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

我在異世界開創(chuàng)儒道流

第四十一章 溫老

  經(jīng)義的話,龜甲第一排書柜全是經(jīng)義!詩詞,自己有唐詩三百首打底,還怕什么?

  唯一難的就是策論。大不了胡謅唄!三場有兩場優(yōu)秀,還不能參加春闈嗎?

  至于春闈,那都是明年春天的事情了,他有時間準(zhǔn)備。

  一想到這,葉軒頓時念頭通達(dá),沉郁頓消,看著床上的凝香,只覺得花魁妹妹更有吸引力了。

  “不行,還是讓凝香好好休息,我這作息時間也得改改了,不然別到時候睡過了!”

  想到這,葉軒走進(jìn)院子,開始練武。

  張白圭懷里揣著信,來到了府城西北角的一個小巷子里,在最深處的那間破敗宅院前停下腳步。

  整理衣襟,捏了捏自己的臉,讓自己的表情保持謙遜和微笑,張白圭這才輕扣鐵環(huán)。

  “誰啊?”一道飽含滄桑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晚輩張白圭,受呂前輩所托,前來拜見溫老前輩!”張白圭語氣誠懇。

  “呂前輩?東陽那小子?”

  “是的!”張白圭表情不變。溫平可以喊呂誼叫小子,他可不敢!這位溫老,可是和齊黨領(lǐng)袖齊德元一個輩分的存在!

  “進(jìn)來吧,門沒拴?!崩先说穆曇衾锖翢o情緒變化。

  木門吱呀,聽得出來,鐵栓許久沒有上油了。

  進(jìn)門一個小院子,一邊種著兩棵樹,一株桃,一株李,寓意不言而喻。

  溫平就躺在樹下的躺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給自己扇風(fēng)吹涼。

  九月底的云州,溫度依然不低。

  “晚輩張白圭,拜見溫老!”張白圭走到椅子前,恭恭敬敬地向他鞠躬行禮。

  一道清冷的目光射了過來,張白圭心中一個悸動,差點(diǎn)臉色慘白。

  好在,作為一個神童,從小經(jīng)歷過許多大人物,他保持住了自己的鎮(zhèn)定。

  “嗯,傳聞不虛?!睖仄轿⑽Ⅻc(diǎn)頭,表示認(rèn)可。

  “找我有何事?”

  溫平看門見山。

  張白圭掏出懷里的信,雙手奉上,站在一邊,等待老人的回答。

  溫平的表情毫無變化,蒼老又無情的目光從上到下掃完整張信紙,老人把它放回桌子上。

  一老一少就這么對視著,都不說話。

  張白圭心有靜氣,眼神中只有誠懇,靜靜等待他的回答。

  半晌,那蒼老的嗓音才響起,卻依舊沒有回答是與不是,而是開始追問張白圭。

  “呂小子憑什么保證,葉軒參加秋闈之后,一定能中?”

  這是溫平最在意的點(diǎn)。

  自己致仕多年,一直孕養(yǎng)名聲。倒不是為了起復(fù),而是為了在需要的時候,成為壓死政敵的最后一根稻草,或是成為造勢的第一桿旗幟。

  而如今,呂誼卻讓他用名聲把葉軒抬進(jìn)秋闈。

  小題大做不說,一旦葉軒的本事不足,無緣春闈,那對他這么多年的名聲來說,簡直就是災(zāi)難!

  “呂大人給出了他的承諾。”張白圭笑著回答到。

  “他的承諾,不值這個價。我不可能用我這么多年的心血去賭?!睖仄嚼溲劭粗骸翱v使是老齊在這,也不能強(qiáng)行要求我?!?p>  “這樣吧,溫老,我念一首詩給你聽。”張白圭轉(zhuǎn)換話題,神情自傲,帶入葉軒的情緒,高聲念道:

  “君不見,大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

  溫平的臉色隨著詩句出口,而變得越來越紅潤。他的手,顫抖起來,大腦里仿佛有潮水洶涌。

  聲音戛然而止,溫平只覺得自己差點(diǎn)有一口氣沒喘回來,差點(diǎn)暴斃。

  “后面呢!”

