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張政冷笑一聲,眼睛瞪得大了一些,整個人似乎氣勢更加強大。
對面的那人一愣,頓時也將將眼睛瞪得更大了,惡狠狠的盯著張政。
就這樣,兩人眼睛越瞪越大,氣勢卻越來越小,氣氛逐漸尷尬了起來。
“咳咳......”
住持和匡未都看不下去了,相視一眼,匡未咳嗽了一聲。
“道宗果然很有誠意?!?p> “彼此彼此.....”
兩人一陣尷尬的商業(yè)互吹,然后才扯到了正事上面。
“當今遇帝要進行御駕親征,這可是從未有過之事,按道理來說,我們兩宗該蟄伏,但天朝氣運受損,或許是最后的反抗機會?!?p> “嗯,所以,我道宗想尋求佛教的合作,以我兩宗的勢力,就算到時候,遇帝親征,我們也能從容應(yīng)對?!?p> 張政和對方的高手都站在了后面,大眼瞪小眼,倆人還是有些尷尬,畢竟.....動手又不太合適,氣勢誰都奈何不了誰,那就只能比比誰瞪的眼睛大了。
見到兩人開始談?wù)撜拢瑥堈@才無視了對方的比賽請求,專心聽兩人的對話。
雖然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他來談,但,本來就不是這塊料,自然能避免就避免。
“在這西南區(qū)域,我能做主,本地的勢力都為佛教的人開方便之門,攻守同盟?!?p> 匡未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樣,我佛教自然也可以?!?p> 住持露出笑容,這個本來就沒有意義,說了等于沒說。
“這些話就不要說了,說說,道宗能給些什么支持?你們的清心決我佛教可是很喜歡?!?p> 匡未頓了頓,這就沒有什么誠意了。
“那東西宗主才能做主,你佛教的涅槃金身也不錯,你能做主?”
住持眼神一凝,然后緩緩點點頭。
“來的時候,我佛教的真佛已經(jīng)下了口諭,一本涅槃金身我倒是也可以做主。”
匡未沉默了,他沒想到,這佛教下的誠意這么大。
果然,那倆混蛋還有事情沒有告訴他,像是這個清心決,對方肯定帶了,但是對他保密了。
住持將涅槃金身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一本金光閃閃的小冊子放在桌子上,閃爍著光芒。
另一邊,匡未看似毫不在意,但暗中,在看見這一本小冊子的時候,手心已經(jīng)滲出了汗水。
清心決他是真沒有,那時候他雖然已經(jīng)搜過兩人的身,但卻并未找到這本清心決。
張政看出了匡未的不對勁,頓時皺了皺眉,壓住聲音,對著匡未問道。
“怎么了?”
“對方拿出了東西,但是道宗這邊的清心決被兩個老賊不知道藏哪去了?!?p> 清心決?張政靈機一動,雖然他沒有原本,但這玩意是可以現(xiàn)編的,他看過相當多的頂尖武學,清心決自然也在其中。
這本是道宗用來清心寡欲的法決,對佛教也很有好處,佛教眼饞很久了。
佛教的涅槃金身則能解決道宗本體太弱的問題,能將道宗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屬于雙贏。
“放心,我有!”
聞言,頓時,匡未感覺自己手也不抖了,身體也不晃了,心也不跳了,不虧是皇族的人,果然靠譜,什么法決都有。
“莫非,這位道宗的高人沒有帶來清心決?這可是道主承諾的,你可是在戲耍我佛教?”
住持眼睛瞪大了,看著匡未,有一種怒目羅漢的感覺。
“住持稍安勿躁,我道宗自然帶來了,只不過,沒帶來罷了,佛教既然這么有誠意,我道宗自然不能落后?!?p> 說完,匡未朝著張政使了個眼色。
張政心領(lǐng)神會,直接朝著外面沖了出去,頓時偌大的茶樓包間就只剩下了三人。
“道兄好氣魄!”
住持頓時對這個叫白沙的人有些刮目相看,對方敢一個人面對他們兩人,不是對自己實力自信,就是很有膽量,敢賭他佛教不會動手。
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張政就回到了包間,手上拿著一本同樣款式的小冊子,上面寫著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清心決。
恰好,他系統(tǒng)空間這種材料不少,雖然在外界可能比較稀罕,但是,在東宮,也就是一張紙罷了。
住持臉色微微一變,然后露出笑容。
“道宗果然能力驚人,連這種紙都能拿得到!”
張政一臉懵逼,匡未見狀,連忙走上去,接過小冊子。
“什么情況,這種紙很難獲得?”
“倒也不難,只不過,這種紙上帶著佛教的愿力,一般來說,只有佛教能弄到,道教的特殊紙張是青色的?!?p> 匡未稍微解釋了一句,他也不驚訝,這玩意雖然只有佛教能弄到,但是,對天朝來說,沒有區(qū)別,佛教的東西.....也就是天朝的東西。
“哈哈哈哈,不要在意細節(jié),喝茶,喝好茶!”
匡未端起來,朝著住持敬了一杯茶,瞇著眼,臉上終于是露出了笑容。
“好個道宗,那就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了?!?p> 住持也露出笑容,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站起來,不等匡未挽留,直接離開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匡未對著兩人的背影就大喊起來,讓兩人走的越發(fā)快速了。
空中,住持臉色有些不好看,陰沉著臉,半晌才說話。
“他道宗這是在和我佛教示威啊,那我就要找出這個棋子,除掉他?!?p> “回去之后,讓幾位師弟過來見我,我今晚就要查出是在哪丟的紙?!?p> 旁邊的人眼神閃爍,緩緩點頭,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另一邊,還坐在原地的兩人,卻又湊到了一起。
“大人,那紙估計讓這禿驢有些慌張了,畢竟,這玩意被道宗堂而皇之的拿出來,很明顯就有些警告他佛教的意思了?!?p> 張政還有些懵,不知道該是什么表情,他確實沒想到,卷宗上也沒寫這些東西。
大概,在天朝看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這紙用都用不完。
“道宗和佛教雖然有些和天朝對著干的意思,但明面上的進貢那是一點也沒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p> 張政點點頭,表示他也不明白,并且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