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酒后吐真言
自從萬夫人懷孕了之后,有不少人都打聽到底是哪位妙手將她的身子給治好的。
知道了之后,紛紛登門拜訪寧歡,一時間前來上門拜訪周景安的人都沒有寧歡的人多。
再加上萬夫人認寧歡做了義妹,一時間整個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有個厲害的女醫(yī)娘子。
萬夫人因為感謝寧歡,知道她最近要在鎮(zhèn)上開了個藥膳館,所以特意設宴邀請了不少人來參加,想著在宴席上能夠介紹寧歡。
寧歡原本是不怎么喜歡的,可是想到她日后還要在鎮(zhèn)上發(fā)展,自然是少不了知名度,所以也就應了下來。
周景安吃飯的時候聽到了寧歡的話,淡淡的說道:“既然是參加宴席,那么必然在穿著打扮上費些心思,今日我?guī)闳ユ?zhèn)上的衣料鋪去買些衣裳吧?!?p> 這話說的沒錯,萬家是鎮(zhèn)上有名的富碩人家,那萬夫人設宴請來的客人,肯定都是鎮(zhèn)上的貴女,若是寧歡穿的太寒酸了,肯定免不了要被她們笑話。
到時候或許也會影響到她的生意,想到這,寧歡點了點頭。
周景安見寧歡答應,心里泛著淡淡的開心。
之前他看到寧歡給自己和四個小團子總是買新衣裳,但她自己仍然穿得破舊的補丁衣裳時,心里就十分過意不去。
一直就想著找機會給寧歡買些新的漂亮的衣裳。
現在的寧歡變得那么好看,自然應該穿些新的衣裳帶著漂亮首飾才對。
這么想著,周景安帶著寧歡一路到了鎮(zhèn)上最好的一家衣料鋪子。
剛到門口,就有人迎了過來:“兩位,我們繡珞莊的衣服是鎮(zhèn)上最好的,都是和京城一樣的衣裳,當下最時興的。要不要進來看看?”
周景安帶著寧歡走了進去,里面除了衣裳布料之外,還有很多首飾胭脂,琳瑯滿目,看的寧歡眼睛都花了
周景安看到寧歡不知道該選什么,他走過去看了看,接著指了幾件成衣,叫伙計拿了出來。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周景安其實已經知道寧歡的喜好了,再加上他也知道什么顏色最襯寧歡,所以剛挑出來的時候,寧歡眼睛就亮了。
那伙計眼睛也跟著亮了。
“還是這位公子有眼光,這幾件衣裳都是咱們店里賣的最好的,看看這衣服的料子還有針腳,這都是京城最厲害的繡娘們,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這衣裳好看,一套也就只要三十兩。”
那伙計試探的將價錢說了出來,發(fā)現周景安并沒說什么,就知道這來人肯定不簡單,不是個在意錢的。
說著就將一旁的兩件衣服拿過來說道:“公子啊,這衣裳也很配這位娘子,也都不貴,要不然我一塊給包上?”
周景安點了點,除了這幾件衣裳,他還給寧歡挑了幾樣首飾,用來配那三套衣裳。
另外又挑了幾匹綢緞,都是上等的料子。
完全不管價錢多少,只管挑好的,漂亮的。
這可把那伙計給高興壞了,他趕忙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包好了拿給周景安。
他看著這些衣裳,然后想象著寧歡穿上是什么樣子,周景安的臉不知不覺就變紅了。
回來的路上,寧歡因為萬夫人喊她去府里商量設宴的事情,就讓周景安先回家去了。
沒想到周景安在自家門口看到了前來找寧歡的司言,他朝著司言行禮道:“司掌柜,既然來了,不妨就進去坐坐吧。”
雖然之前他看著司言跟寧歡兩個人走的相近心里不舒服,但想到這兩人在一塊不過是交流醫(yī)術,還有生意上的事情,也就沒再多想了。
司言這次過來,原本是想找寧歡商量藥膳館的一些事宜,所以也就應了下來。
因著天色不早,寧歡遲遲沒有回來,司言便喚了醉煙樓酒菜來,與周景安一同吃。
周景安有些歉意道:“今日原本是司大夫上門,卻叫你宴請。是我招待不周了。”
司言擺了擺手:“周先生何故跟我客氣,說起來我弟弟司默這醉煙樓最出名的酒,還是寧娘子家里的,他一直跟我講這味道如何如何好?!?p> “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嘗一嘗,如今和周先生倒是有機會一起品酒了。”
說著他便從一旁的食盒中拿出一壺酒,給周景安和自己的酒盅倒?jié)M了酒水。
見司言是真心想與他一塊喝酒,周景安也就舉起了酒杯:“那這杯就由我先敬司大夫一杯,若不是司大夫的醫(yī)術高明,我的腿可能就不會好了。”
周景安提了酒,司言也跟著舉起了酒杯:“哪里的話,周先生是吉人自有天相。不過你的腿傷可是快好了,一定要多注意?!?p> 周景安點了點頭。
司言接著說道:“不過這人傷筋動骨一百天,周先生的腿傷嚴重,自然休養(yǎng)的時間也就長了。之前寧娘子的手臂也傷了一段時間。”
周景安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司言說寧歡手臂上的傷,是當時四個小團子在山上遇到危險時,寧歡為了救他們才弄傷的。
他瞇了瞇眼睛看向司言,這司大夫怎么對自己夫人的傷還記得如此清楚。
“是,勞煩司大夫記掛,我夫人手臂上確實曾經傷過,原不是什么大礙,但也養(yǎng)了好長時間才好?!?p> 司言的酒量原本就不好,醉煙樓的酒換成寧歡做的酒后,酒香醇釀,但度數也因為提純變得高了一些。
司言并不知道,現在幾杯酒下肚,他更是覺得天旋地轉。
聽到周景安的話,他更是不清醒的張口就說:“那是因為寧娘子做了開刀術,傷了手臂,才需要休養(yǎng)很長時間才好?!?p> 聽到這話,周景安的瞳孔瞬間收縮,他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聽到的話,問向司言:“司大夫剛剛說什么?”
司言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出去的話,但又接著周景安的話說道:“我說,寧娘子做了開刀術才傷了手臂?!?p> 周景安皺眉問道:“開刀術?這開刀術不是只有你一人會做嗎?”
司言輕笑了一聲道:“我當然不會什么開刀術了。這開刀術一直以來都是寧娘子做的,就連你的腿也是寧娘子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