第二百十四章 迷情危機
感受到她的主動,顧亦燃還是略感意外,但更多的是激動。
之前兩人一起增進感情的時候,雖然她嘴上不說,身體也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抗拒,但他還是能微微感受到她的局促不安。
“薇洛,你會不會怪我?”
“啊?”突然被他這沒來由的話問得有些懵。
“……你會不會覺得,我****”顧亦燃堅信于她而言,那是一次有陰影的經歷,她如今這般肯將身體交給自己,想來也是下了極慎重的決定。
“呃……想什么呢,不是我**的你嗎?現(xiàn)在想來,當時我還不愿負責,想轉身就走,想——呵,我可真是個渣女。”她抬手輕撫他的眉頭,溫柔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慶幸與驕傲:“還真是差點就錯過了這么好的顧先生?!?p> “可是,我感覺,你有些抗拒做這些事情?!?p> “怎么會!我想和你做任何的事情,在有你的地方,心甘情愿。”她當即便否認了,轉而又有些羞澀地小聲商議道:“不然你克制一點,可以嗎?”
“什么!你為什么不說呢?”顧亦燃微微動容,原以為她的局促是因為對那次經歷的畏懼,卻是因為怕……
“可是,我……”盡管已是夫妻,面對這樣的話題,還是有些羞澀,她湊近顧亦燃的耳畔:“我想****啊?!?p> 顧亦燃愣愣地看著她,聽到這話的感覺,就像,睡在上鋪的兄弟突然之間變成了女人,第一件事就想著先讓兄弟*一*……之類的迷惑行為。
“你真的太優(yōu)秀了?!币娝曰蟮乜粗约?,夏薇洛紅著臉解釋道:“我發(fā)現(xiàn)我除了能用自己留住你,還真的別無他法。我想使盡渾身解數(shù),拴住你的心,據(jù)為己有?!?p> “你是白癡嗎,夏薇洛。”顧亦燃內心激動不已,嘴上還不饒人地說著,“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嗎?”我的心早就是你的,從始至終,一直是你的。
夏薇洛淺笑不語,顧先生,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暖、多好、多有安全感嗎?
〈即便你關了老司機我千百次,司機我依舊待你如初戀〉
〈嗚嗚嗚……投翔了投翔了……〉
……
另一邊,由于夏薇洛的推薦,夏瑾萱十分順利就進入了霍氏集團。
姣好的面容加上天生蠱惑人心的話術技巧,夏瑾萱在職場混得得心應手。
所以即便是在自己不擅長的工作領域,時常會有熱情的男同事施以援手,幫助她完成工作,解決問題。
僅僅是一周的時間,她便掌握了霍墨霆的所有行程。
僅靠略施小計,就輕而易舉混進了霍墨霆參加的商業(yè)晚宴。
見到夏瑾萱,霍墨霆略顯意外。她這回穿了一身十分清純甜美的小禮服,優(yōu)雅十足的長流蘇耳墜配上質地輕盈的雪紡長裙,很快抓住了人群的目光。
不少事業(yè)有成的男士,紛紛邀她跳舞,可她目光,緊緊盯在霍墨霆身上。
“你怎么在這?”雖然口紅印的事,最終是夏薇洛替他解了圍,但對于這個女人和夏薇洛之間有沒有聯(lián)系這個疑問,一直存在霍墨霆的心里。
他也想再見這個女人,想知道她是誰,想問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些事情;又不想見她,不想被她騷擾,對她主動的行為深感厭惡。
看到她出現(xiàn)在了宴會上,拒絕了別人的邀約,主動來到自己面前,霍墨霆內心既矛盾又不安,神情卻表現(xiàn)得既淡定又冷漠。
“墨霆哥哥都能在這,我為什么不能在呢?”她手里拿著一杯紅酒,微素的妝容讓她看著凈白如光。
不得不說,這樣的妝,很對霍墨霆的胃口。
他就喜歡這樣純潔善良的小白兔。
“你好像跟我很熟,可我根本不認識你是誰。”霍墨霆略顯嫌棄地側過了身,眼睛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桃花眼看。
這個眼神,真的太像了……
“我現(xiàn)在叫夏瑾萱,記不住名字沒關系,記得住我們以前的一切就好。”夏瑾萱見他在看自己,于是做出以前常有的神態(tài),輕輕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墨霆哥哥,我們還是跟三年前一樣,好不好?!?p> 霍墨霆看著眼前年輕漂亮的女人,暗自捏緊了拳頭,時刻提醒著自己,雖然她的舉止神態(tài)像極了夏薇洛,但她始終不是夏薇洛。
這東施效顰的模樣,讓他萬分嫌棄。
可他真的想念過去的夏薇洛,她是自己的初戀,救命恩人,純潔無暇、自信努力,是心中永不可磨滅的白月光……
現(xiàn)在的夏薇洛,雖然很強,很颯,冷若冰霜。卻好似藏起了那份純真,月光蒙了塵,再找不到原來的那份感覺。
而這個女人,更惡劣,在自己面前極力演著他心中白月光的模樣,是什么樣的目的……呵,想來跟別的女人,都是同樣的目的!
“不好意思夏小姐,我很忙,沒空在此和你閑聊?!闭f罷,冷漠地轉身就走。
“墨霆哥哥……”夏瑾萱想要拉住他的衣袖,于是急急跟著走了兩步,只見她高跟鞋一崴,整個人跪著摔倒在了地上,紅酒灑在了裙擺上。
周圍的男士見她摔倒,紛紛上前攙扶詢問,可她卻視若無睹地站了起來,獨自跑去洗手間清理了裙擺。
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淡定地沖著裙擺上的紅酒漬,桃花眼從柔情似水逐漸變得冰冷狠厲。
霍墨霆其實看到她摔倒了,也看到了她無辜的眼神,思緒如潮澎湃不已,他反復地在心里強調,她不是夏薇洛,她接近自己是別有目的。
自他那般說以后,夏瑾萱果然不再接近霍墨霆。而是拿了杯飲料,遠遠坐著看他,遇到有人搭訕,也不搭理別人。
一個人孤零零地宴會上,顯得格外落寞。
“這位小姐,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
“我很忙?!毕蔫嬷苯泳芙^道:“不好意思。”
“忙什么啊,我觀察你很久了,你只是坐著喝飲料而已,你等的人,不會來了吧!”
“要你管。”
見她態(tài)度變差了起來,那人也跟著惱怒了起來:“哼,本公子的面都不給,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說罷,粗魯?shù)刈テ鹚氖滞螅鸵娞輳d走去。
“你干什么!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