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春風徐來，花開芬芳
侯悅大靠山的老父親也是CTO，癥狀明顯，痛不欲生，為此兩個月前專門赴老美手術，還請了著名的心血管權威詹姆斯先生出手。
結果導絲根本進不了靶血管，只能半途放棄手術。
詹姆斯做不了，但是以曹院長表現(xiàn)出來的技術，完全可以做啊！
不僅僅是侯悅金宇激動，關鍵步驟剛剛結束，各地已經(jīng)暗流洶涌。
滑雪?。?p> “主任，我不想去省一院進修，我要去仁愛?！?p> 主任：“咝，你個敗家娘們，那嘎達啥都貴，曹賊心眼又多，不定得怎么摟錢，你去仁愛進修，那不是羊入虎口？不得花老鼻子錢？”
敗家娘們（撒嬌）：“主任~我就要去仁愛嘛~?！?p> 主任：“……”
胡辣湯?。?p> “主任，7床9床16床，不要再耽擱人家了，送去仁愛吧?！?p> 主任：“那個……先不著急，今天這示教我看明白了，等我琢磨琢磨，說不定我上我也行?！?p> “琢磨啥呀，您老琢磨一整年，最后一撮頭發(fā)琢磨掉了，能趕上曹賊一半本事不？還不如借著轉病人的機會當面學幾招。”
主任：“……”
羊肉泡饃?。?p> “主任……”
主任：“恁啥都甭說，我懂，轉！”
全國各地暗流洶涌，進而形成一股進修轉院大潮，聯(lián)絡電話很快就被打爆了，負責接電話的張主任痛并快樂著。
“你好你好，有兩個病人要轉過來？好好。CTO嗎？好好?！?p> “你也跟著病人一起過來，希望能在我院進修？交進修費？好好?！?p> 其中滑雪省的敗家娘們最積極，雖然離得遠，她卻是第一個趕到的。
站在仁愛醫(yī)院大門口，看著浩渺云湖巍峨北山，再看看頗為氣派的醫(yī)院大樓，她雙眼放光，當即拍照、發(fā)朋友圈：仙境、神醫(yī)，我想一輩子在這。
主任：……
隨著更多的同行、病人陸續(xù)到來，數(shù)日之內(nèi)，曹晨翔就忙得喝水都要抽空，失去了幾乎所有樂趣——
跟愚蠢表姐大戰(zhàn)的樂趣沒了。
面向云湖，優(yōu)哉游哉啃燒餅的樂趣沒了。
哼著歌不慌不忙巡山的樂趣沒了。
闖進掛號處嚇竇萌萌的機會沒了。
抓包胖子偷拍的機會沒了，反倒是胖子仗著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有方，身體逐步好轉，成天抓拍曹晨翔，同時跟抓捕他的小護士躲貓貓，贏來了不少打賞。
這天一早，曹晨翔正往手術室走去，余光瞥見人影一閃，立刻大喝一聲：“胖子！”
胖子滾將出來，愁眉苦臉對著鏡頭哀嚎：“完了完了，被曹院長抓到了！”
直播間里頓時一片歡樂。
曹晨翔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胖子：“看樣子又瘦了不少。”
“可不。天天肚子劇痛，時常嘔血，吃不下飯，能不瘦得快嗎？普通病房的門我都進得去了?！?p> 曹晨翔笑道：“病成這樣還堅持直播，真是敬業(yè)。不過你不是很想瘦下來嗎？要不治療胃癌的事再緩緩，好讓你趁機減肥減到位？”
胖子一震，小眼精光四射：“啥？曹院長你是說我的胃癌能治了？”
曹晨翔點頭：“能治。”
由于四處轉來的腹主動脈瘤患者越來越多，昨天終于攢夠了100例EVAR，從而獲得了全套胃癌根治療法。
新型抗生素更早，由于細菌感染患者多，半個月前就攢夠了100例，目前正在申請專利。
“！”
“玩真的？”
“節(jié)目效果吧？”
粉絲們震驚了。他們一直以為曹晨翔所謂的治胃癌是忽悠，目的是留住胖子多賺錢，誰料還會有兌現(xiàn)的一天。
“大家別激動，說不定是忽悠2.0，忽悠plus?！?p> “對，這是串通大胖騙打賞來著?！?p> “別逗了，一個月以前有可能，現(xiàn)在人曹院長什么級別，上新聞了！出圈了！日進斗金，稀罕你們這點賞錢？”
“就是，現(xiàn)在曹院長已經(jīng)火到國外了。聽說一位大佬的父親冠心病嚴重，找了介入權威詹姆斯，結果手術失敗，后來還是找曹院長給治好了。”
