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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我虐過的渣男穿進現(xiàn)實了

第16章 親王替身?另嫁太子請自重16

  姐姐穿著紅裙,沖她笑了笑。

  她揪住裙擺,往門里看,叔叔還在喝酒。她走過去,跟叔叔說:“我要去看漂亮姐姐?!?p>  叔叔臉頰發(fā)紅。

  她以為不會有回聲,結果叔叔沖她咧嘴一笑,揉了揉她腦袋。

  “去吧,別走遠?!?p>  “好的?!?p>  她走出門,漂亮姐姐的紅裙子消失在轉角,她小跑追上去。

  姐姐一步比她兩步還要大,她一路小跑,總算沒跟丟。

  姐姐越走,環(huán)境越僻靜。

  空氣中沒了混雜香氣,她舒服多了,愉快地追在姐姐身后。

  姐姐走近一扇門。

  她氣喘吁吁跑到門邊,門已經(jīng)關上了。

  她爬上窗戶,看到漂亮姐姐的臉,滿足地笑了。

  真美。

  地上跪著的小孩是姐姐的寶寶嗎?

  看不清臉。

  姐姐為什么要拿鞭子抽他們?

  他們哭了。

  修長美麗的腿踹到大一點的男孩身上,男孩頭撞到地面,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頭,看到了窗外的小孩。

  今芙看清他臉的那一刻,差點沒叫出聲。

  殷暮!

  他瘦骨麒麟,身上傷痕累累,哪有半點和煦太子的影子?

  他疼得滿頭大汗,潤濕發(fā)梢,額前碎發(fā)根根分明,半遮眼眸中,透出希翼的光。

  那希翼沖她而來。

  弱小的孩子在向另一個更弱小的孩子求救……

  今芙心急如焚,猛地起身,醒了。

  她意識到,那不是什么夢,那是乞兒的回憶,真真切切發(fā)生過的事。

  怎么會有人那樣虐待小孩?

  殷暮那時得多疼呀?

  殷暮現(xiàn)在還活著,當時應該得救了。

  她放下心來,卻沒法再入夢。

  她閉上眼,全是殷暮的臉。

  他溫柔笑著的;他摟住她,跟她說別怕的;他全身是血,面對棕熊還不忘對她咧嘴的;他臉色蒼白,躺在地面的;他面容嚴峻,走出帳篷的……還有他瘦骨麒麟,滿是希冀的。

  不知不覺,今芙已了解到這么多的他。

  她想更多的了解。

  今芙捂住胸口,心臟狂跳不止,原來游戲世界的身體,也會心動……

  她對一個有婦之夫心動了嗎?還是說,只是好奇。

  無論是哪種,他們之間只有也只能是朋友關系。

  馬車送今芙到秋梨巷,沒給她和殷暮再見一面的機會。

  今芙意外看到了殷時。

  他走在路上,渾渾噩噩地往一處走,今芙追上去。

  “王爺可否替我向太子道謝?”

  殷時眼球轉動,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有反應。

  “不日,秋梨巷設宴,我會去請?zhí)?。你備好出席的著裝,不會買衣服就挑暢銷款。到時,你能在宴會上向殷暮道謝?!?p>  殷時說是要宴請殷暮,人卻先去了醉春樓。

  他在樓中荒唐數(shù)十日,才請?zhí)痈〉奶贿^仍在樓中,并沒有造訪東宮。

  他設宴請殷暮,不是為了今芙,而是為了他自己。

  皇家獵場那一出,他不確定殷暮是不是毫無察覺,他要去試探一二,再確定往后行為。是要繼續(xù)裝逍遙王爺,還是要撕破偽裝和殷暮宣戰(zhàn)。

  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除此之外,便是那近日一直困擾他的古怪情緒了。

  一開始,他想著要揭穿今芙,讓殷暮也發(fā)現(xiàn)她不過是塊琢不成器的壞玉。

  緊接著,他察出這個意圖背后,竟藏著求同感。

  他在渴望和殷暮有相同品行,這怎么可能?

  他很快忘記了這個想法,可這個想法,卻悄悄吸附他近日的全部苦悶,滾成大球。

  那日和蘇婉在山上。

  他找來蘇婉要緩解心間煩悶,結果適得其反,心情越發(fā)沉寂。

  他拋下毫無緣由的心煩意亂,尋了個高處看風景。

  荒村不見亮光,唯有黑灰相間的影。那村莊以前住著很多獵人,這塊征作皇家獵場后,村里的人無獸可獵,紛紛搬走了。

  村外亮起火光,那是前來找殷暮的大部隊。

  而今,殷暮身邊躺著的,唯有今芙。

  殷時摸不清他現(xiàn)在對今芙什么感情,愛肯定沒有,恨么?

  恨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不!

  殷時按著胸口,那里除了這種情緒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促使他逃避的情緒。像是劫后余生。

  他有什么劫?

  殷暮醒來也不能做什么,殷暮沒證據(jù)。

  一定是太久沒玩姑娘、沒喝好酒了??吹焦媚锖兔谰扑蜁玫?,之所以他對蘇婉提不起興致,一定是他對她失去了興趣,他很早就對她失去興致了。

  “是的,一切如舊,什么特別的也沒有?!币髸r低喃道。

  回了皇城,他尋花問柳,摸最大的月匈,喝最烈的酒,宿醉一晚,身體難受極了,心頭還是憂愁。

  這不同于抱負無處施展、不同于藏在面具背后的情緒到底是什么?

  殷時捂著腦袋,昏昏沉沉離開酒樓。

  一個小男孩撞到他,他還沒撒酒瘋,那小孩率先哭了。

  遠處跑來一個十幾歲的大男孩,一把抱住小男孩,彎腰向他賠罪。

  “對不住,小孩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饒他一命。”

  “呵。”

  殷時拽起那個大男孩的衣服,“你知道我是誰嗎?永慶王!誰給你的膽子行刺本王?”

  殷時喝太醉了,心情也不好,記不得那大男孩聽到他這句話后,臉上有什么表情,就記得大男孩大喊饒命。

  他說來說去,只有一句:“小孩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饒他一命。”

  可殷時明明在毆打他。

  那小男孩摟著殷時的腿,好著呢。

  “喜歡逞英雄是吧?愛逞英雄是吧?滿足你!”

  殷時打到大男孩滿口是血,打到他門牙脫落。

  最后,他松開男孩,跪在大街上,無助地大聲哭泣。

  他也有這樣的親情。

  殷暮也這樣護過他,那時他還小,不知道殷暮一直在幫他。只以為殷暮格外討那個惡女人的喜歡。

  對于殷暮為何討惡女人喜歡,他從未深思。

  再后來,一個男人接走他,他離開殷暮,來到一個積滿灰塵的閣樓。

  閣樓不見光,空氣也不夠好,但那個男人不打他,每天管飯,他感到幸福極了。

  他不記得在那住了多久,一個人救出了他,也救出了殷暮。

  再近一點……什么時候遺失了?

  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為什么他和皇兄隔了那么遠?

  皇兄……

  皇兄。

  皇兄!

  

干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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