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的朋友很少
神代悠在跟真島薰說拜拜之后,因為她的班級教室在另一個方向,他只能一個人獨自的走在中庭的走廊里。
他的腳步聲在已經上課變得安靜的走廊里顯得格外的孤寂。
但神代悠很喜歡這種只有一個人的感覺,但走在路上的心里一直不踏實,心里直發(fā)怵,生怕從那個轉角處冒出一個老師以外他是故意翹課的,把他抓回去辦公室被老姑婆審判。
但好在已經走了一段路非常的和平,只有室外時不時傳來在上著體育課吹哨的聲音。
這個感覺真好啊。
神代悠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出來洗個便當盒的時間,不但把課翹了還交了一位新朋友,不過這節(jié)課的時間還沒結束,只能說翹了一半。
在這所學校他的朋友很少,少到神代悠覺得自己可以向學生會申請成立一個侍奉部或者領人社的社團。
說不定還能招到幾個學姐學妹,開展一段美妙的邂逅,萬一就找到了自己的真物呢?
可惜的是申請社團非常的麻煩,神代悠覺得還是回家部更適合自己。
畢竟放學就能回家打游戲不比在社團里虛耗光陰來得強?反正在哪里也是打游戲,還不如回家有床有零食有吃有喝豈不樂哉!
不過能交到真島薰這樣實在的朋友對神代悠來說屬實意外。
雖然她看著比自己還容易自閉,但性格卻非常的地道實在,實在到神代悠只用了幾句話就讓她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甚至還給他科普了不少從沒聽過的事,否則自己還都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都是一個學校的,自己活得游離在外邊。
真島薰她真的!第二次哭死。
除了她的性格讓神代悠覺得她可交之外,真島薰的遭遇也讓他心生惻隱,倒不是那種同情,而是想讓她能夠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
正好自己前世學過一段時間的功夫,雖然難等大雅之堂而且國中后就沒怎么練了,但對付這個年級只會用蠻力的混混們是足夠了。
一想到自己終于可以施展一番,神代悠的心里隱隱還有種期待。
所以從那個方面來說都幫了他不少的真島薰,神代悠還是很樂意交她這個朋友的,絕對不是因為她有著一頭奪目的銀發(fā)還有毛妹這個身份。
絕對不是!
“今天放學就去會一會那個叫安部的好了?!?p> 神代悠走到了一處有著窗戶的位置停了下來,下意識地望了一眼窗外天臺的位置喃喃道。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沒有了真島薰的科普,以神代悠對自己的封閉情況,恐怕直到被后援會抓去改造了,才會意識到了椎名的影響力有多恐怖如斯。
在他的認知里,像這樣能讓一所學校的人無論男女都情不自禁地去遞給情書這樣的能力,只存在于幻想當中。
直到真島薰在他面前身臨其境地描繪出當時的轟動,神代悠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想象力不夠豐富,有時候現(xiàn)實比幻想還要離譜。
不過這也給了神代悠極大的創(chuàng)作靈感,他決定給自己構思的戀愛小說里也給女主人公加上這么一個設定。
白天女主是個經常被人塞情書的魅力滿分的嫻靜大小姐,放學后就會去神社換上貼身的巫女服,這樣集齊了各自要素的設定,神代悠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能大火!
對了…還要加上一個能襯托出女主的有點身份的龍?zhí)住?p> 神代悠想起了真島薰口中在這所學校非常完美的松下學長,對!再加上他!
雖然神代悠并不認識那位叫松下的學長,但自己的作品還要用上他,怎么說也得要虛空感謝一下他的。
“松下學長真是冒昧了,想必你這樣的好人一定不會跟我計較的吧?!?p> 神代悠雙手合十的在窗邊閉上了眼睛嘴巴喃喃地期待,也不管那個叫松下的學長能不能聽到,先謝就完事了。
畢竟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素材啊。
一個成績優(yōu)異各項滿分長的還行,家里在本地多少也是有點勢力,更是寫出了奪得冠軍的作文《我的區(qū)長父親》,本人相比也是非常有才華的。
這樣的人無論在哪都應該不會缺少追求者,神代悠覺得或許是環(huán)境讓他變得自信,對周圍那些只懂得奉承他的那些女生已經覺得膩了。
直到他遇到了轉校過來的椎名晝月,一直被捧為天之驕子的他膨脹的以為椎名晝月也就比那些男生難追一點,然而他卻忘記了兩個人的差距在哪里。
結果就是在全校的見證下,他當眾社死了。
他雖然做到了能讓一個普通的女生不會拒絕的儀式,但可惜的是椎名晝月不是一般人,非但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甚至沒有感情感情地直接就走,絲毫不給他這位天之驕子面子。
而一直都那么驕傲的他第一次失敗的這么徹底,而且還是在幾乎是全校的見證下出糗了。
這讓那個叫松下的學長非常的難堪,也意識到了自己和椎名是兩個世界的人,于是最后狼狽的轉校了。
以上——
都是神代悠根據(jù)真島薰的只言片語對那位叫松下的學長來自自己的心理推測,他也不管自己想得對不對,先記錄下來用在襯托自己作品女主的設定之中。
不過,神代悠轉念一想。
這么一個集光芒于一身的天之驕子都失敗了,而他每天卻被椎名晝月頻繁甚至還出動了糖衣炮彈,而自己卻拒絕加入成為椎名的讀作伙伴寫作病友的行列中。
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懂事了。
不過神代悠現(xiàn)在還是無法說服自己成為一個中二病。
也難怪那一天誤會他們的中短發(fā)女生會這么震驚,還有這段時間班上那些恨不得把我沉東京灣的眼神。
神代悠吸了一口空氣忍不住地打了個噴嚏,收回了對著窗外怔怔出神的視線。
該走了,再不走這節(jié)課都快下課了。
在他趕回教室后,讓神代悠詫異的是,原本的老姑婆變成的另外一個人,而他要面對的是一張布滿風霜的老臉。
好消息這節(jié)課的任課老師并不是老姑婆。
壞消息,這節(jié)是數(shù)學課,是比老姑婆還要古板恐怖的存在。
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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