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城之北的明軍守將,俘虜了瓦剌的先鋒官和一名副將,以及瓦剌騎兵營三萬人,步兵兩萬人。
放下。
城墻上的副總兵高禮不動聲色地開口說道。
聽到命令后,明軍弓箭手紛紛放下手中的弓箭。
從墻城下跑出來兩列明軍左手持劍,右手持槍守在這些瓦剌俘虜?shù)膬膳浴?p> 快點!
綁緊了!
自己來!
呼~
累死老子了!
瓦剌副官滿頭大汗的綁著自己人,遇到能動的直接將繩子扔給他自己來。
而他則是在一旁盯著。
不行了,不行了!
瓦剌副官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摸著他那肥胖的肚子,嘴巴兩邊的胡子也跟著一飄一飄的~
起來,干什么!
大人,人都綁好了!
我歇一會兒還不行嗎?
瓦剌副將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說道。
起來!
一名士兵上前直接拎起躺在地上的瓦剌副將。
明軍一個個都這么如狼似虎嗎?
我這么大個體格子,怎么像拎小雞一樣就這么輕松的被拎起來了?!
瓦剌副將震驚的對著眼前的士兵說道。
發(fā)什么愣???
這有什么的?
趕緊的,把你們的士兵名單拿來!
讓這些人一個個排好隊,查清楚了,一個也不能少!
聽到了沒有!
是是是!
瓦剌副將一臉苦笑地應聲道。
還有,你這中原話說得不錯!
士兵剛走了幾步,突然轉過身來拍了拍瓦剌副將的肩膀說道。
河邊處
瓦剌先鋒官一臉盲然的對著河邊。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此生難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積憤有時歌易水,孤中無路哭昭陵。
哎——
一陣深深的嘆息聲從瓦剌先鋒官的嘴邊說來。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步履輕盈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瓦剌先鋒官查覺到身后有人,氣定神閑的慢慢拔出腰間的劍。
那人越靠越近后,快速抽出劍轉身正好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原來這位先生也是個讀書人。
毛副總兵,是你。
瓦剌先鋒官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話音未落,毛福壽不露生色地將右手握拳快速地彈向劍身。
只見那刀柄直直在瓦剌先鋒官的眼皮子底下退回了劍柄中。
好功夫!
承讓,承讓。
毛福壽拱手對瓦剌先鋒官說道。
你來此做甚?
瓦剌先鋒官率先開囗問道。
聽先生的口音,想必是中原人士吧?!
哼,那又如何?!
瓦剌先鋒官不屑地懟道。
先生與其在這河邊感嘆懷才不遇,不如入我朝為官,為天子效力!
毛福壽在一旁侃侃而談道。
大人,請直說!
瓦剌先鋒官看出了毛福壽的來意,在他準備繼續(xù)廢話的時候打斷了他。
既如此,我也就不廢話。
你們只需陪瓦剌人演一場戲!
讓他們相信,你們勝了,并且有把握攻破京城。
此事你們?nèi)羰浅闪?,到那時我會向朝廷上奏。
就憑你剛才的功夫,至少也可以入軍營。
如何?
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
難道你就不怕,再此期間我會轉投瓦剌嗎?
瓦剌先鋒官試探性的問道。
怕自然是怕的,但就憑你現(xiàn)在在這里感嘆懷才不遇。
憑你現(xiàn)在的這個職位!
我信,你會幫我們。
也是幫你們自己。
毛福壽向瓦剌先鋒官伸出了手,隨后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請!
請!
倆人莞爾一笑。
這倆人在下面說什么呢?
這么開心?
瓦剌副將站在上面看著河邊的這倆人不禁疑惑了起來。
但也沒多想,因為此時他手上的事還沒有忙完呢。
行了行了,都站直了!
明軍說了,登記完之后就給你們藥吃!
快點兒,慢慢吞吞的!
看著這些蔫了的瓦剌士兵,頓感這件事不會這么快完成。
看著手上這厚厚的一打名冊。
這得弄到什么時候?。?p> 大人,你好了沒有啊?
快點回來幫幫我吧。
瓦剌副將扭頭朝著河邊正在悠閑說話的瓦剌先鋒官喊道。
老子這輩子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遙想當年...
此時瓦剌副將正在回憶曾經(jīng)那些美好回憶和戰(zhàn)績的時候——
??!
我的頭!
何人在身后偷襲我?
快點,干什么呢?!
瓦剌先鋒官突然站在副將的身后質問道。
大人...
你終于來了!
嗚嗚嗚嗚
副將轉身看見了先鋒官,鼻子上泛起一片紅。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先鋒官擦了擦副將眼角的淚,拍拍他的胳膊以示安慰。
干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