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不再眷戀大海,可以飛更遠(10)
男生似乎也聽出了她聲音里的不耐煩,忙道:“楚哥,去天臺嗎?”
天臺是這群紈绔子弟做壞事的地盤,睡覺抽煙,或者干點別的事情。
原主也是其中的一員,每到第二節(jié)課下課就會去天臺一趟,抽個煙什么的。
楚鈺不想崩人設(shè),于是只好退出游戲,眉眼間帶著明顯的躁意,一手插兜的往天臺的方向走。
男生訕訕的跟在后面。
天臺上已經(jīng)聚集了一些人,全都聚在一起,應(yīng)該是一伙的,楚鈺還沒有走近就聽到了他們粗俗的話語,含媽量極高。
煙霧繚繞,味兒挺沖的,雄性的氣息鋪面而來。
楚鈺的到來引起了一陣轟動,就算是在頂尖的食物鏈中也有最出彩的,楚鈺就是。
楚家屬于名門望族,底蘊渾厚,可不是一般的官權(quán)達貴可以比擬的存在。
她一來,就成了中心。
人高馬大的男生把她圍在了中間,你一句他一句,比剛才還要熱鬧。
秋天的清風微涼,這些熱情的男生身體依舊散發(fā)著有些灼熱的溫度,楚鈺挺煩的,讓他們滾遠一點。
原主本來也就是這么喜怒無常,他們不敢多說什么,稍微地后退了一點。
“楚哥,抽煙嗎?”
潘然拿著一根煙,視線飄忽不定看著楚鈺,停頓了幾秒,又倉促的移開。
原主年紀不大,但是壞習慣卻都被她沾了一個遍,為了裝B,跟著這些人學壞,學會了抽煙喝酒。
但是楚鈺還是第一次碰這種東西,挺好奇是什么味道,面上隨意的點了點頭,蒼白纖瘦的手指夾著煙。
那只手如同上帝雕刻出的最完美的作品,手背上青黛色的血管透過薄薄的肌膚清晰可見,無端的誘惑脆弱。
潘然討好地為少年點好煙。
帶著些新奇,楚鈺抽煙的動作看似熟練,吸了一口,陌生而又沖鼻的尼古丁的味道讓楚鈺難以接受,捂著嘴嗆咳著。
天臺聚集著男生都愣住了,視線基本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此刻少年的臉上并沒有了以往的傲慢乖戾,也沒有了平日里的目中無人,只是因為被一根煙給嗆到了。
上挑的眼尾泛著紅暈,糜艷妖冶,纖直濃密的睫毛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就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奏樂。
細弱的光線灑在了她的睫毛上,落下了扇子似的陰影。
校服拉鏈只拉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了雪白柔美的脖頸,因為咳的劇烈,黛青色的血管鼓起。
少年向來都是高高在上,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高傲到令人生厭的地步。
可是現(xiàn)在她被一根煙給嗆到了,那種脆弱的姿態(tài),是從來沒有過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沒有任何人上去詢問或者是送水。
還是潘然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他垂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擰開了一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遞到楚鈺的面前,聲音擔憂緊張,又帶著一點遲疑。
“楚哥,你沒事吧?”
楚鈺喝了口水,殷紅的唇沾了一層的水光,眼尾的薄紅還沒有散去,那看起來寡冷傲慢的眉眼都少了幾分冷意。
不緊不慢的喝了半瓶水,楚鈺很平靜地狡辯:“沒事,放了很久沒抽了,有點不習慣。”
這個理由很好的解釋了,因為原主被停課一周關(guān)在家里,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抽了沒抽。
畢竟原主都抽了半年的煙,不可能還被煙嗆到。
潘然用指腹緩慢的摩挲著打火機上的花紋,眼底閃過一絲幽光,轉(zhuǎn)瞬即逝,接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一顆薄荷糖,笑容陽光,很有感染力。
“楚哥,吃個糖潤潤喉嚨吧?!?p> 楚鈺沒有拒絕,清爽的薄荷味沖散了嘴里苦澀的煙味,這才好受了一點,手指上夾著的煙沒有再抽,靜靜的燃燒。
帶著一身的煙味,楚鈺準備回教室,上課鈴早就響了,教室里老師的課都講到了一半,她從后門進去,老師假裝沒看見,繼續(xù)講課。
放學后,楚鈺被被一群高大的男生叫出去打球,
原主喜歡玩,對籃球也挺感興趣的,球技也練的不錯,基本每次放學都會去籃球場上炫兩把。
楚鈺可不會打球。
鈕鈷祿·系統(tǒng):〖宿主大大不要怕,你還有銀家呀,銀家會幫你噠~〗
楚鈺:〖原來你也不是一無是處?!?p> 第一次被夸獎的鈕鈷祿·系統(tǒng):〖(-^〇^-)〗
于是楚鈺也就答應(yīng)了。
潘然也很喜歡打籃球,他并不是和楚鈺一個班的,但是每次都會來找楚鈺一起打籃球,很自然的摟住了少年的肩膀,“順便試試楚哥的球技有沒有長進。”
楚鈺雙手插著褲袋,身姿高挑,眉眼漫不經(jīng)心。
聲音沙啞慵懶:“到時候干·死你。”
潘然心尖一緊,嘴角一咧,“好啊,我等著?!?p> 青春的氣息如同出生的朝陽,蓬勃的力量揮灑著,汗水染濕了每一張面孔。
其中一個單薄的身影最是顯眼,她個頭不算很高,鴉色的頭發(fā)黑如墨水,冷白的肌膚像冰川的雪,她的唇很薄,有點性感,淡粉色如同櫻花般,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鉆石耳釘,添加了一絲不羈。
她長手長腳的,不管是運球還是投籃,或者是跑步跳躍,被她做出來的都格外的賞心悅目。
汗水從她的額前的發(fā)絲滴了下來,微喘著氣,讓那張臉看起來越發(fā)的驚艷。
楚鈺正在運球,前面有個高個男生攔著,就在她準備躍起投籃的那一刻,屁股被人摸了一下,甚至還捏了一下。
楚鈺臉都青了,轉(zhuǎn)頭去看到底是誰那么大的膽子。
連原主這個霸王的屁股都敢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面容清秀的男生漲紅著一張臉,他下意識的舉起雙手,語無倫次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
“楚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還不是故意的?要是只不過隨便碰了一下還說得過去,不僅摸了,還捏了一下,這還不是故意的?
楚鈺又不是蠢貨。
她直接把球往男生的身上砸,剛好砸在男生的肚子上,男生一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渾身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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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維安
楚哥的豆腐竟然都敢吃,簡直就是色膽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