直播間亂糟糟的議論中，胖子呆了幾秒鐘，忽然嗷地大叫一聲，一把抱住曹晨翔的大腿：“恩人啊曹院長！救救我！”
“放手，你給我放手！”曹晨翔哭笑不得：“當然會救你。不過藥物審批流程很長，想要早點用上藥，就得以志愿者身份參加臨床試驗……你放心嗎？”
“放心，當然放心！”
胖子嘿嘿笑著松手，他天天在醫(yī)院里跑來跑去，連門衛(wèi)的狗都跟他熟得很，自然也知道很多事。
就拿那些外院來學習的醫(yī)生說吧，其中不少在外面牛逼轟轟的，網(wǎng)上都查得到名號，但他們平時議論起曹晨翔的技術來，那語氣、那神色、那內(nèi)容，簡直像是大一新生見到了世界頂級權威。
再拿曹晨翔的論文來說，好幾篇論文出了圈，得到國際上一致認可，甚至有評審論文的專家親自跑到仁愛醫(yī)院來，想跟曹晨翔探討論文內(nèi)容。
曹晨翔沒空跟他探討，三言兩語就給打發(fā)了，那專家還傻樂，直呼大有收獲。
尤其是昨天剛剛發(fā)表的新型抗生素論文，雜志剛剛寄到，標題剛剛入眼，那些來學習的醫(yī)生就大喊“臥槽”。
聽他們說起來，只要成果沒有錯誤，肯定是諾貝爾醫(yī)學獎。
胖子全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這樣的曹晨翔，說能治自己的病，憑什么不信？
何況自己是胃癌，是絕癥，別說這樣的曹晨翔了，就連街頭大媽說某某藥能治，也恨不得馬上買來吃。
看著曹晨翔的背影消失，胖子手指一滑、再滑、繼續(xù)滑，一連發(fā)了好幾個大紅包。
“老板大氣！”
“哇哇，摳門胖瘋了！”
“終于有救了，恭喜大胖！”
“恭喜！”
“恭喜！”
看著滿屏的恭喜，胖子嘴巴咧開，眉花眼笑。
背后忽然響起一聲大喝：“對，新型抗生素！諾貝爾獎！我說的！”
胖子一驚，腦子還沒想明白，手里的鏡頭早已轉了過去。
過道里，不知什么時候架起了長槍短炮，幾個記者簇擁中，張主任昂首挺胸，侃侃而談：
“細菌、病毒，困擾人類的兩大病原體?！?p> “新型抗生素將解決99.9%的細菌困擾，這樣的成果不拿諾貝爾，誰配拿？”
看著記者們凝重、震驚、敬佩的神色，張主任眉飛色舞，前所未有地舒暢。
哈哈，還得是我老張，第一時間想到聯(lián)系媒體。
曹院長啊，光是悶頭開刀寫論文咋行，咱得借力出圈，成果才更好變現(xiàn)，醫(yī)院才更有名氣。
滔滔不絕地介紹了一會，張主任四下看看，咳嗽一聲：“這么重要的抗生素，研發(fā)當然極其不易……咳……是在我的支持、幫助下……”
胖子和記者們齊齊一震，直播間的粉絲們都油然起敬。
“解決了很多瑣事，曹院長得以抽出更多時間做研究，間接促進了新型抗生素的面世?！?p> “嘁！”
“還得是老張，面皮最老?！?p> 胖子的粉絲們都熟悉張主任，聞言無不笑罵。
陪著張主任一番胡侃后，記者們終于逮住結束手術的曹晨翔，當天下午，報道紛紛面世。
一經(jīng)面世，就占據(jù)了熱搜，引起轟動。
再過半月，胃癌根治藥物的論文以?？问桨l(fā)表，和抗生素的論文一樣，立刻被全世界專家瘋狂購買、研討，并登上熱搜。
有真技術，絕對不會被埋沒；能被埋沒的，都不是真技術。尤其在醫(yī)療行業(yè)，無數(shù)假技術、假醫(yī)生都能大行其道，受到許多人追捧，更別說真正擁有世界領先技術的曹晨翔了。
在一個又一個的成功案例、一篇又一篇論文的助力下，曹晨翔的名氣迅速上升，連帶他的新藥也受到熱捧。
雖然目前只有兩篇論文+一個已經(jīng)研發(fā)完畢的消息，很多人理所當然地保持著懷疑，但許多藥企已經(jīng)找上門來，只要三期臨床試驗通過，立馬就會有以億計的專利轉讓費用到賬。
膽子最大的一家公司，甚至表示原理就足夠說明問題，不必等待三期臨床結果，現(xiàn)在就可以預付一部分定金。
聽到對方驚人的開價，一邊的竇萌萌雙眼圓睜，周倩呼吸急促，曹晨翔只覺得自己心跳都停止了。
