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相了
面對自己母妃的問題,朱瞻基并沒有想到合適的答案。
在朱瞻基記憶里,孫若若這個女孩在外人面前謙恭溫婉,和朱瞻基在一起的時候,卻是活潑且有主見,因為比朱瞻基大幾歲加之成熟比較早,時常敦促朱瞻基平日的學(xué)業(yè)。
朱瞻基清楚的記得當(dāng)年孫若若剛來的時候,如同一頭受驚的小綿羊,膽怯卻又佯裝淡然,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相處,兩人才成為童年的好玩伴。
孫若若或許是從小經(jīng)歷了家庭從小康到投靠寄居他人門下,雖然說投靠的人是太子妃,但是依舊給人一眾寄人籬下朝不保夕的感覺。
怯懦且純真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但是朱瞻基并不想按照歷史軌跡一步步重合,所以對于孫若若這個女孩總是有些抵觸。
朱瞻基應(yīng)付了幾句,心不在焉的樣子看的張氏一陣不悅,賭氣道:
“臭小子,長大了這是?到不愿意跟為娘說了?!?p> “沒有?!?p> “沒有就是有了。”
“……”
朱瞻基嚴重懷疑這句話是傳承,而不是創(chuàng)造出來的,而且后人還繼承且創(chuàng)新了。
朱瞻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你說啥是啥的樣子氣的張氏牙癢癢。
“小崽子你給老娘滾開,別一天到晚礙眼?!?p> “得令?!?p> 朱瞻基撒腿就跑,回到自己的小院里,躺在自制的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一旁火爐燒的正旺盛,燒水、煎茶獨有一份意境。
朱瞻基躺著躺著聽著沸騰的水聲睡了過去,沒注意到有一個身影走進了小院。
丫鬟侍女準備將毯子給院落里的朱瞻基蓋上,身影擺手親自結(jié)果毯子,輕輕蓋在朱瞻基身上,然后坐在一旁靜靜注視者朱瞻基。
所若若盯著面前的朱瞻基,有些苦悶和不解,自己的竹馬為何不理自己了?今日還以為會喚自己陪他出去逛街挑選蛐蛐呢。
望著熟睡的朱瞻基,孫若若眼中掩蓋不住的溫柔與依賴。
孫若若靜靜地看了一會朱瞻基,起身將快要熬干的茶壺上填滿水繼續(xù)燒,沸騰的水汽環(huán)繞兩人之間有一種霧蒙蒙的不真切的感覺。
雖是春日,再加之應(yīng)天府的位置偏南,氣候比較溫和。
但是突然風(fēng)起,將熟睡的朱瞻基吹了個激靈,迷糊的睜開眼,霧蒙蒙的眼前出現(xiàn)一個俏麗的臉龐,微微帶著娃娃氣肉嘟嘟的小臉,白嫩俏麗的樣子,看的朱瞻基犯迷糊,開口帶著不確定的問道:
“仙女姐姐,這是哪里?!?p> “噗……你在說什么?”
朱瞻基看著這人這么熟悉,這語氣好像見過,愣了片刻坐起身道:
“若若我開玩笑?!?p> “鞥(eng一聲)”孫若若將快要掉落的毯子撿起,輕聲道:
“進屋吧,起風(fēng)了。”
朱瞻基尷尬的撓撓頭“好,進屋?!?p> 在廳堂里,朱瞻基望著孫若若的眼神越來越不自信,最后低下了頭。
這小姑娘年紀不大,但是眼睛好像是會說話,似乎在問朱瞻基,你沒有什么要說的?你真的沒有什么想說的?
朱瞻基正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時候,有人敲門。
朱瞻基輕咳一聲:
“何時?”
“殿下錦衣衛(wèi)千戶哈塞智大人求見?!?p> “叫他進來吧。”朱瞻基說完望著孫若若多了份底氣,似乎再說這你該離開了吧,我有正事了。
孫若若也是懂事,起身一禮:
“我先走了?!?p> “行,下次出門穿厚點,外面冷?!币痪洳煌床话W的話朱瞻基打發(fā)走了孫若若,終于輕松了起來。
不知為何,在這丫頭面前,朱瞻基總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哈塞智真的在太陽落山前回來了。
哈塞智拿著本子進來:
“殿下,屬下已經(jīng)將波多娜美和那個富家公子的信息全部查明,這是匯總?!?p> 哈塞智說著冊子地上前,朱瞻基并沒有接,看冊子多麻煩,朱瞻基直接開口道:
“我信任你,你來簡單說說吧?!?p> “是”
哈塞智領(lǐng)命,任職講述:
“殿下,其實這個富家公子和波多娜美其實認識,而且兩人都來自倭國同一地區(qū),經(jīng)查實,兩人來我大明目的是借種計劃,同時兩人對于我們大明言語十分精通,時常偽裝成普通人?!?p> “演出富家公子強搶民女,讓一些貴族子弟解圍,制造認識豪門公子的機會,同時既可以賺取大明的財富,也可以“借”到更優(yōu)良發(fā)的種?!?p> 哈塞智說道這里皺了皺眉,偷偷觀察朱瞻基,但是見到太孫殿下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哈塞智接著說道:
“當(dāng)他們遇到一些窮人家的男人,但是其男人身體強壯高大的話,他們也會實施更加完善的套路,騙取財富同時完成“借”種?!?p> “近一年以來,不光他們兩人這么干,還組織倭國其他入我華夏之地的女子,從事這項?!?p> 朱瞻基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古代這種職業(yè),確實有其生長土壤。
朱瞻基覺得這種行為非常不好,于是對哈塞智道:
“將這類事情,尤其是牽扯倭國人的,認真統(tǒng)計出來,留存一份一份送我這里?!?p> “遵命?!?p> 朱瞻基相信那本留存的自然是給當(dāng)今皇上需要看看。
哈塞智剛要領(lǐng)命離開,朱瞻基叫住了他。
“你等一下,他們多久聚在一起“溫存”?”
“根據(jù)下面人調(diào)查,大約一個月到兩個月之間,一次“溫存”大約一個白天,因為不斷有被騙男子的約束,一般不會過夜。”
朱瞻基聞言點頭,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用生面孔,引導(dǎo)成國公撞破他們“溫存”,同時命令錦衣衛(wèi)盯緊那些女子,生出的孩子不準帶出應(yīng)天府?!?p> 哈塞智猶豫的要開口,朱瞻基明白其中意思,擺手道:
“爺爺那里我去說,北巡在即,回來我會在做處置?!?p> 哈塞智聞言沒有顧慮,立刻領(lǐng)命。
“殿下放心,微臣一定辦妥當(dāng)?!?p> “好,神匠局那邊你也多費心盯著?!?p> “遵命。”
“好,去吧?!?p> 朱瞻基望著哈塞智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問自己,對朱勇是否過于殘忍。
但不如此,他親口告訴朱勇或者錦衣衛(wèi)傳達給朱勇家人,那更加殘忍,只能讓錦衣衛(wèi)保守秘密不傳播。
至于朱勇撞見那“溫存”赤裸后的憤怒,只能說聲抱歉,總不能看著這位大明成國公被一個小小倭奴騙的團團轉(zhuǎn)。
少年人的感情總是純真的,實在不行等征伐倭國的時候叫朱勇好好泄憤一番。
朱瞻基這樣想著,剛走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孫若若還在院子里,朱瞻基默默地退回屋子坐下。
我和她倒地如何相處?
小魚干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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