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沖沖的她走過去,從旁人口中得知,大家的壓力因為松村的幾句話,而哭出來的時候,攥緊的拳頭松開了,
原來不是霸凌或者其他什么啊……
一旁的娜娜敏也不敢告訴她真相,盡管她知道真相就是松村說著討厭的喪氣話,而生駒因為這些喪氣話失去了信心,
所有注視著這場鬧劇的成員,心中都埋上了一層陰霾。
看著被人圍住安慰的一庫馬,又看了看旁邊的攝像機,沒有作聲,因為人是需要自己長大的,適當發(fā)泄下也好。
靠著自己去獲得勇氣也不是長久辦法,
袖子被拉了拉,是花花,一直再飾演愛麗絲的繪梨花才不會有這種煩惱,呵,她只想離開氣氛壓抑的地方,
不被大家承認的center,有著和staff相同想法的她才不會有一絲絲同情心理。
嘟了嘟了嘴的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希醬為別人擔心,
“別管了,有這么多人在這里呢...缺你一個也沒事的...”
點了點頭,看著那群哭泣的女孩兒,隨著花花出去透透氣,一同跟上來的還有西野和高山,
西野畢竟堅韌一些,愛哭的她這次難得沒有哭,不過心中的悲傷還是有一些的,感性就是女人的代表詞,
和運營打了個招呼,四人從劇場走出來后,除了花花,三人都相繼長長吁了一口氣,
新鮮的空氣和光亮的環(huán)境,
確實有助于身心健康,
“到底是怎么回事?”感到娜娜敏沒有把話說全的櫻希再次疑惑的問道。
肘哥和娜醬互相對視了一樣,害怕松村被怪罪的兩人,重復了剛才的說辭:就是幾個人什么壓力太大崩潰了什么的,
狐疑的看了一眼,沒有人的眼神閃躲,都本該如此的樣子。
不過,女人是最會騙女人的,
事實大差不差,也就勉強相信了,此時高山擔憂的開口了:“這幾天大家的狀態(tài)很不對呢?!?p> 都出來了還說這種話,被某人瞪視的肘哥訕訕的擺了擺手,“對對對,不提這個——”指著天邊道,“今天的太陽不錯吶?!?p> 不錯你個頭,東京都的今日是陰天。
“算了算了,讓她們一起冷靜冷靜吧,我定了覺王山的大福,
包括staff在內(nèi)每人三個,應該還要好一會兒呢,一起等吧。”
“哇耶耶,是大福,希醬你真好——”瞬間變臉的生田繪梨花緊緊抱住了她的舍友,
擊股之交算什么,我也是啊。
床榻之交,嗯,這個詞更好形容我和希醬的關系吶,她邊揉著旁邊的真人手辦,邊把鼻子湊了過去,
(╯▽╰)好香~~,
馥郁的紫羅蘭香,鉆進了她的瓊鼻內(nèi),光嗅還不夠,得寸進尺的她已經(jīng)貼了上去,
“走開——”光天化日下,沒好氣道的平櫻希推開了身邊的癡女,
“不要啦,我就聞聞,就聞聞——”說著的同時咸豬爪已經(jīng)湊到了光潔的大腿上,呈八字形繞著圈,
西野七瀨剛才的悲傷完全被沖淡了,雖然這個角落的旁邊沒什么人,但是花花你太過分了!
大家都很累了,怎么能這樣,
我也想要。
要是沒有肘哥,她肯定就針鋒相對了上去,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像樹袋熊掛在平家公主身上的花花,
哼了一聲,表達了不滿。
好不容易拜托死纏爛打的花花,將柔軀掙脫出來的櫻希,滿臉怒容的看著這個小熊貓,
太過分了,衣服什么的都弄皺了,
裙子弄皺了還能解決,領花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你這家伙越來越猖狂了,討打是吧。
“對了對了,希醬你為什么對排名無所謂呢。”看著形勢有些尬,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轉(zhuǎn)移了話題,
拋棄偶像和少女這兩個身份,生田繪梨花可是非常聰明的同齡人,她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
只不過手中隱約還存在的滑膩和柔潤,讓她非常的愜意。
“飾演愛麗絲也好,飾演撲克牌士兵也好,本質(zhì)就是別人對你舞蹈和其他方面的認可,這種認可是客觀存在的,
沒必要讓自己陷入自我懷疑的境地中,就像當初那些厄介一樣,
堅韌的去無視一切流言蜚語,是作為大人最重要的技能?!?p> 當然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口,
要是那一年的自己,那驕傲的自己,可以抵住壓力,也許人生就不會以一朵血液鑄就的血色妖艷之花,作為慘烈的最終結(jié)局。
用力握了握潔白的手掌,仿佛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怎么去打敗自我懷疑這種東西,死一次就懂了。
“無視流言蜚語,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不太容易吶,松村她就是因為士大夫私底下的言論而破防的...”
“那是她還不夠強大,不過努力就行了,也不要要求太高?!?p> “唔,你看我強大不!”作為首席,花花高傲的抬起頭,想得到夸獎,不過剛剛經(jīng)歷她魔爪的修羅雪姬才不會附和呢。
“一般般吧?!?p> “嗚嗚,不是吧,這還一般般?嘿嘿,你這是嫉妒!”更加高興的花花說道,
口是心非的女人,即使你有了笑容,心里還是毒舌和傲嬌吧,我早就看透你了希醬!