“好”字脫口而出之際，他硬生生地忍住，回答道：“不急，不急，等臨床試驗結果出來再說吧?！?p> 雖然對方這位CEO堪稱慧眼如炬，開出的條件不可謂不優(yōu)厚，但由于臨床結果未出，他還是被以往那些藥物的例子影響，低估了這兩款藥物。
既往一切藥物，要么效果不夠確切、全面，要么副作用較大，而這兩款藥物在這兩點上近乎完美，堪稱本質上的提升。
有幸得到這樣的藥物，賤賣了豈不是傻？
打發(fā)走這位慧眼CEO，曹晨翔摸出手機，給好哥們東子打電話。
“晨翔！”
東子中氣十足，自信開朗，再沒有前些天的惴惴不安。
起初把一批昂貴的器械賒欠給曹晨翔，有種往沼澤里丟黃金的味道，他因此遭受了巨大的壓力。
雖然他銷售業(yè)績突出，是公司的骨干，但也有點頂不住，只能暗暗祈禱老同學加油，盡快扭轉形勢。
仁愛醫(yī)院示教小有名氣后，上司態(tài)度陡然緩和，告訴他可以按行規(guī)辦事，不用逼著仁愛醫(yī)院結賬。
抗生素論文發(fā)表，上司一反常態(tài)，看到東子有如看到親人，一番熱情招呼后，小心翼翼問道：“你看，咱們公司也有藥品制造業(yè)務，能不能跟曹院長溝通溝通，同等條件下，能不能優(yōu)先考慮我們？”
東子敷衍過去，給曹晨翔提了一嘴，讓他不必顧慮自己，只從收益角度出發(fā)。
此刻，兩人閑聊幾句，曹晨翔說道：“東子，關于專利轉讓的事情，我有一個新的想法?！?p> “什么想法？難道你還真的準備跟我們公司合作？”
“那倒不一定，得看你們公司給出什么條件?！?p> “條件？不是價格？”東子若有所思：“看來你是不打算直接轉讓專利了。我也覺得光拿轉讓費太虧，你這可是劃時代的藥物，應該跟有實力的資本合作開發(fā)，得到最大收益?！?p> 曹晨翔笑道：“英雄所見略同。但合作開發(fā)有數(shù)不盡的麻煩，我開刀都開不過來，根本沒空做別的。”
“何況我擅長的是看病，經(jīng)商不太懂，而你的商業(yè)天賦比我強多了，來幫我吧?！?p> 東子也笑了：“你這兩款藥物會壟斷兩個巨大的市場，沒有對手能抗衡，你讓我來，是送我富貴，傻子才不答應?！?p> 這貨拍著胸脯信心十足：“放心，我不敢夸口多強，但至少會搭建一個靠譜的團隊，無論談判還是后期監(jiān)管，都不讓你被黑心資本坑了。”
“我相信你?！辈艹肯璺畔滦膩恚窒肫鸨砻婊钴S，實際上朝不保夕的胖子，還有更多類似的患者，于是關照道：
“對了，談條件之外，還要爭取各方幫助，盡量以最快速度生產(chǎn)出藥品，很多病人等著這藥救命?！?p> “明白?！?p> 生產(chǎn)藥品的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癌癥也好，各種嚴重感染也罷，都是發(fā)病率很高、威脅很大的疾病，幾乎每個人的人際圈子里，都至少有一個這樣的病人存在，都希望特效藥盡快出現(xiàn)。
因此各方或大開綠燈，或全力協(xié)助，一個月左右，兩種新藥樣品均告成功下線。
兩個月后，兩種藥物的動物實驗初步完成，一期臨床試驗開始。
出乎預料的是，報名參與試驗者竟然排起了隊，個個都是無所畏懼的架勢，根本不把新藥可能的危險放在眼里。
其中就有已經(jīng)體型接近正常的胖子，這貨眼看競爭者眾，干脆堵住負責本期試驗的常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干嚎：“救命啊，讓我參加吧。再不治療，我就要死啦?！?p> 強如常龍，看著這廝早就架好的鏡頭，再看看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也只得舉手投降。
三個月左右，一期臨床試驗取得驚人成果——
新型抗生素：掃蕩細菌勢如破竹，幾乎所有嚴重感染均在用藥六小時內(nèi)取得效果、一日內(nèi)取得顯效，而且副作用接近0。
