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將沈瑩送回房間后,就來跟李蘭稟報了。
“老夫人,二小姐確定變得不一樣了,二小姐她以前都不敢自作主張行動的,這次居然沒等大小姐就自個先回來了。老奴可看到了,大小姐眼睛都暗了,大小姐心思單純,從小跟二小姐就親,現(xiàn)在二小姐變了,大小姐心里估計老難受了?!?p>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xù)讓人盯著沈歡,她們兩姐妹之間的事沒那么簡單,我侯府可不留有異心之人?!?p> 李蘭倒是不在意沈瑩那丫頭傷不傷心的,人心叵測這個道理,也該讓她明白了。
沈瑩既然都知道沈歡變了,要是還敢相信沈歡的話,繼續(xù)跟魏蒙搞在一起,那就不是單純了,而是蠢。
還有那幾個幫助沈瑩跟魏蒙私通的丫鬟,李蘭直接把她們發(fā)賣了,這樣的丫鬟,侯府可不敢留。
…
夜。
被禁足了幾天的崔姨娘,突然大著膽子翻窗出了小院。
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她要去找沈清豐。
她聽那些給她送飯的下人說,老夫人根本不打算把她放出來,還要繼續(xù)禁足自己。
這能忍?
死老太婆,凈影響我的計劃,等著吧,等她再懷上沈清豐的孩子,看老太婆到時候怎么辦?
哈哈哈哈,說不定到時候老太婆就要哭著來求自己,求自己一定要把她孫子生下來。
崔姨娘想到這里,愈發(fā)自信得意了。
她今個,一定要得到沈清豐,哪怕是用下三濫的手段,她也在所不惜。
書房,油燈亮著。
崔姨娘悄咪咪靠近,她今晚是故意打扮過的,穿的非常少,可以說是辣眼睛,反正不遠(yuǎn)處瞧著的容嬤嬤,是很鄙夷的。
崔姨娘正愁如何打發(fā)門外的兩個小廝,書房里突然傳來沈清豐的聲音,然后兩個小廝就走了,應(yīng)該是去取東西了。
崔姨娘瞧準(zhǔn)時機,快步躥進去,然后一把將門關(guān)死。
沈清豐嚇了一跳,“你!誰讓你來的?趕緊出去!”
“侯爺!”崔姨娘聲音嗲嗲的。
沈清豐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厲聲喝道:“出去!”
“哎呀!侯爺,人家想你了,特地來看你的?!贝抟棠镎f著,還不斷拋著媚眼靠近過去。
沈清豐真就氣得哆嗦,他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崔琴,你再這樣,就怪別我趕你出府,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留你的,你現(xiàn)在是愈發(fā)得寸進尺了?!?p> 沈清豐放的狠話,崔姨娘充耳不聞,繼續(xù)……咳咳,太不知廉恥了!
沈清豐是又氣又怕,偏偏他還不敢靠近崔氏,他就怕這女人抱住自己就不撒手了。
“夠了!”沈清豐氣的臉都綠了,崔氏再這么辣眼睛下去,他真的要自戳雙目了。
崔姨娘如此賣力的表演,可眼前這個男人偏偏就是不看她一眼,仿佛她是什么臭狗屎一樣。
崔姨娘的自尊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幽怨開口“侯爺,你為何要對我如此冷漠,我可是你的妾,你為何就是不能分一點寵愛給我,我只要一點點?!?p> “一點點!你這般行事,像是要一點點嗎?做人不要太貪心了,這些年我給你的,難道還不夠嗎?衣食無憂,還有仆從下人,這些還不夠你享受的嗎?”沈清豐已經(jīng)在想著跳窗逃離的可能性了。
其實他也很納悶,崔氏是怎么從她的院子里出來的?不應(yīng)該啊!母親不是派人守著她的小院嗎?
不過,他也沒忘記防著崔氏那些腌臜的手段。
崔姨娘都急死了,她是帶了點東西過來,可沈清豐就是不肯離自己太近,她靠近一步,沈清豐就躲開幾大步,她都找不到機會下手。
“侯爺,你別躲著我好不好?我是個女人,我也需要愛啊,你不能這么狠心。”
“崔琴,我還是十幾年前那句話,要么安份要么離開我侯府。十幾年前是你自己選的,現(xiàn)在要我重新幫你選嗎?可以,我成全你,明日你就收拾東西離開吧?!鄙蚯遑S是真下了決心,他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了。
“我不!我要跟著侯爺,我不要離開侯府,我是歡兒的娘,我憑什么要離開?”
“由不得你?!鄙蚯遑S一甩袖,轉(zhuǎn)身不去看崔姨娘的臉。
崔姨娘突然發(fā)狠,快步跑上前,揚起手中的東西,朝沈清豐扔去。“侯爺,你就從了我吧!”
砰!
門突然被人撞開。
“放肆!”李蘭帶著容嬤嬤和好幾個婆子,一起出現(xiàn)在門口。
崔琴回頭看去,嚇得尖叫一聲,連忙把衣服穿好,太尷尬了。
“娘!”沈清豐都快感動哭了,他一把扒拉開崔氏,朝老母親這邊狂奔而來。
“多大個人了?瞎跑什么,穩(wěn)重點?!?p> “娘,我是見到您太開心了。”
“嗯,見到你完好無損,我也很開心。”
“……”沈清豐。
感覺老母親在調(diào)侃他。
一旁的容嬤嬤和幾個婆子只是笑笑不語。
之后,崔姨娘被帶走了。
這次,崔姨娘可沒像十幾年前那次撲倒主子然后上位那么好運了,反正榮華富貴什么的就別想了,因為她剛才扔得東西,可是迷藥!
好家伙!
你一個妾,敢對主子下藥。
奴才給主子下藥那可是重罪,崔姨媽那也算是奴才了,既然做了,就要承擔(dān)后果。
嗯,就是這樣的。
崔琴被關(guān)在侯府的破院子里,等待發(fā)落。
…
第二天一大早,沈歡知道了這件事后,跑來質(zhì)問沈清豐。
“爹,你怎么能這樣?快把姨娘放了。”
“你可知那個女人做了什么?”沈清豐簡直厭惡極了崔琴,連名字都不想提,直接叫‘那個女人’。
“爹,不管姨娘做了什么,她都是你的妻子我的母親,所以你們不能把她送去官府。爹,你身為一個男人,怎么能如此小肚雞腸?姨娘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能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姨娘不過就是想和你做夫妻,這也有錯嗎?你和祖母,不能這樣對姨娘,你們快放了姨娘,你們這是非法囚禁你們知不知道?”
沈清豐驚怒,“你說什么?那個女人都教了你些什么?成何體統(tǒng)?”

玄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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