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噓
“他懂什么?!蹦桨佐~愈發(fā)不悅,但看李承澤焦急的神色還是解釋道:“來人兩個金丹一個元嬰,是看不到長笑的?!?p> “可師尊不是說,承澤到了筑基巔峰便能瞧見長笑么?”
“你能,他人卻不能。”慕白魚賣著關(guān)子,突然將漂浮著的淡淡紫光收回,把李承澤推到洞穴墻壁的一處凹陷里,自己也堪堪擠了進去,口中默念了一句咒,紫光便將他們包裹了起來。
“師尊,他們進來了?!崩畛袧杀澈笫谴植陔跞说氖?,身前是夢寐以求的慕白魚。
入春天暖,兩人都只穿了單衣,胸膛因空間太過狹窄而緊緊貼合在一處,慕白魚的脖頸也必須錯開李承澤的臉頰才能擠進凹陷,李承澤呼出的氣不斷噴灑在她脖間,癢癢地,還有淡淡的甜味。
就連心跳的速度都如出一轍。
慕白魚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雙手僵硬地放在李承澤頭頂和肩頭,維持著推李承澤進來的動作,半點不敢亂動。
可李承澤卻不是個能靜下來的主。
“師尊何必怕他們,我上去一拳一個?!彼坪跏翘^緊張,李承澤嗓音低啞,但說話的動作卻大了些,柔軟的唇瓣時不時滑過慕白魚的脖頸。
“噓?!?p> 慕白魚已經(jīng)快說不出來話。
長衫里穿的綢褲材質(zhì)極滑,在李承澤的蹭動間如上好白玉滾動,滑而不膩,暖而不烈。若非全身力量幾乎都壓在李承澤身上,慕白魚只怕自己會站不住。
“承澤,別亂動。”慕白魚本是不想開口,來人已近在咫尺。
李承澤因雙手慢慢環(huán)抱到她腰間,如撫摸情人,又似摩挲珍寶,游走之處帶起陣陣戰(zhàn)栗。
慕白魚覺得自己就是再大的意志力,也得毀在李承澤這無意的撩撥中。
卻不知她這聲與平日全然不同動了情的聲音,聽在李承澤耳里猶如催情。
李承澤側(cè)頭看著慕白魚瑩白如瓷的脖頸,張口就要咬下去。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不愿再計較了,只想真真實實地感受慕白魚。
但他們身側(cè)一道聲音卻突然響起,給李承澤當(dāng)頭澆了一大盆涼水。
“這般荒涼的地方,真有崖香石?”這聲音李承澤很熟悉。
“崖香石本就愛在人煙絕跡之處。”這聲音慕白魚也很熟悉。
是孟向堂和他的師尊,林璧。
李承澤從慕白魚肩膀處看出去,見早先被他打斷雙腿滿臉涕淚連聲求饒的孟向堂此時已恢復(fù)了過來,雙腿被接好。
眉眼間英氣十足,鼻峰高挺下頜如刀刻,只是臉上的傲氣也重新浮現(xiàn),惹人生厭。
孟向堂身旁的林璧仍舊是一身金衣,盡管容貌清麗眼含秋水,神情是和孟向堂相差無二的傲慢,正有些厭惡地看著四周。
至于他們身后跟著的一個男子倒是十分面生,不過腰間配著的長劍上系著劍羅派的穗子。
“怎么半點靈力波動都沒有?你沒找錯地方?”林璧趾高氣揚地問那陌生男子,語氣尖酸不善。
“長老,弟子親眼見過,崖香石就在里面。只是弟子修為不夠取不出來,這才懇請長老出手?!蹦悄凶庸ЧЬ淳吹氐溃M管林璧在他前面看不見,卻還是行了禮才開口答話。
“師尊,我總覺得這里怪怪的。”孟向堂走在林璧身后,環(huán)顧著四周昏暗的石壁,心里卻不知為何有些不安。
“畢竟是久不見天日之地,師兄覺得不舒服也十分正常?!蹦凶咏忉尩?,不諂媚卻也不冷淡,分寸拿捏地恰到好處。
可孟向堂卻似乎很不待見此人,眼睛一斜,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嗤笑:“我天生神識通達天地,有所感必有所異。輪得到你個廢物來多嘴多舌?”
“師兄教訓(xùn)的是,但此地孕育崖香石千年,有怪異之處也屬常理?!蹦凶酉袷橇?xí)慣了孟向堂的言辭,并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催促著孟向堂繼續(xù)往前,“將崖香石拿到手里才是真本事,師兄還是快些吧,長老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堂兒,別磨蹭,快過來?!币呀?jīng)走出去很遠的林璧果然回頭招呼著孟向堂,目光掃過慕白魚和李承澤藏身之處,又很快移開。
是她聽錯了吧。
怎么會有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