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被人下藥
“將酒水送給那邊的客人,只要他接了這些都是你的?!?p> 她吩咐著,侍從忙欣喜的收好錢,按著慕容青青的要求去做。
眼看著對方直直的朝著兩人的位置走去,她眼底的狂熱越發(fā)的明顯起來。
不管男人選了哪一杯,今晚她都要成功!
侍從從兩人那邊經(jīng)過,簡連溪沒做多想取了一杯,看到這里慕容青青滿意的笑了。
她剛準(zhǔn)備行動的時候,身側(cè)突然經(jīng)過了一個人,看清男人的臉,慕容青青嚇的立刻背過了身。
好在對方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徑直的朝著殷詞兩人的方向走去。
等對方走遠(yuǎn),慕容青青才緩了一口氣,繼續(xù)盯著前面的幾人。
“在說什么,笑的這么開心?”
陸見深看著殷詞淺笑的臉,神色中也帶上了幾分笑意。
他順手接過了侍從托盤中的另一杯酒水,走到了殷詞的身邊。
殷詞的目光在陸見深的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他手中的酒杯上,無奈的撇了撇嘴,“剛跟大哥說不喝酒,只喝白水很不配這夜景?!?p> 她其實并不酗酒,只是有些嘴饞了。
陸見深聽著殷詞的話,這次可沒心軟的答應(yīng),殷詞之前接二連三的身體告急,醫(yī)生已經(jīng)明說了危險情況,陸見深自然是不敢冒險。
“你別忘了你這身子才剛好,等這幾個月過去,你想喝我再帶你去。”
一個夜景她想什么時候看都行。
殷詞聽著陸見深的說教,只是抿了抿唇也沒做多言,簡連溪聽著兩人的對話,淺笑著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游輪的燈光很亮,在漆黑的海面上行駛著,猶如一艘發(fā)光的燈塔格外的美麗。
也怪不得會讓人留戀。
晚上休息的時候殷,詞迷迷糊糊中總覺得身側(cè)人的呼吸有些沉重,緊跟著一陣灼熱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
她猛地睜開眼,就瞧見陸見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此刻正側(cè)臥在自己身旁壓抑著情緒。
注意到男人額頭滲出的汗水,殷詞不解的皺了皺眉,“陸見深,你這是怎么了?”
她詢問著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對方的額頭。
卻在伸出的一瞬間被對方一把抓住手腕,接著壓回到了枕頭上。
兩人接觸的手腕處傳來灼熱的溫度,燙的殷詞瞬間清醒了起來。
“你發(fā)燒了?”
她猜測著詢問。
陸見深沉沉的呼吸著,只覺得胸口燥熱的厲害,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燒著,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某一點。
想到了什么,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樣。
他猛地放開了殷詞的手,同她拉開了些距離。
“你這是怎么了,說話?。俊?p> 眼看著他反常的舉動,殷詞也有些著急了起來,跟著坐起了身。
“我……不是生病,我覺得有些不對勁?!?p> 陸見深呼吸急促的解釋著,混沌的思緒讓他開始煩躁起來,眼看著殷詞又跟了過來,他的思緒越發(fā)的混亂起來。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身穿著素色的吊帶睡衣,月色下那瑩潤的肌膚似是發(fā)著白光,看的人口干舌燥。
殷詞在靠近,只還沒等她再問出下一句話,她的腰突然被對方一把抓住。
殷詞被吻的迷糊。
“你這是吃錯藥了?!”
這一聲質(zhì)問瞬間讓陸見深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看清自己在做的事情,陸見深后怕的站起了身,離開了殷詞。
殷詞拉好衣服望了望陸見深那狼狽的樣子。
“陸……陸見深,游輪上應(yīng)該有醫(yī)生,你要不要去看看?”
陸見深慌亂的將視線從殷詞的身上挪開:“不用!”
他這樣去看醫(yī)生還不如讓他燒死算了。
陸見深躲進(jìn)了衛(wèi)生間打開了冷水淋浴,等冷水沖到身上的瞬間,他迷亂的思緒才稍稍清明了起來。
幾個小時的沖洗,翻涌的邪火被壓了下去,陸見深的眸色開始沉了起來。
究竟是哪個混蛋敢對他下藥!
殷詞聽著浴室內(nèi)嘩嘩的水聲,她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
這兩天也沒見有什么人對陸見深起意,更重要的是她也沒見有什么人來跟陸見深接觸過。
下藥的會是什么人?
隔著門板,兩個人沉思著。
想了半天,殷詞也沒想明白。
想著陸見深剛才的反應(yīng),她擔(dān)心藥效太強(qiáng)對陸見深身體會有副作用,還是提醒了一句:“陸見深,我覺得你還是去看看醫(yī)生,硬抗可不是什么好方法?!?p> 她話音還沒落地,浴室的門突然被陸見深打開了。
他的呼吸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只是身上濕透的衣服還緊緊的貼著身子。
單薄的衣服勾勒出他有型的肌肉線條。
“今晚你都去了哪做了什么,怎么會這樣?”
提到這個話題,陸見深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從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他就在忙對接的事情,跟著就是在房間內(nèi)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
忙完出去后就直接去了找了殷詞,在這之前他什么也沒有吃過,而見面后他跟殷詞兩人吃的東西也都是一樣的,只除了那杯酒。
想到這里陸見深的眸色沉了沉。
殷詞自然也是想到了這點。
那下藥的人做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陸見深一直跟她在一起,就算是下藥,對方也不能得手。
殷詞皺眉:“她的目標(biāo)是大哥!”
陸見深也瞬間明白了過來,酒水本就是送給簡連溪的,他在半道也跟著取了一杯。
這艘船上唯一會算計簡連溪的就只有一個人。
慕容青青!
“這個女人可真該死?。∫淮未蔚恼媸亲屓嘶鸫?!”
眼瞅著天光都要泛亮了,這一夜已經(jīng)快要過去了,殷詞根本就不知道哥哥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殷詞心急的看了一眼陸見深,著急的要去找簡連溪。
兩個人急匆匆的朝著簡連溪的房間趕去。
殷詞的心在狂跳。
“大哥,大哥你還在里面嗎?”
陸見深抬手?jǐn)Q了一下門把,房門沒鎖,門一下被推開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急匆匆的沖進(jìn)了屋內(nèi)。
床上沒看到任何人影,只聽到浴室內(nèi)傳來一陣壓抑的聲音。
陸見深先一步推開了房門。
浴室內(nèi)地板上反綁著一個女人,女人狼狽的倒在地上,頭發(fā)散亂,嘴巴被人用毛巾堵住正在艱難的掙扎著。
聽到門口的聲響,她猛地抬起了頭,臉上充滿絕望。
看清地上躺著的人,殷詞突然有種想笑的沖動。
任由慕容青青機(jī)關(guān)算盡,應(yīng)該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簡連溪反綁了,像垃圾一樣丟進(jìn)了廁所。
還有什么樣的拒絕比這還具有羞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