胃癌藥物：用藥三天內(nèi)就能檢出癌灶縮小。一周內(nèi)，肉眼可見癌灶明顯縮小。兩周內(nèi)，50%病例原發(fā)癌灶、轉移癌灶消失。一月內(nèi)，100%病例癌灶消失。
難能可貴的是，正常細胞幾乎不受影響，徹底改變了放化療等“不辨忠奸”、一體通殺的弊端。
結果披露后，世界震動，全球的記者、藥企代表云集仁愛醫(yī)院。
很快，有關部門作出決定：鑒于許多胃癌、嚴重感染病人危在旦夕，急需特效藥物救命，特批同情用藥資格。
消息一出，萬眾歡騰。不知多少患者激動得雙淚橫流，紛紛揮舞著鈔票求購藥物。
又有更多的其他種類癌癥患者大聲疾呼，希望曹晨翔再接再厲，研發(fā)出治療其他癌癥的藥物。
一段時間后，二期臨床試驗同樣取得成功。三期臨床試驗展開之際，東子終于松口，邀請全球多家藥企、多家資本代表來院談判。
這天正值胖子回來復診，這貨死里逃生，見到曹晨翔后激動得語無倫次，又一把抱住了曹晨翔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
看著胖子的德性，常龍楚鳳等與有榮焉，不遠處，東子笑瞇瞇地做出請的手勢，請各家談判代表進電梯。
代表們聽著胖子的嚎叫，心中憂喜交集，既有對驚人市場的憧憬，也有對驚人條件的擔憂。
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把這兩種藥物搶到手！
搶到手，就搶到了至少20年的輝煌！
搶不到，就有可能被市場淘汰！
眾人情不自禁地對視，各自戰(zhàn)意澎湃。
又是數(shù)月后，仁愛醫(yī)院閑置的建筑全部啟用，大量擴招醫(yī)護人員，職工數(shù)量突破500。
而前來進修、交流的同行+規(guī)培、實習的學生更多，總數(shù)甚至超過了1000。
即便如此，床位、人手還是不夠用，世界各地都有患者聞名而來，不光曹晨翔忙成狗，全院人手都捉襟見肘，大幅擴建計劃被提上了日程。
這天下班，空氣中彌漫著濕意，似乎即將大雨，周倩走向剛到手月余的海豹，見曹晨翔又推出他的寶貝小電驢，不由抿嘴一笑：“曹院長，要下雨了，我捎你一程吧?！?p> 兩人上車，周倩鄙視道：“小氣鬼，已經(jīng)這么有錢了，怎么還不給自己買車？”
“唉，紙面富翁啊。制藥投入巨大，現(xiàn)在剛剛鋪開，一時半會拿不到多少分紅。我能把欠的幾千萬債務還掉，就已經(jīng)算是很快了?！?p> 周倩撇了撇嘴：“少哭窮，我又不纏著你漲工資。你是沒空了解車型，不知道買什么車吧？”
曹晨翔舒服地躺平：“沒錯。你是行家里手，推薦一下？”
“仰望！”周倩忽然激動起來：“必須買仰望！你也有讓別人仰望的資格！”
曹晨翔毫無感覺地問道：“仰望是啥車？為什么必須是它？”
“120公里爆胎都不怕，掉進水里都不怕，就問你還有別的車能做到嗎？”
周倩如數(shù)家珍，雙眼炯炯有神，好像自己已經(jīng)開上了仰望一般：“主戰(zhàn)坦克級的馬力，越野性能無與倫比，男人就該開這種車！”
咦，主戰(zhàn)坦克的馬力？越野？曹晨翔頓時覺得一顆心騷動起來。
又是一年后，曹晨翔開著一輛高大霸氣的越野車回到家，小姨和兩個表姐都在，正陪著外婆說話。
“晨翔，你把我們叫來有什么事嗎？”
“小姨，你們不是給了我200萬，買下我這別墅了嗎？”
小姨等人疑惑地看著他，不解其意。
她們湊了這200萬，就是無條件幫曹晨翔度過難關的，根本沒想過別墅的事情。
“來，跟我過來。”曹晨翔扶起外婆，帶著小姨她們往百米外一幢別墅走去。
“這幢別墅怎么樣？也是樓王，前湖后山，位置絕佳?！?p> “我喜歡這幢的風格！”水柔猜到幾分，興奮地叫了起來，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曹晨翔。
曹晨翔大手一揮：“歸你了。再看那邊，那幢是大姐的?！?p> 小姨驚呆了，忙道：“不行。200萬連個客廳都買不到，你現(xiàn)在有錢了，把200萬還給我們就行。”