花花認為自己從清冷性子的舍友那里得到這個評價,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預期,
“我呢?”西野七瀨也跟著詢問,
“娜醬嘛,嗯——,沒有像她們那樣抱著一起哭,能稍稍控制情緒了,非常棒的進步呢~”
一直沒開口的高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她對面的繪梨花醬,聽到這句話后那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細微變化,
隨機打圓場到:“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很棒的,加油,努力,做好自己就足夠了!”
不依不饒生田繪梨花有點賭氣道:“我可是首席吶!??!
你們懂首席的含金量嗎?
永爭第一,是我不敗的信條!”
不過大大咧咧的她的下一句話,讓旁邊所有人都微微變了臉色,“要是我說啊,生駒她根本不配做這個center吧,
一點點小小的挫折就尋死覓活的哭,怎么能代表大家站在最前面呢...
乃木坂46,差勁的人實在太多了?!?p> “請不要說這種話?!逼綑严?粗呀?jīng)膨脹的一庫塔醬,有些不滿。
“呵,我說的又沒錯,有些人background拼不過,能力又拼不過,用哭來討取同情嗎?”她不滿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所有人都是有著閃光點的,你為什么要去否定別人的努力?!笨粗斪欤蘖_雪姬有點小小生氣道。
“我哪里否定她們了?拿不到有臺詞的角色就老老實實的在舞臺上當配角,這不就是你剛剛教我的嗎??!”
生田繪梨花有些不忿,語氣也變得尖銳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娜娜賽得到的贊揚比自己優(yōu)秀,狀態(tài)也朝著不對的方向發(fā)展。
氣氛直轉(zhuǎn)急下,
“好啦好啦,不要吵——”打圓場的肘哥再一次被打斷了,
“Ikuta Erika!
你不要混淆視聽,不是所有人像你我這樣可以去面對挫折的,我們身后有強大的后盾可以試錯,
況且你是首席又怎么樣呢?
生駒她都哭成那樣了,也不見你去安慰她!”
“你不是也沒有嗎?”
氣極反笑,指著自己鼻子的平櫻希冷冷反問道:“剛才那情況你也看到了,圍成一圈在那里哭,我能擠得進去?
而且,適當?shù)挠每奁尫艍毫?,是有好處的?p> 倒是你,為什么剛才在里面一直面無表情看著笑話,別以為我沒看到!”
剛剛還好的兩人,突然開始了爭吵,這讓西野七瀨有點起色的心情變得抑郁了,
乃木坂46,這是怎么了?
東京巨蛋的奇跡,才開始第一步啊.....
“不要吵了啊,你們——”
“閉嘴?!笔莾扇水惪谕暤膯艿溃虾萌酥飧邕€沒開口的話被堵了回去,
“剛才面無表情是我覺得沒必要,愛麗絲用得著去哭泣嗎?
弱者只配去用這個找借口,「嗚嗚嗚」這種的,你不覺得好笑嘛?”模擬著生駒的哽咽,她暗暗嘲諷道。
在學業(yè)保持很好的情況下,乃木坂舞臺劇也拿到第一的生田繪梨花也失去了耐心。
她繼續(xù)道:
“希醬你變了,變圣母了,從前,你的骨子里可不會去在意別人的死活?!?p> “哈哈哈?!狈路鹇牭绞裁春眯Φ氖虑?,逐漸上頭的平櫻??粗吧氖紫?,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管是是櫻島真希,還是平櫻希,
我從來就是這樣,從未變過。
不過一庫塔你,讓我突然感到陌生,陌生的有點可怕。
你對第一就那么執(zhí)著嗎?執(zhí)著的可以無視別人的努力?”
其實逞強說出這些話的生田繪梨花和平櫻希,都不像表面表現(xiàn)的那樣輕松,一切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在這個社會上,只要是人,就會有壓力。
肘哥心里狂悲:怎么會這樣說話,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大家的壓力不要這么大啦!
“陌生什么!我才是我,那個無所不能的生田繪梨花,
生駒里奈她就不是不行,
center由這種人當,
我算什么?乃木坂46算什么?
第一,才是真正的center!”
眼里都是淚水的她,不服地沖著三人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就淚如雨下。
尤其是對著中間的櫻希,同屬一個性格的她們擁有著相同的東西,那就是驕傲,
不過平家公主找到了媽媽的信,知曉了什么是愛,
被從小精英教育的生田繪梨花,深藏在骨子里的是看不起一切的自傲,良好的家室和她完美的能力,足以支持她的自傲,
從前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不比任何人差的天之驕女,為什么要屈居人后......
“你——”已經(jīng)氣到極點的平櫻希,準備恢復收容役所大姐頭身份的她,努力控制住了顫抖的雙手。
瞪著那位哭喏著大喊出[乃木坂46算什么]的生田繪梨花,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
怎么會有這么自私的人,
「第一」,這個詞又出現(xiàn)了,想起了往事的她,徹徹底底生氣中。
對了,一旁看著兩人鬧翻的西野七瀨,雖然有點難受,但是剛才的小小嫉妒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的關系,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恢復成從前那樣,
一庫塔醬你這個笨蛋,center不行,乃木坂算什么,這種話不應該藏在心里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