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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瘋批郡主颯爆全京城

第六百三十八章 神通廣大

  “諸位小姐們,怪不得找不到你們呢,原來都跑來巴結(jié)郡主了!”

  那些名門貴女聞言轉(zhuǎn)身,看清楚來者的面容后,便立刻向?qū)Ψ叫卸Y。

  “臣女見過四皇子!”

  四皇子?

  她在東宮住了好些日子,也在宮中逗留許久,卻從未見過這位四皇子。

  裴安檸好奇看向四皇子,卻發(fā)現(xiàn)四皇子也正在看她,二人視線相對,四皇子還朝著她微微點頭示意。

  裴安檸又一瞬間的愣神,卻也很快朝著四皇子笑了笑。

  二人這便算是打了招呼。

  四皇子端著酒盞走到裴安檸身邊,佯裝敬酒的模樣,低聲對裴安檸說道:“郡主可別上當(dāng)?!?p>  “這些女子都與那位為丞相府的千金私交甚篤,若是郡主喝了這酒,怕是就要上當(dāng)了!”

  上當(dāng)?

  這其中還有丞相府千金的事?

  裴安檸越過人群,看向丞相府千金,確實發(fā)現(xiàn)了對方正在盯著她不說,眼神之中濃郁的恨意,更是令裴安檸脊背發(fā)涼。

  誰知,那幾位名門貴女根本就不給四皇子面子。

  “四皇子,我們都是女兒家,有些體己話要說,四皇子留下,恐怕不合時宜吧?”

  四皇子卻佯裝出一副根本就沒聽懂的模樣,“你們要說體己話?”

  “可本皇子也從未見過裴郡主,也想與裴郡主多說兩句話,難道諸位也要繼續(xù)留下來偷聽嗎?”

  名門貴女們憤憤的看了四皇子一眼,最終還是選擇先行告辭。

  這些人走后,四皇子輕嘆了一聲。

  “郡主招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那位!”

  裴安檸錯愕的看向四皇子,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這個男人究竟是來幫她的,還是來害她的。

  不過,四皇子卻看出了裴安檸的想法,笑著解釋道:“郡主不用擔(dān)心,本皇子對郡主并無惡意?!?p>  “那丞相府千金,仗著自己的父親貴為丞相,便在京城之中橫著走,我日后怕是還需要郡主撐腰呢!”

  她給皇子撐腰?

  裴安檸認(rèn)定了這話肯定是四皇子開玩笑,當(dāng)即便尷尬一笑,并未言語。

  四皇子也沒有繼續(xù)逗留,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宮宴馬上變要接近尾聲了,所以太子也下令,若是想要提前離宮,現(xiàn)在便可以走了。

  沒過多久,大殿之中便沒剩下幾個人。

  留下的這些,也無一例外是要居住在皇宮之內(nèi)的皇親國戚。

  就在裴安檸也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太監(jiān)總管迎了上來。

  “郡主留步!”

  見來人是太監(jiān)總管,裴安檸露出了笑顏。

  “公公怎么不曾陪伴在皇上身邊?”

  太監(jiān)總管輕笑,從袖子里取出一封信,遞給裴安檸。

  “正是皇上讓奴才來的?!?p>  “這封信,便是皇上讓奴才交給郡主的,聽聞是昭陽郡主的親筆信!”

  裴安檸回到家鄉(xiāng)并未見到父母,更是從青果口中得知,父母已經(jīng)動身前往雍國了,所以看到這封信,裴安檸便顯得尤為興奮。

  “當(dāng)真是母親的親筆信?”

  太監(jiān)總管點頭。

  “這是皇上剛剛收到,便命奴才送來的?!?p>  “若是無事,奴才便回去向皇上復(fù)命了!”

  送走了太監(jiān)總管,裴安檸加快了腳步,回到了寢宮。

  她二話不說,直接拆開了信封。

  信封中,母親的字跡赫然浮現(xiàn)在紙上,令裴安檸眼眶有些泛酸。

  信中,母親寫明,如今她與父親都在雍國,一切安好,讓裴安檸莫要擔(dān)心。

  不過,短時間之內(nèi)是肯定回不來的,所以希望裴安檸能夠留在皇宮之中,不要亂走。

  一想到之前裴安檸還打算去雍國看望父親和母親,如今卻早已被母親料到,并且被母親阻止,裴安檸便有些無奈。

  她也不會給父親和母親添麻煩,為何非要讓她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可裴安檸也相信,母親這樣做,肯定是有她的理由的。

  不然,母親為何要親筆修書一封,將這件事告知于她?

  但一想到見不到父母,裴安檸的心情難免低落起來。

  收好母親的親筆信,裴安檸便連夜出宮,去尋月霄說話了。

  小院里,見到裴安檸,月霄十分驚訝。

  “安檸,你怎么來了?”

  “而且還這么晚,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月霄一眼便看出了裴安檸心情不佳,卻也不知道如今宮中究竟還有什么人,能夠膽敢去招惹裴安檸。

  “我收到母親的信了?!?p>  聽見這話,月霄便立刻明白了裴安檸為何表現(xiàn)的很是難過。

  她放下手中的毛筆,便走到了裴安檸的身邊。

  “安檸,伯父和伯母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們定然會照顧好自己的?!?p>  “相信要不了多久,伯父和伯母便會回來的!”

  裴安檸不想再提及這些事,便岔開了話題。

  “方才一進門便看你在寫寫畫畫,究竟是在弄些什么?”

  雖然裴安檸上學(xué)堂的時候時常遭到先生的訓(xùn)斥,但是月霄也與她差不多,二人都是先生眼中的頑劣孩童,沒什么區(qū)別。

  她怎么不記得,月霄還會作畫?

  走上前去,裴安檸看先月霄筆下的人物,頓時笑出了聲。

  “月霄,你這畫的是什么?”

  “怎么瞧著,那么像是動物呢!”

  月霄臉色一紅,連忙伸出手遮掩自己的作品。

  “安檸,你就不要看了,沒什么好看的!”

  “而且,你也應(yīng)當(dāng)明白,我哪里會畫畫!”

  就是因為月霄根本就不會畫畫,不過裴安檸也并未追問,而是等待著月霄的下文。

  “這是我給爹娘畫的畫像,安檸你說像不像?”

  月霄舉起手中的畫,去給裴安檸看。

  可裴安檸不論怎么看,都看不出這畫中是有人物的,而且這人物還是月霄的爹娘!

  就在這個時候,月霄放下手中的畫,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了裴安檸。

  “安檸,你帶我入宮吧!”

  “我要去面見皇上!”

  面見皇上?

  明明上一次月霄瞧見皇上,被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怎么突然之間便要去見皇上了?

  正當(dāng)裴安檸遲疑之際,月霄也說出了她的真正目的。

  “皇上神通廣大,連你的母親便是昭陽郡主的事情都知道,我也要去面見皇上!”

  “說不定我的父母,也與伯父伯母一般,就是皇親貴胄!”

  “不然,要如何解釋,他們見到那么多的銀票,根本就不驚訝的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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