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你這主意可真夠壞的
牛大膽一聽,氣憤的說道:“你大姐怎么這樣,再怎么說你也是她親妹子,怎么能打你!”
周艷越聽眼淚流的就越多:“還不是為了寧歡,我姐姐最近總是向著她說話,原本只是罵我,今天竟然還動手打了我!”
看著眼前的美嬌娘哭的梨花帶雨,牛大膽那叫一個心疼。
“艷娘,你可別哭了,我看你哭成這樣,恨不得把我的心肝都挖給你?。 ?p> 聽到這話,周艷知道這牛大膽上鉤了,只啜泣道:“我要你的心肝做什么,你把你的心肝給了我,還怎么娶我!”
牛大膽開心的笑了一聲:“好妹妹,有你這句話,別說是我的心肝,就是要我的命都給你?!?p> 周艷輕輕擦了擦眼淚:“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幫我教訓(xùn)一下寧歡那個賤人,讓她不要再這么張狂下去了!”
說著她便附耳對牛大膽說了些什么,牛大膽聽了她的話,隨即大笑著:“艷娘,你這主意可夠壞的!”
再看周景安這邊,司言診斷了一陣才緩緩的說道:“現(xiàn)在周先生身上最嚴(yán)重的地方,是他的腿骨有幾處折斷,若是再不醫(yī)治,只怕日后走路都會困難?!?p> 聽到這話,眾人都紛紛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他們只當(dāng)周景安生病,卻沒想到身上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竟然還骨折了。
“再其次是您過度勞累,導(dǎo)致體弱,如果再放任下去,就會危及到生命?!?p> 村長著急的說道:“哎呦,司大夫,那景安他這孩子,還有的救嗎?你可要救救他啊,這孩子是我們村里唯一的秀才,不能就這樣可惜了啊!”
司言說道:“村長,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盡我最大能力醫(yī)治的?!?p> 然后他看向周景安說道:“周先生,我給您開幾副藥方,先把您的身體調(diào)理好。至于腿上的骨頭,我先把它們固定住,若是等到生長的時候,自行長好便最好了?!?p> 周景安微微皺眉:“司大夫,那若是不能自行長好該怎么辦?”
司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就只好把先生您的腿再打斷,重新再接上?!?p> 眾人聞言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算是什么治療法子啊。
一旁的寧歡突然上前,將水杯遞給周景安和村長,然后朝著司言使了個眼色道:“司掌柜,前些日子我給我相公采了一些草藥喝,你去看看這些藥別再和您要給我相公開的藥方有沖突。”
司言見狀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便和寧歡一塊去了后院。
“寧歡娘子,你把我喊出來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說嗎?”
寧歡點了點頭道:“我一會給你寫個方子,給我相公治腿,就用那個藥方。后面我來幫他恢復(fù)。”
周景安的腿是骨折了,寧歡知道該怎么去幫他治療。
司言有些驚訝,他想過寧歡的醫(yī)術(shù)會很高超,但是沒想過就連如此棘手的病狀她竟然也會醫(yī)治。
“娘子您說的可是真的?”
寧歡點了點頭:“我自然沒有什么理由騙您,但還是得麻煩您去給我相公說一聲。而且日后治療也得您幫我打打掩護?!?p> 司言微微笑道:“我既然答應(yīng)了娘子你,肯定不會食言?!?p> 寧歡搖了搖頭:“我的意思不是怕司掌柜你反悔,而是一定得注意我相公。他這人可不好騙,稍微有什么不對勁都能引起懷疑?!?p> 兩人說好后,回了屋子,司言對周景安說道:“先生放心,我剛才說的只是一般的醫(yī)館治療方法。但是我們?nèi)蕽每梢园涯愕耐戎魏??!?p> 一旁的小藥童雖然疑惑,但是并沒有問出聲,只當(dāng)是掌柜的有了新的治療法子。
司言開了幾個藥方之后,總隱隱放不下一件事,他走到周景安身邊,按了一下他身上的一處穴位。
周景安頓時疼的喊了一聲,司言皺了皺眉問道:“周先生你感覺很痛嗎?”
眼見周景安點了點頭,他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太好。
臨走的時候,他對寧歡說道:“寧歡娘子,今天你說要和仁濟堂合作的一些事我想再和娘子你仔細(xì)說一聲,煩請你能不能送我一趟?”
寧歡雖然今天剛認(rèn)識司言,但從他的言語中竟然能感覺到他說的這話是有什么事情想和自己說。
她點了點頭:“自然可以,還得多謝司掌柜你給我相公治病。我自然是可以送您一趟?!?p> 但周景安看著兩個人的身影,總覺得好像哪里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村長等人則笑著感嘆:“好啊,景安這下可算是有救了!”
但也有一些人撇了撇嘴,不滿的回家去了。
這村里周景安雖說是唯一的秀才,但也不是所有人都看好他。
尤其是這次沒能考中,更是讓一些人忍不住奚落:“我早就說他沒那么大能耐,說不準(zhǔn)是故意裝病呢!”
而周景安受傷讓他們也更是有的說:“英年早逝,死的都是像他這樣的?!?p> 這下有大夫來給他醫(yī)治,他們沒什么好說的了,自然不舒服。
寧歡剛走出來,就看到司言的臉色十分不好:“司掌柜,你這是怎么了?”
司言朝著周圍打量了一下,確定沒什么人后說道:“寧歡娘子,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吧?!?p> 寧歡點了點頭,等到走遠(yuǎn)了一些后,司言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寧歡娘子,你相公身體虛弱,可能不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而是因為他中毒了!”
“中毒?!”
聽到這話,寧歡十分驚訝:“司掌柜,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確定我相公他中毒了嗎?”
司言點了點頭說道:“一開始我把脈的時候,總覺他的身體有些不太對,但我沒怎么往這方面想。直到我臨走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便朝著周先生身上一處穴位按了一下?!?p> 寧歡問道:“就是剛才我相公覺得有些疼的時候?qū)???p> “不錯,若是人沒有中毒,那穴位按起來別沒什么感覺??扇羰侨酥卸緡?yán)重,那穴位按起來就像有人用針狠狠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