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深夜,陳文卻毫無睡意,坐在書桌前苦思冥想著能夠讓自己快速變強的途徑。
小院中突然傳來敲門聲。
抬起頭看了眼月亮,陳文站起身,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大晚上的,誰會沒事來找他。
陳文推開門,聽著急促的敲門聲,不由的開口問道:
“這大晚上的是哪位??”
“快開門,老陳,是我...徐寧宴!”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文慌忙趕去小院口,趕緊拉開門栓。
“寧宴?你這大晚上來我這干什么?”
徐寧宴走到了小院中,喘了幾口氣,定了定神,隨后說道:
“老陳,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杭州城那邊出大事了!
上次從我們這離開前往杭州城求援的那個李大人,昨日被人暗殺,慘死在客棧之中。
頭兒讓咱倆集合前往杭州城支援!”
“這事情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陳文看了看早已穿好巡夜人制服的徐寧宴,一邊趕回房內(nèi)跟換衣物,一邊有些無奈的問著。
“要是我說杭州城內(nèi)的法境也被人破壞了呢?”
徐寧宴低聲說道。
陳文瞬間后背發(fā)涼,先是揚州城然后又是杭州,這兩個城的法境被毀背后肯定有大陰謀!
看著對方這個架勢,像是不得手的話絕不收手的模樣。
“單單靠咱倆去有何用?”
陳文簡單收拾了一番,穿好了巡夜人制服,滿臉不開心的抱怨道:
“咱倆個撐死五品境的小嘍啰,去了估計也是炮灰的命...”
“放心吧老陳,頭兒都跟我說,朝廷已經(jīng)派逐鹿書院的大儒前往杭州城查探情況!
那可是三品大儒,咱倆過去,無非就是過去將揚州城遇到的情況跟他們詳細說一說。
省的再吃大虧...”
聽到徐寧宴這樣講,陳文總算放下了心,拎起行囊便和徐寧宴一起前往北城門處。
......
揚州城北門。
此刻正值深夜,幸得天空中的皎月散發(fā)著明亮的月光。
也是因此,城門處異常的明亮。
李淵手持巡夜人制式鋼刀,看著城門墻壁上的片片血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一般來講,歷代王朝都沒有長盛不衰的。
自大虞初始,歷經(jīng)大唐,大商,大乾,到如今的大周朝。
每一朝不過六百年,就會進入一二百年的亂世紛爭,群雄并起,隨后又歸于一統(tǒng)。
而大周朝似乎也抵擋不住這‘魔咒’,雖然現(xiàn)在表面上好像是繁榮無比的模樣。
但各地都開始隱隱爆發(fā)怪事,畢竟大周朝已經(jīng)建國五百九十多年了,將要逼近六百年這個界限了。
回想昨日經(jīng)歷的事情以及不遠的杭州城的重重跡象,李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不遠處的陳文和徐寧宴二人也趕了過來。
“陳文、寧宴,你們二人到了杭州一定要切記不可逞強!要記得謹小慎微...”
看著滿臉不情愿的二人,李淵憂心忡忡囑咐道:
“杭州城不比揚州城,實力那么弱,畢竟是大周十四所最強的城市之一!
要不然錦衣衛(wèi)也不會將許百川千戶駐扎在杭州城。
你們二人此次的任務(wù),就是將揚州城所經(jīng)歷的魔宗攻城事情,詳細的稟報逐鹿書院的大儒們。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在城中安心等待命令便是...”
陳文和徐寧宴二人點了點頭。
這時,一旁的徐寧宴仿佛想到了什么,看向李淵。
“頭兒,我們哥兒兩不會被留在那不回來的吧...”
“放心吧,在你們的功勞沒報下來之前,你們所屬于的還是揚州城錦衣衛(wèi)。”
看著李淵滿臉平靜的表情,徐寧宴瞥了瞥嘴。
“頭兒,我們走了...”
陳文朝著李淵拱手彎腰一拜,既是感謝他在上面給他說了不少話,又是在告別。
“你們走吧,路上小心...”
見到二人動身,李淵轉(zhuǎn)過身,坐到了一旁的地上,掏出腰間別著的鋼刀,愛惜的擦拭起來。
“又走了兩名部下,老伙計...”
另一旁的陳文和徐寧宴二人趁著月色,一路狂奔。
這時,身后突然傳了一陣陣馬叫聲。
不等二人有所反應(yīng),一名官差騎著駿馬在瘋狂馳騁著沖了過來,眨眼間便超過了二人。
看著跑的比車都快的駿馬,陳文頓時滿臉的羨慕,看向徐寧宴問道:
“老徐,你說咱們巡夜人內(nèi)部都沒有什么飛劍啊、馬匹什么嗎?
這咱倆前去杭州執(zhí)行任務(wù),難道就單單靠雙腳???”
聽到陳文這樣問,徐寧宴白了他一眼,一臉無語的道:
“你當馬匹便宜啊,就剛剛那個在官道上馳騁的駿馬,一個時辰便能來往千里地。
一個月單單吃的便要不下千兩銀子。
至于你小子口中說的飛劍,你知道那種有多珍貴嗎?
老子當差了這么多年,就見過一個道士有過這玩意。”
說道這里,徐寧宴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愣,滿臉壞笑著道:
“杭州城那地方繁榮無比,城內(nèi)還有典當行,每個月都會舉行拍賣會,據(jù)說有不少的好寶貝。
等到咱們哥倆趕到杭州了,可以去去看看...”
看著徐寧宴一臉向往的表情,陳文嘆了一口氣,跑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他都有些累了。
不過確實他倆的速度不算慢,換成在前世,輕輕松松便能破時間百米記錄。
正當二人在一路狂奔這時,不遠處藏在草叢中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等到陳文二人靠近之時,幾人直接從路旁的草叢中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