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意外接連發(fā)生
姜兆恒搖搖頭。
“那我教你怎么樣?”見他不開心,方橙想逗逗他?!俺@首歌的時候,還能一起跳舞呢!”
說起舞蹈,忽然想起《小蘋果》。
其實這首歌也非常合適小朋友唱,它的紅火程度不亞于《青春修煉手冊》。
它們都屬于年度爆紅火曲,翻唱的人不計其數(shù)。
方橙前世為錢所困,空余時間很少出門去浪,大多在家上網(wǎng)和玩手機。
對這些大眾流行歌曲,自然不陌生。
甚至可以這樣說,就連它的舞蹈,也能記起十之八九。
可惜沒有樂隊,否則把這兩首歌復制出來,讓姜兆恒去表演,絕對能讓小凱在家長會上大出風頭。
現(xiàn)在自已沒伴奏的音樂,只能選擇《青春修煉手冊》。
相對而言,它對音樂的要求沒那么高。
能自彈自唱,甚至清唱都可以。
“那你唱給我聽聽?!苯缀悴幌嘈乓幌蛘?jīng)的舅舅,還有這樣的本事,懷疑地反問道。
如果真的好聽,那學一學也沒關系。
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有好勝心,如果會唱一首別人沒聽過的歌,就有機會向同學炫耀了。
“沒問題?!狈匠泉q豫了一下,答應下來。
這是他欠小凱的,既然他想要,那就唱給他聽。
正要開口,見干姐在旁邊好奇地望著他們,頓時老臉一紅。
于是拉著他離開服裝店,到附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
姜兆恒見舅舅剛才居然臉紅了,剛才的不快一下子拋到九霄云外,嬉笑著催促舅舅快點唱給自已聽。
方橙此時已經(jīng)騎虎難下,只好干咳一聲,開始唱歌。
這首歌其實很容易唱,只是對一個從來沒有當眾表演的人來說,會有些尷尬。
好在他的心態(tài)很好,自我催眠這是在唱卡拉OK,所以很快恢復了正常。
一遍唱完,他問姜兆恒喜不喜歡?
雖然是陪他表演節(jié)目,主要還得他自已愿意唱。
“喜歡?!苯缀隳睦镉蟹直婺芰?,只是覺得有機會跟舅舅一起表演,就滿口說好。
于是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很快就記住了曲子。
回到店里,方橙拿來紙筆,把簡譜和歌詞記下來,交給姜兆恒,讓他有空自已學。
今天出來大半天,得回工廠寫小說了。
《斗破蒼穹》既然已經(jīng)被《今古傳奇》雜志采用,就該趁現(xiàn)在有空閑,多寫一些出來。
等以后有錢了,要做的事會更多,未必有時間寫小說。
晚上寫到十二點,他才上床睡覺。
忽然想起還沒教姜兆恒跳舞,又郁悶地拍了一下自已的腦袋。
這首歌想有好的表現(xiàn),必須配上舞蹈才好看。
看來得另外抽個時間,陪他好好學一學,否則效果會大打折扣。
當天晚上,他又夢到了前世。
這次他依然坐在電腦前寫小說,不知道怎么的,又記起重生的事。
想到要教姜兆恒表演《青春修煉手冊》,于是打開QQ音樂軟件,搜這首歌的視頻版。
原本覺得隨便配些動作,就足夠驚艷紅嶺小學的小朋友了。
現(xiàn)在碰到這樣的好機會,就決定多看幾個版本,兩挑一個最適合兩人表演的版本。
忽然看到王樂鑫父子那段視頻。
兩人一個用吉它彈唱,一個奶聲奶氣地跟唱,小家伙年紀太小,唱得自然一般,綜藝效果卻不錯。
到時如果自已吹口琴,讓姜兆恒唱跳,說不定效果也不錯。
于是努力把舞蹈動作記下來。
忽聽呯的一聲巨響,他嚇得一激靈,頓時驚醒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睡在上鋪的劉濤居然從床上掉了下來,此時正一臉茫然地從地上爬起來。
“怎么回事?”方橙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摔傷了沒有?”
學生時代的男孩子活潑好動,有時候白天玩得太瘋,晚上睡相不好,確實會從床上掉下來。
這家伙都二十三歲了,怎么還會出這樣的事?
最好笑的是,宿舍只住了五個人,其它人都選擇睡下鋪,偏他說上鋪比較衛(wèi)生,死活不愿意睡下面。
“沒事。”劉濤揉了揉胳膊,尷尬地回答。
還好落地前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把身子縮成一團,所以并沒有受傷。
只有胳膊這邊先著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疼。
“能爬上床嗎?”確定他只是胳膊處青了一塊,方橙忍不住想損他幾句?!耙灰冶闵先??”
他現(xiàn)在確實有些生氣。
要知道夢回前世的機會可不多,難得遇到一次,居然被他攪和了。
“好??!”劉濤不客氣地張開雙臂耍無賴?!耙膊恢滥阌袥]有這么大的力氣——”
雖然他比自已高幾公分,卻細胳膊細腿的,哪能抱得起自已?
見他小看自已,方橙走到他面前,一個公主抱,就把他丟到床上。
劉濤來不及反應,下意識地啊喲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已已經(jīng)躺好了。
只是床板被震得吱嘎亂響,引來其它幾人的白眼。
第二天來到車間,聽到一個意外的消息。
姚騰英今天請假沒有來。
方橙就有些郁悶。
線長不在,流水線生產(chǎn)的事,就得有他代管。
想摸魚也沒機會了。
“阿英可能會辭職。”助線黃珍趁中間有空閑,悄悄在他耳邊散布小道消息。
線長如果離職,助線就有可能升為線長。
當然會有一段時間的考察期,如果管理方面沒大問題,才有機會轉正。
她和姚騰英雖然是好友,卻更希望自已有機會升職。
“怎么回事?”方橙一直以為就算其它人離開,姚騰英也不會辭職。
畢竟她在這邊干得好好的,如果離開工廠,恐怕很難再找到一個類似的崗位。
“他老公跟廠里一個女孩子勾搭上了——”黃珍語氣確定地回答?!奥犝f兩人的臉都抓破了,現(xiàn)在根本無法出來見人?!?p> 姚騰英在那邊的工廠也有老鄉(xiāng),這事很快就傳到她的耳朵里。
當過線長的女人大多潑辣,遇到這樣的事,哪里能忍受?
果然,下午這件事就明朗下來。
姚容蔚把方橙叫到辦公室,讓他協(xié)助黃珍把流水線管好。
手下線長出了這樣的事,她比其它人更郁悶。
原以為姚騰英是老線長,最不用自已操心,沒想到后院起火,肯定無臉留在這里了。
不管他們會不會離婚,都得回家一趟,把事情處理好。
“沒問題?!狈匠戎啦还茏砸言覆辉敢猓@些事都得照做,干脆應下來,還能落個好名聲。
姚容蔚見他答得這么干脆,臉色果然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