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師傅忙碌的一天
“姐。別急啊,我也不是拔刁無情的人,工作的事兒,你得給我上上心,多打聽打聽?!?p> “我到城里后,白面會有,油水也會有的,以后的好日子,會越來越多,我還能不管你不是?”
李為東給秦淮茹上眼藥,畫著大餅。
秦淮茹聽李為東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只能也只能這樣了,可憐兮兮的說道:
“東子,你可不能以后不管我,你放心,等你結(jié)了婚,姐姐就不在打擾你。”
看著秦淮茹懂事的樣子,李為東很是滿意,說:
“放心,我的小心肝喲,瞧你說的什么話,即使結(jié)婚了,你都是我的,就一張嘴的事兒,我還能滿足不了?”
“我們說的是一回事兒?”
秦淮茹心里直犯嘀咕,望著他一副不要臉的樣子,振振有詞,三觀受到的沖擊。
二十七八歲的秦淮茹,著實讓李為東著迷。
趁著還有不少存貨,李為東狠狠的吃了頓飽的,把秦淮茹折騰的死去活來。
到了快九點,秦淮茹說什么也不干了,哭著吵著要回家。
李為東把幾年的存貨清光,吃飽喝足后,也不在勸了。
兩人起床,給秦淮茹細(xì)心穿好衣裳,一陣感動。
秦淮茹下地后,走了幾步身后隱隱作痛,顫顫巍巍的。
“今兒個便宜你了,明兒一大早我過來拿白面?!?p> 秦淮茹不客氣的說道。
李為東嘿嘿直笑,扶著她出門,到了院里。
“要不,先別急著走,我下碗面給你吃,畢竟累的夠嗆?!?p> 秦淮茹看了看天色,離家那會兒,還能看著路,現(xiàn)在四周全黑了,一個人走在路上怪唬人的。
李為東叫她遲疑,趕緊補充道:
“你別指望回去了還有剩的,說不定你那一大家子早就睡了,吃了再回去,我是為了你好。”
秦淮茹聽了,點了點頭道
“行,吃了再回去,晚上那頓沒吃飽?!?p> 李為東笑了笑,又扶著她進了廚房。
廚房黑黑的,李為東點著煤油燈,把兩人的影子印的長長的。
把灶火刨了刨,拿起松針往里松,順便添了柴火。
“今晚做的兔肉,飯盒裝不下,家里還留下不少,你吃不吃?”
李為東詢問道。
秦淮茹吞了吞口說,說道:“吃,怎么不吃,我現(xiàn)在算你半個女人,吃點兔子肉心安理得?!?p> 李為東笑了笑,把水燒上,在旁邊柜子,拿出了中午沒吃完的手搟面,等上水燒開就可以下面條。
趁秦淮茹不注意,在柜子里翻了翻,從空間拿出麻辣兔丁。
準(zhǔn)備好后,想了想,又起身往臥室走,取了兩個雞蛋,放到一邊等水開。
“還有雞蛋!”秦淮茹伸出頭看了看,吃驚的問道。
李為東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這還有假?”
秦淮茹雙眼放光,露出笑容,心里十分溫暖。
說起來,自從嫁到賈家,也就結(jié)婚的時候吃了一頓好的。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都是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吃。
后來有了棒梗,那就更沒她的份兒。
小當(dāng)一閨女,天生不被兩人喜歡。
賈東旭出了事,生下槐花后,知道又是個女兒,賈張氏態(tài)度更加惡劣。
張口閉口“賠錢貨。
水開了,李為東往下放面條雞蛋,拿了兩個碗,把兔丁墊在碗底。
很快,鍋里的面條熟了,給她撈了滿滿一大碗,兩個荷包蛋都給了她。
秦淮茹目光更加柔和,露出笑容,說道:
“都給了我,你咋辦,咱們一人一個。”
李為東阻止了她,笑笑說道:
“姐,別客氣了,你知道,我不差這口吃的,趕緊的,別面坨了。”
秦淮茹也不多說,美美的吃了起來。
“真撐,我好久沒吃這么飽了?!?p> 秦淮茹放下碗筷,不禁感嘆道。
李為東微笑道:
“以后我到城里,你有空過來,我變著花樣給你弄?!?p> 秦淮茹默然不語,工作名額哪有那么好找的。
“一定要到城里嗎?我每個月下鄉(xiāng)來看你不行嗎?”秦淮茹有些郁悶道。
李為東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少來,你說,現(xiàn)在的農(nóng)村還是農(nóng)村么?只有城里戶口工作,才站得穩(wěn),敲得響?!?p> “你好好想想,我到了城里還能委屈你?”