“那不行。錢到了我手上還想要回去？做夢！”
曹晨翔笑瞇瞇地攬住小姨的肩膀，把她又拉到另一邊：“小姨，您看那幢怎么樣？院子蘇式園林風格，裝修典雅而不繁雜，養(yǎng)老不錯哦?！?p> 眾人走進那套別墅，在水柔傻乎乎的驚嘆聲中，曹晨翔笑著對外婆說道：“外婆，您只給我10萬，太小氣了，不夠一幢房子……所以，就委屈您陪我住原來的房子了。”
外婆欣慰地抹了抹眼眶：“好，好，外婆陪你?！?p> 看過房子，曹晨翔大手一揮：“走，江南春，請你們吃云湖三白、北山七珍?！?p> 借了仁愛醫(yī)院快速崛起的光，江南春吃下了臨近門面，賓客盈門。劉星疾病痊愈，沒有再去魔都，而是擔任了江南春的主廚。
這家伙的手藝真不是蓋的，見曹晨翔來吃飯，更是拿出全套本事，吃得一家人贊不絕口。
第二天一早，曹晨翔驅車來到醫(yī)院，停好車，沿途都有人熱情地招呼，許多人目光中帶著尊敬、熱愛。
人類無法治療的疾病還有很多，曹晨翔卻取得了一定的突破，救回了很多人的命，讓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激。
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曹晨翔就又會攻克一個新的難關，讓更多的人看到曙光，所以越來越多的人把仁愛醫(yī)院看作救命的圣地，甚至拉動了云湖周邊的房地產(chǎn)市場——
用那些購買房產(chǎn)者的話來說：我們買的不是房子，而是機會，一個疾病爆發(fā)時，最快速度得到曹院長救命的機會。
再加上醫(yī)院紅火本身的拉動，云湖房產(chǎn)價格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在升高，連房企都加大了投資力度。
快步走進大樓，早有助理在等候，沿途匯報今日工作安排。
走進辦公室，助手們呈上病歷、影像資料，進修、規(guī)培、實習醫(yī)生們站在外層，大氣也不敢出。
看完病歷，看過病人，曹晨翔一聲令下：“手術?！?p> 龐大的手術團隊即刻加速運轉，十幾分鐘后，曹晨翔站上手術臺，無影燈柔和地照射在術野，手術室內(nèi)一片安靜，只有呼吸機和監(jiān)護儀的輕鳴。
曹晨翔手一伸，啪，一柄手術刀拍在掌心。
雪亮的刀鋒微動，直指危及生命的沉疴。
手術室外，家屬們安靜地坐在長椅上，目光中有擔憂，卻不焦慮。
一個男子抓住老媽的手，安慰道：“媽，放心吧，是曹院長親自手術，肯定能成功。”
“嗯！”老太重重點頭：“我相信曹院長！老頭子肯定沒事！”
病房內(nèi)，更多的家屬低聲議論，目光時不時地看向手術室的方向，同樣的有擔憂，卻不焦慮。
云湖市、全國、世界各國，都有人看向仁愛醫(yī)院的方向。
“去仁愛吧，請曹院長看看?！?p> “曹院長忙得很，哪里輪得到我們。”
“那也沒關系，仁愛醫(yī)院很厲害，聽說世界各國的權威都去那邊交流學習，去那里就到頂了?！?p> “嗯，也對，只有去那里才放心。而且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就能請到曹院長看一眼。”
“走?！?p> “走！”
車輪滾滾，飛機刺破云霄，無數(shù)人帶著生的希望奔向仁愛醫(yī)院。
全書完。
草草收尾，非常抱歉。
感謝尋馬問道、20180127122110847、戒色壞人、SNYM、塑料袋袋裝起來等朋友的不離不棄。
我羊得較晚，又倒霉地癥狀遷延，至今未完全恢復。加上重癥患者壓床時間極長，其他種類患者也開始增加，至今走廊上仍有加床，較為忙碌，也就一直沒有心力收尾，再次致歉。
正如之前所言，最困難的時期已經(jīng)過去，春風徐來，花開芬芳，祝各位身心康健，無病無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