  張白圭搖頭嘆息,無奈說道:“葉兄和我說,他還沒想好?!?p>  接著,他又補(bǔ)充道:“他說,后面應(yīng)該是兩個人名。只不過,畢竟他是一個武夫,確實(shí)找不到愿意與他一同對酒當(dāng)歌,吟詩作賦的讀書人,故而一時也不知道寫什么。”

  溫平的眼睛里激射出精光。

  讀書人不是武夫,武夫的夢想是戰(zhàn)場!是江湖廝殺!是打遍天下!

  文人的夢想是朝堂!是治國平天下!是千古留名!

  一手贈凝香,早就傳到了他的耳朵里,對于這么一首好詩,卻白白讓一個妓女占去,溫平可謂是心痛無比。

  眼下,有一個更好的機(jī)會擺在眼前。

  “那首贈凝香也是葉軒寫得?”溫平忽然想到什么,連忙問到。

  “是的?!睆埌坠琰c(diǎn)頭:“當(dāng)初葉兄化名許安,寫了這首,趕走了桓永貞他們?!?p>  “難怪!難怪!一首也就罷了,短短時間內(nèi),又出一首神作!此子驚才艷艷!”溫平感慨不已。

  “而且,呂大人已經(jīng)關(guān)注他,關(guān)注了整整三年!”張白圭盡力打消對方的擔(dān)憂:“這三年里,葉軒一直在讀書。身為一個武館的學(xué)子,卻日日夜夜都泡在府城的書館里,閱遍典籍!”

  “這才是呂大人的底氣所在!”張白圭輕吐一口氣:“讀書人與武夫的思考方式,是不一樣的!我與葉兄當(dāng)面談過,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書生!和他談判,點(diǎn)到即止,很輕松。”

  溫平收起激動,恢復(fù)到古井無波的狀態(tài)中,淡淡開口:“喊葉軒來見我?!?p>  中午,睡了四個時辰的凝香終于醒了。

  揉了揉微腫的眼睛,凝香看見了一身薄汗,光著膀子的葉軒。

  一顆心頓時放到了肚子里。昨夜做的不是春夢,葉郎真的回來了!

  “葉郎!”凝香雙眼噙淚,柔弱地喊道。

  “嗯?你醒啦?”葉軒停止打拳,隨手撤下衣服,一邊擦汗一邊進(jìn)屋:“餓了沒?我?guī)闳コ渣c(diǎn)好吃的!在教坊司,好多都吃不到吧。”

  凝香沒回話。

  葉軒疑惑地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妮子正在癡癡地看著他的稞體。

  “可以摸哦!”葉軒一臉壞笑。

  凝香嬌羞的低下頭去:“不要!”

  “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葉軒抓起她的細(xì)腕,抵在自己的腹肌上,偏偏就隔著一點(diǎn)距離不讓她摸到:“哎,既然你不想摸,那我就去沖個澡穿衣服了!”

  凝香羞紅著臉,想伸手,卻被葉軒卡著,怎么也碰不到。

  “你!”凝香想生氣,卻又不好意思,想伸手指,又夠不著,想抽回來又動不了,眼圈頓時紅了。

  “好啦好啦,給你摸給你摸!”葉軒連忙松手,抓著她的玉指放在自己的腹部。

  凝香輕輕拂過,立馬收手,扭過頭去不看他。

  “嘿嘿嘿,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吃飯。吃完,我就送你回去。雖然說,你是教坊司的花魁,行動比較自由??梢膊荒苓@么久都不在教坊司待著啊?!?p>  凝香不說話了。

  “怎么了?”葉軒看著她,發(fā)覺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眼神里三分糾結(jié),三分害羞,還有三分哀怨。

  “我,我給自己贖身了?!蹦愕穆曇糨p如細(xì)蚊。

  “嗯,嗯?”葉軒有些茫然:“多少銀子?”

  “三千兩?!?p>  葉軒一呆。三千兩啊,好多銀子??!可他記得這妮子,那夜還是第一次??!

  花魁不上床,就能掙這么多?而且,凝香的年紀(jì),也不大吧。這才幾年?

  “我記得朝廷二品大員,月俸也就五十兩,算上折色,到手只有三十兩。一年下來也就三百六十兩。三千兩,得干九年!”

  葉軒雙眼無神,陷入自閉。

  這樣的話,自己還累死累活尋求當(dāng)官干嘛?

  先去一趟泰國,再去一趟韓國,直接進(jìn)京城的教坊司干幾年,大夏第一富??!

  “凝香,問你個事?!比~軒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什么事?”

  “咱教坊司,收鴨子嗎?賺錢嗎?”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