秦淮茹也清楚它說的,心想回到城里,一定要好好打聽打聽。
“東子,你的事兒交給姐,姐會上心的?!?p> 秦淮茹起身做出保證。
“姐,要不在陪我?guī)滋彀??!崩顬闁|有些上頭。
“不行,東子,這樣太危險了,而且我婆婆孩子,還在家等著糧食?!鼻鼗慈汶m然有些食之入髓,但還是玩搖搖頭。
“姐,放心吧,我這里靠著大山,比較偏僻,很少有人上門的,而且現(xiàn)在糧食多難弄到,晚幾天沒關(guān)系的,我這里有吃有喝的,不會苦著你,臨走前我多給你弄點二合面?!崩顬闁|循循善誘。
秦淮茹有些意動,但作為女性不可能上著門就趕趟,那樣太輕賤自己。
李為東給她有些遲疑,遞了一把梯子,上前抱住秦淮茹,貪婪吸著身體說道:“姐,你太讓人著迷了,我舍不得你,你就留下來陪我?guī)滋彀伞!?p> 秦淮茹也十分享受這樣的日子,沉默后喃喃道:“最多五天。”
片刻后,秦淮茹掙脫對李為東道:
“外面太黑了,你先送我,姐有些怕?!?p> “那行,我送你回去?!崩顬闁|也知道不能太晚了,點點頭道。
李為東準(zhǔn)備去臥室拿手電,看了眼碗還沒刷,轉(zhuǎn)身對秦淮茹說道:
“快,把碗刷了咱就走。”
秦淮茹也不扭扭捏捏,三兩下收拾完,還往鍋里摻了水。
兩人往屋外走去,把秦淮茹送到離她家門口幾十米后分開。
臨走,秦淮茹還戀戀不忘。
李為東rua了rua她的玉兔,笑道:“放心吧,明兒過來就行?!?p> 就離開了。
這個年代農(nóng)村沒啥娛樂的,白天下地干活,晚上下地干活,挺累的,早早的都睡了,何況快十一點。
秦淮茹在屋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推開門,走過堂屋,來到臥室沾著床就倒。
今天實在太累了。
夜晚寂靜。
秦大嬸聽到了動靜,起床,點著煤油燈,走到秦淮茹門外。
準(zhǔn)備敲門,臉色卻有些遲疑,手遲遲放不上去。
開門說什么?
該怎么說?
問她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罵她不要臉?
秦大嬸腦袋進行了天人交戰(zhàn)。
沉默片刻,輕嘆了一口氣,臉色復(fù)雜,轉(zhuǎn)身離開。
今晚注定有人要失眠。
秦淮茹則睡得香甜,嘴角噙著笑。
李為東回到家,看鍋里燒著水,順便洗了澡。
洗完后,用毛巾擦了擦,把臥室床單被套全換了,光著屁股上了床。
腦袋里回想著秦淮茹妙曼的身姿,騎馬時揮舞動作,高昂的歌聲,微微有些雞動。
這幾年終于吃上一口暖和的,不容易?。?p> 就是小東這家伙些不給力,讓李為東微微有些遺憾。
心里有些戚戚。
算了。
累了。
眼皮子打著架,忙碌了一天的李師傅沉沉睡去。
蜀城曹經(jīng)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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