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不再眷戀大海,可以飛更遠(40)
楚鈺這幾天去接夏景淮的目的也是為了去了解夏景淮此刻的學習環(huán)境。
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在楚鈺的有意作為之下,沒有不長眼睛的敢去找夏景淮的麻煩。
楚鈺覺得,夏景淮的悲劇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原主,是原主的放縱,甚至是參與,才把夏景淮推到了懸崖邊上。
現(xiàn)在的軌跡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楚鈺自認為,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差不多了,只要等夏景淮高考完,取得了一個好成績,考上了一所好大學,那么她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洗白任務也已經(jīng)完成了百分之六十,到后面再干幾件好事,這個世間差不多也就結束了。
再此之前,楚鈺準備好好的玩一玩。
于是,就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就和楚曄說了一聲,楚鈺當天晚上就定好了機票,天一亮就飛走了。
暑假很長,她去了被譽為“天空之境”茶卡鹽湖,香格里安花海迷亂人的眼,九寒六絕涼爽清涼,伊犁草原風光,喀納斯湖畔滿地鮮花,紅瓦綠樹,碧海藍天的青島。
這些地方,都是楚鈺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只在圖片上,文字上一只半解,如今親眼見到了,才知道景色的壯觀。
這才是人生活著的意義。
很快就到了開學的時間,外國人很開放,學校的人都對楚鈺格外熱情,在一個地方待久了,總會覺得無聊,想著用什么辦法打發(fā)時間。
追楚鈺的人有很多,男的女的都有,楚鈺雖然頂著一個男的身份,但畢竟是一個女孩子,不會饑不擇食去去禍害好姑娘。
外國人熱情開放,長得人高馬大,金色的發(fā)絲灼灼生輝,深藍色的眼眸如同大海般的顏色,深情又漂亮。
楚鈺也交過幾個男朋友。
但也只是玩玩的心態(tài),畢竟對方也只是玩玩而已,一開始兩個人就已經(jīng)說好了,但是到了后面總有幾個是不守承諾的。
楚鈺不是很喜歡不守承諾的人。
下場無一例外,那就是拋棄。
現(xiàn)在的男友,是對于換人比換衣服還快的楚鈺來說,留在身邊的時間比較長。
杜爾的全名叫做阿馬杜·杜爾,是中俄英混血,一雙蔚藍色的眼眸像是天空般純凈優(yōu)美。
楚鈺第一次見到他是在老師的辦公室。
當然,楚鈺是因為經(jīng)常逃課,被叫過去談話,而杜爾是學生會代表,還是主席。
那天陽光正好,杜爾剛好走了進來,陽光好似都偏愛著他,金色的光線灑在了他的身上,就連發(fā)絲都泛著淡淡的光芒。
他的個子很高,鶴立雞群,身上穿的是件很簡單的白t,骨節(jié)寬大的手指捏著一卷材料。
低著頭,和老師說話,下顎線的弧度堪稱完美。
讓人只是簡單的看著就移不開目光。
后來兩個人在一起了,是杜爾先開口的,楚鈺也沒有拒絕。
杜爾和他成熟冷漠的外表不同,他的面相很冷,可是只是看起來外冷內熱而已,他會在楚鈺的耳邊講他的夢想或者是未來,眉眼之間好像都朝氣許多,那雙蔚藍色的眼眸不管看任何事物都深情。
他雖然表面冷漠,但是幾乎跟他接觸過的人都會覺得他好。
杜爾也很優(yōu)秀,無論是在哪里都是大家目光追逐的對象,再加上他的家境很不錯,所有人都愿意和他結交朋友。
這樣的人哪怕是大學生,卻依舊透露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楚鈺一開始以為對方和自己是同一類人,都只是簡單的玩玩而已,但是等接觸了幾天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當了真。
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她不太可能一顆心就搭在一個人身上。
于是楚鈺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說了分手,并沒有當面說,而是在手機上說的,說了之后就直接把對方刪除拉黑,干凈利落,沒有任何的猶豫。
杜爾是一個聰明人,那么應該也知道她的意思,也算是和平分手不至于鬧成那種地步。
酒吧是勁爆的音樂吵嚷不停,五顏六色的燈光迷離昏暗。
VIP頂層包廂。
天花板上垂下一盞吊燈,花枝行的多棱角水晶折射著香檳色的光芒,男男女女氣氛曖昧,紙醉金迷。
膚色各異的人玩鬧在一起。
楚鈺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來過這兒了,杜爾性子有幾分古板,很不愿意讓楚鈺來這種地方,在交往的期間,楚鈺還是很寵對方的,但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分手了,那么也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鎖住她了。
白人青年一開始看到楚鈺還很震驚,語氣極為夸張:“哦,上帝啊,杜爾那個混蛋竟然把你放出來了!”
楚鈺嘴里含著一根棒棒糖,她還是有點不習慣抽煙,說起話的時候嘴巴里那根白色的棍兒也會跟著動,臉頰凸起了一個淺?。骸拔液退质至恕!?p> 白人青年沒有任何的驚訝,這句話他已經(jīng)聽多了,也就覺得沒什么,沖她一笑,態(tài)度曖昧:“楚,你看我怎么樣?”
說完還很自信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肌,笑的一臉浪樣,簡直沒眼看。
楚鈺用余光瞟了他一眼,牙齒用力,在清脆的咔嚓聲中,咬碎了糖果,濃濃的甜味在嘴里蔓延。
狹長的眼尾懶散的挑著,漫不經(jīng)心的同時又勾人的心弦,“我剛分手你就來惡心我,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白人青年被傷到的小心臟,“楚,我不跟你好了。”
說完還假意的擦著眼淚,要多裝就有多裝。
楚鈺根本就沒眼看下去。
白人青年很快就被一群人叫過去喝酒了,他們也邀請了楚鈺,但是楚鈺拒絕了,胃部太脆弱了,喝多了會痛,一痛就會痛晚上,又不愿意去醫(yī)院,所以很多次都會痛到半夜睡不著覺。
只有吃止痛藥才會好一點。
這幾年來,楚鈺已經(jīng)見慣了這種聲色刺激,產(chǎn)生了一種無趣般的厭倦。
后來,又有人走了進來,走到了楚鈺的身邊,說杜爾過來了,好像正在找人,而找的人正是楚鈺。
楚鈺挑了挑眉有些驚訝,心里猜想著杜爾來找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