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兇險醫(yī)院
聽到韋道長的懷疑,沈茵的眉頭立即小幅度的壓了壓,復又很快挑起,“怎么可能?宋爺爺不會騙我的,他是個很好的人?!?p> 韋道長咂了咂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們好像談論的不是同一個人。
“行了,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霍梟打斷他們倆的極限拉扯,率先向宋印的方向走去。
他和韋道長擦身而過,韋道長的眼神不經(jīng)意從他臉上掃過,片刻后他的的臉色猛然一變,片刻后突然張大了嘴巴。
他應該沒有看錯,自己這逆徒的死劫竟然沒了?沒?了?
明明一直都在一起,他卻好像錯過了一個億?
霍梟腳步異常沉穩(wěn),他相信前桌不是個會無的放矢的人,但他壓根不信她說的什么投緣的話,畢竟這個前桌可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單純無害。
等三人走近,宋印已經(jīng)有條不紊收起了自己的小旗子和銅錢,見到他們過來,便露出一個還算友好的表情,“你們好,我是宋印?!?p> 霍梟的拳頭下意識握了握,隨即很快松開,上前抱了抱拳,“宋老好,我是霍梟,我爺爺叫霍長珩。”
韋道長心中冷哼一聲,可惜他沒有他師兄的本事,只能木著一張臉朝宋印拱了拱手,“韋不二,韋一言是我?guī)熜?。?p> 宋印聽到霍梟打招呼提到的人,嘴角不禁微微翹起,真是太巧了,因為霍長珩也算是他曾經(jīng)的大客戶,兩人來往頗多,霍長珩墓地的風水還是早早就請他看好的。
再聽到韋道長的話,臉立刻就拉了下來,當即便冷哼一聲,一點面子也沒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那個窮逼的師弟,怪不得我覺得空氣都透著股窮酸味兒?!?p> 想起沈茵說這兩人是師徒,他瞬間連看向霍梟的眼神都不好了。
霍梟接收到他嫌棄的視線,默默低下了頭,其實他一點也不窮,真的。
韋道長木著的臉也黑了下來,這個老東西是怎么說話的?他張口就要嗆回去,不想被霍梟拉住了手臂。
沈茵意識到宋爺爺好像和韋道長的師兄有什么過節(jié),看了低頭不發(fā)一言的霍梟一眼,連忙岔開話題問道:“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宋印看向韋道長的眼神里滿是不屑,“我知道一個是法醫(yī),其他的等我算一算就好了?!?p> 韋道長諷刺的話都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這老東西說能算,那就肯定能算,他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不然又怎么會在玄學會會長的位置一呆就是這么多年。
算了,惹不起,罵人的這筆賬他就記著,出去了等他師兄去報。
韋一言是國家特殊案件部的部長,和宋印的玄學學會是完全不同的性質(zhì),就相當于一個是國家部門,是有編制的公務員,一個是民間組織。兩邊井水不犯河水,但碰上了總是會吵上幾句。
你罵我騙錢神棍,我罵你窮逼檸檬精,吵得激烈的時候甚至還會動上手。韋道長這些年沒少參與這種罵架,但還是頭一次對上宋印,所以他慫了,畢竟宋印這個老東西打人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上手跳起來打?。?jù)說還專敲腦殼,部門里好多人都被他敲過。
短短幾分鐘過去,宋印沉著臉收起算卦的龜甲,“他們應該是用了可以遮掩住天機的法寶,我算不出來?!?p> 說著,他用眼角余光去看沈茵的表情,本以為那丫頭會露出什么不高興的表情,卻沒想到她神色自然,好像他沒有算出來并不是什么問題。
“那我們先去找那個法醫(yī),看能不能從他那里得到其他玩家的線索?!被魲n自然也沒有因為宋印沒有算出來而輕視他,他們是人,又不是神,算不出來也實屬正常,用不著大驚小怪,至于鄭副院長,他因為一個病患近期都住在醫(yī)院宿舍,暫時還不方便下手。
韋道長雙手抱臂一臉的幸災樂禍,就差把“看了個笑話”寫在臉上了。
宋印的臉色更加黑沉,等他逮到剩下的人,一定要把他們遮掩天機的法寶踩得稀巴爛。
“我想起來那個法醫(yī)了,我在楊芷蘭這別墅里見到過,只是不知道是兩個法醫(yī)里的哪一個?!鄙蛞鹜蝗环磻^來她可能見過那個玩家,當時別墅里有兩個法醫(yī),一名四十歲左右,另一名是他的徒弟,年紀約莫二十五歲上下。想到這里,她加上了一句,“他們倆好像是師徒關系。”
宋印適時開口,“給我送消息的是年輕那個,但我懷疑真正的玩家是另一個,也就是他的師父。”
“其實,我更懷疑的是,他們兩人都是玩家。”霍梟嗓音低沉,月光下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更加幽深。
謫仙七七
章節(jié)名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