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她除了坐井觀天別無他法。
當初原主只給一人傳信了,如果那人也是纖細,那魔煞宮就真的不知道該聯(lián)系誰了。
“娘子你怎么了?”聽到云知禮嘆氣,謝一景凝視著云知禮的背影不禁疑惑道。
“謝一景”云知禮轉身對上謝一景溫柔的眸子,心中一顫。
她在謝一景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云知禮慌亂的躺平,不去看謝一景,聲音有些慌亂的閉上眼眸說道“沒事,我要睡覺了”
看著云知禮慌亂的動作,謝一景星眸微轉,眼底狡黠一閃而過。
晚上為了慶祝搬進新家,自然是少不了一頓燒烤。
看著憑空出來這么多的吃食,云知禮自然是知道是誰帶來的。
“前庭明月灑柔光,滿船星河壓不住”吃過飯,誰也沒有回房間,幾人坐在院中欣賞著夜色美景。
可能是因為今天沐千尋與白怡然說的那些話,白怡然一下午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云知禮也是一直在想魔煞宮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謝一景和沐千尋短暫對視后,也望向了星空。
平淡的過了半個月,沐千尋離去了,謝一景也說是發(fā)現(xiàn)家中給他留的信,說明他親爹另有其人,便去尋親了。
本來是想帶云知禮走的,但是云知禮覺得她若是走了,這山上就白怡然自己了,拒絕了。
“放心,很快就會回來了”云知禮看著白怡然無精打采的模樣,忍不住安慰了幾句。
“嗯”白怡然看向云知禮,謝一景也離開了,她還能強撐著來安慰自己,白怡然努力整理了一下情緒。
“我們去摘果子吧,回來我教你釀酒,還有果汁”云知禮見白怡然心情還不錯,就提議道。
“你還會釀酒?”白怡然有些驚訝的看著云知禮。
“當然,走”云知禮拍拍胸脯,就沒有她不會的事情。
兩人去了附近的果林,這里有很多熟透的果子,看著那些爛在地上的果子,有些可惜。
兩人摘了不少蘋果、梨。
夜里入睡的時候,云知禮總是感覺身邊少了什么。
望著原本謝一景睡覺的地方,云知禮陷入沉思。
原來都習慣了他的存在。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翻來覆去睡不著,云知禮便起身去了果林。
那些暗衛(wèi)都守在了不遠處的山下,所以她在這里練武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靜下心想著原主之前練武的動作,云知禮一掌打出,一顆梨樹被打斷。
我去!
云知禮沒想到這一掌的威力竟然怎么大。
她這還收著力道呢。
云知禮在果園練了一晚上,清晨帶著一身露水回去。
就這樣,云知禮夜里就去練武,白日就陪著白怡然做各種好吃的。
這天夜里,云知禮為了試探自己的武功,云知禮提氣溜下山。
那些人竟然也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
云知禮有些開心。
隨后施展輕功朝著遠處的略去。
她在出來之前就已經給白怡然留了信。
趕了十幾天的路,終于來到了魔煞宮的山腳下。
望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山,云知禮深吸一口氣,趁著夜色,摸進了魔煞宮內。
“咳咳咳”院中一個老頭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眉頭緊鎖。
“老宮主,你要是早點說出黑蓮的下落,本座興許還會讓你在這院內頤養(yǎng)天年”庭院暗處走出來一人。
云知禮認識那人,是魔煞宮十二宮首。
沒想到竟然是他。
原主心里猜測過很多人,唯獨沒有他。
云知禮再次將目光看向季云剎,印堂發(fā)黑,唇亦是黑色的。
這是中毒的征兆。
季云剎已經閉目養(yǎng)神,不理會司徒洪年。
“再說一次,那邊已經有你那個徒弟的消息了,聽說武功盡廢,我的人已經抓住了,正在來的路上”司徒洪年邪笑一聲,看著季云剎突然睜開的雙眼,眼中戲弄一閃。
“你再好好想想吧”司徒洪年哈哈大笑著離開。
“還不出來?”云知禮還在想司徒洪年說的話,就聽季云剎突然開口。
云知禮有些詫異,但還是走了出來。
“嗯,還活著就行”季云剎只是看了一眼云知禮便又閉上了眼睛。
云知禮清晰的看到季云剎看到自己那一剎那眼中有淚光閃過。
“孽徒來遲”云知禮學著原主的動作給季云剎行了一禮。
“還是那么死板,要你回來何用?滾吧”季云剎睜看眼兇兇的看向云知禮。
云知禮“……”
剛才還想哭呢。
云知禮知道季云剎為什么著急趕自己走,恐怕是擔心自己落在司徒洪念手上。
嘆了口氣,真是個不可愛的老頭。
走上前伸手按住季云剎的脈搏。
“不用看了,這中毒誰也解不了”季云剎嗤笑一聲說道。
“陰陽毒,不是很難”云知禮沒忍住懟了季云剎一句。
季云剎一副我看你吹的模樣。
云知禮也沒有同他說什么,扶起季云剎回到屋內。
“喂,干什么,趕緊走,看見你就煩”季云剎想要甩開云知禮,奈何甩不開。
“你個臭丫頭”季云剎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眼里還是忍不住禽著淚花。
云知禮怕這老頭一會兒嘮嘮叨叨耽誤自己做事,直接點了穴,給這老頭點暈。
季云剎“……”
云知禮在季云剎手指上劃了一個小口,又在季云剎身上扎了幾枚銀針。
頭頂上也扎了幾枚。
看著指尖冒出來的黑血,云知禮松了口氣。
給季云剎收拾好,云知禮轉身進入黑暗中。
老頭的毒還需要幾樣草藥,魔煞宮金庫里就有。
她得去看看。
云知禮來到金庫前,看著門口把守的幾人,眉頭微皺。
她可以秒殺了這幾人,但是這樣也會引來那些人的注意。
云知禮沒有妄動,回到季云剎的房間。
床上的季云剎已經醒來。
一個人坐在床上沉思。
看到云知禮又回來,季云剎眼睛一瞪“孽徒!”
“再大點音,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回來了”云知禮眉頭一挑看著季云剎挑釁的說道。
明明就是擔心她,非要口是心非。
季云剎突然不說話了“……”
“我問你,魔煞宮還有多少是我們的人”云知禮看著季云剎說道。
“問這個干什么?”季云剎狐疑的看了眼云知禮。
他怕這丫頭帶著那幾人跟人家火拼。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這丫頭以前沒少干這事。
只不過這次不一樣,司徒洪年武功又漲了,若是全盛時期的他,捏死他倒是沒什么問題。
云知禮不行,聽說她受傷了,武功也退了很多,怕是記憶也是才恢復的,他不能讓她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