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藤原匠作鋪
“鐵一郎大叔!”
伴著庭院里一陣清脆連綿的打鐵聲,將暉在外面喊了一聲,便和由奈兩人邁步進了掛有‘藤原匠作鋪’牌匾的小店。
入眼的,是滿墻滿柜的各式苦無、手里劍、特制武器。
“將暉大哥哥——?。 ?p> 結(jié)果,還不等庭院里的打鐵聲停下,就見一道小小的身影‘嗷’的一下從里屋撲過來,一頭撞進相田將暉懷里,差點把他懟出去。
相田將暉一手按住對方的小腦袋,一手擋住自己的肚子。
雙手一旋,又像搓貓貓頭那樣用力的揉著少女的短發(fā)。
“十花???”
“好久不見,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將暉哥,你在哄小孩嗎?”
“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問我有沒有尿床?”
撞進他懷里的少女約莫十歲出頭,聞言頓時露出一臉不滿的表情,高高仰著腦袋,努力強調(diào):“我都從忍校畢業(yè)了!已經(jīng)是一個合格的醫(yī)療下忍了??!”
“那你最近有沒有尿床???”
日向由奈一臉‘我很好奇’的表情,毫不猶豫的開始拱火。
“誒!又是你這個屑女人?”
“你走開啦!”
見到來人是她,藤原十花頓時不樂意了,一雙小短手把相田將暉摟得緊緊的。
相田將暉被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拱在中央,頓時有些進退不得。
多虧此時庭院里的打鐵聲停下。
“喔!是將暉啊?!?p> “這幾天任務(wù)很重嗎,怎么都不來家里吃頓飯?”
掀開門簾,從庭院里出來的是一位身材高壯,卻獨臂獨眼的中年男人,語氣粗獷豪放:“十花在家里天天吵著想見你呢!”
“對啊!”
藤原十花理直氣壯的答應(yīng),也是一副人來瘋的性子。
“哈哈哈,不愧是我女兒?!?p> 藤原鐵一郎聞言頓時一陣大笑。
只不過,轉(zhuǎn)頭看到相田將暉身邊的白眼少女,表情又是一僵:
“這,你小子怎么又換對象了?”
“上次來的不是,嗯...?”
說到大半截,藤原鐵一郎才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依稀意識到這好像不是適合當(dāng)面說的事情,于是朝將暉挑了挑那雙又厚又密的粗眉毛。
“別開玩笑了,鐵一郎大叔?!?p> “今天我可是有正事的。”
相田將暉擺擺手:“「時繪」的刃口又撞壞了,這次缺了兩個口子,還正好是在查克拉傳導(dǎo)節(jié)點上?!?p> “這次還是得麻煩您來修補了,另外再換一套負重帶...”
“啊呀?”
“你小子他娘的!怎么這么不小心!”
聞言,藤原鐵一郎頓時連剛才調(diào)笑相田將暉的事都忘了,一臉急切的伸出獨臂從他手里接過那柄時常掛在將暉腰間的短刀,一邊嘮嘮叨叨的罵街,一邊細細的查看起來。
見狀,相田將暉心中隱隱松了口氣。
相田家的父母在第二次忍戰(zhàn)開啟初期,就早早的陣亡在戰(zhàn)場上,獨留下相田將暉這么一根苗子。
雖說有足夠豐厚的撫恤金,但在戰(zhàn)爭時期,金錢的作用總是能被無限度的降低,無人照拂的狀況下,獨自餓死在屋中的平民孩童都不在少數(shù)。
在那段相田將暉穿越以來最艱難的時期,就是藤原鐵一郎一家給予了他最寶貴的幫助。
藤原鐵一郎曾經(jīng)是木葉中忍,體術(shù)型。
后來在戰(zhàn)爭中傷殘退役,就承襲了家中祖?zhèn)鞯氖炙?,開了這間不大不小的鐵匠鋪子,手藝只能算中上,但曾經(jīng)積攢下的本錢和人脈足夠豐富,算是怎么都餓不著。
相田將暉年幼時,在鍛煉中消耗的苦無、手里劍、負重等等,大多都由藤原家?guī)兔?dān)負。
甚至連他從年幼時一直用到現(xiàn)在的,這唯一的一柄查克拉短刀「時繪」,也是藤原鐵一郎退役后贈與他的武器。
這等恩情,在這弱肉強食的殘酷忍界中,是極為珍貴的。
正當(dāng)相田將暉兩人這邊敘話時,旁邊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孩也開始嘀咕起來,勾肩搭背。
...其實是藤原十花被強行箍在日向由奈的雪山里,逃脫不得。
“十花醬,你告訴由奈姐姐,我被禁足的這段時間,將暉都在和哪些女孩子一起玩???”
“躲開啦,你這個屑女人!”
日向由奈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從腰包里抽出一沓錢:“吶,你看看這嶄新的兩萬兩火之國銀行券?!?p> “不知道是誰掉在地上的呢?”
“不會是十花醬吧?”
藤原十花心里咯噔一下,斜眼道:“只是問有哪些女孩子?”
“對哦~”
日向由奈笑得愈發(fā)像只妖狐,不過是能變的那種。
“哼,不拿白不拿!”
藤原十花接過錢,確定里面沒有假鈔,這才小聲嘟囔道:“平常最多的都是和真彌大姐頭一起,偶爾還有鞍馬姐姐、山中姐姐、油女姐姐、松菊姐姐、亂馬姐姐......只有最近這個月,將暉哥不知道去做什么任務(wù)了,一直都沒找到他?!?p> “將暉哥身邊的女孩子總是很多呢?!?p> 日向由奈聞言額頭青筋一跳。
真刑啊。
她才被關(guān)進族地半年,陸陸續(xù)續(xù)就有這么多偷腥貓敢跳出來!
“我說,由奈大姐頭。”
正想著,就聽藤原十花小大人似的語重心長道:“你自己不爭氣,就不要總怪別人出手嘛!”
“而且連我這樣的小孩子都看明白了!不能當(dāng)舔狗,舔狗沒出路的!”
日向由奈不由瞪圓了眼:“誰、誰舔了?!”
“你啊?!?p> 藤原十花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將暉哥這潭水你把握不住,就應(yīng)該讓我來,要我說他肯定是不喜歡你們這些太老的......”
“臭小孩!”
“我的錢怎么在你手里?還我!”
說話間柔拳一手勢如疾風(fēng),剛剛遞過去的兩萬兩頓時不見了蹤影。
“喂!屑女人??!”
藤原十花頓時又和日向由奈打鬧起來,嗷個不停。
木葉的日常,總是如此溫馨、平凡而安寧。
似乎村外那高高的圍墻,為他們遮蔽了所有源于外界的動蕩不安,將戰(zhàn)爭與死亡的氣息都牢牢擋在了門外。
只不過,在藤原匠作鋪對面的一家雜貨鋪里,一雙眼睛正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觀察著匠作鋪附近的人流,手中卻仍在店內(nèi)選來選去,似乎正糾結(jié)于自己的腰包。
除此之外,還有人流里涌動的路人,小巷里經(jīng)過的一只舔爪野貓,因為被污水迸濺到身上而破口大罵的中年大媽...一雙雙看似平凡而尋常般掃過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匯聚在藤原匠作鋪的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只是他們并不知曉,自己也同樣因此被納入了某人的目光里。
相田將暉依舊在匠作鋪里挑選著合適重量的負重帶,面上帶著平淡的微笑,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圈圍繞自己展開的暗中博弈。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不知樹下之彈弓也。
紙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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