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親王替身?另嫁太子請自重20
“不會?!?p> “那我現(xiàn)在和你是朋友么?”
“……是。”
殷暮笑著注視今芙。
今芙頂著壓力,伸出手,緩慢抽出衣角。然后轉(zhuǎn)身,一溜煙跑進(jìn)屋里。
今芙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手捂胸口,小聲嘟喃:“他干嘛那么盯著我?”
今芙在房間找到了藥,出門的時候卻是遲疑了。
她先前不覺得有什么。
現(xiàn)在她看到殷暮坐在月下,乖乖等著她的模樣,頗有壓力。
今芙什么帥哥沒見過?
殷暮的長相只能算是中等,然而,他溫和的目光一落到她身上,她就暈暈乎乎、忘乎所以,滿腦子全是他了。
要不是還有個游戲面板,今芙都要懷疑她才是攻略對象。
今芙不想再曖昧下去,又找不到借口不給他抹藥,躊躇不前。
“為何不過來?”
今芙結(jié)巴道:“這、這就來!”
說著,她邁著小步子往他那邊去,動作遲緩,和她進(jìn)屋的動作,有天壤之別。
“是有不適?”
“沒、沒有……”
今芙微微加快步頻,忽然踩到一個大石頭,霎那間,往前摔去。
好在摔倒時,離殷暮唯有幾步之遙,他站起身,攬住了她。
殷暮身上有花香,淡淡的,說不出是哪種。
今芙多聞了幾下,還是沒聞出來,倒是越聞越喜歡上這香氣了。
殷暮手落在她腰上,關(guān)切問:“可無礙?”
今芙搖搖頭,撐著他的身子起來。
起身后,方想起自己摸到了何處,兀自回味——
胸肌,摸了一把,結(jié)實(shí)有彈性。
今芙直起身,五指并攏,給自己扇風(fēng),扇了一會兒,察覺有人在看她,她追著視線而去。
殷暮坐在凳上,左手撩衣袖,露出傷口,目光幽怨。
“為何不上藥?”
今芙瞧著他裸露的肌膚,向外鼓起的手臂肌肉,手下仿佛還有他胸肌的觸感。
她羞紅了臉。
怎么偏偏摸到那兒了?
太子好似渾不在意呢。
月光下,麥色肌膚閃爍健康光澤,發(fā)膿的傷口隨之柔和。
傷口要先消毒,再上藥。
今芙?jīng)]找到酒精,取了桌上的酒。剛剛肚子餓,光顧著吃菜,桌上兩壺酒都沒開封。
今芙打開其中一壺。
若有若無的荷香藏匿酒香之中。今芙提起酒壺,往殷暮傷口上倒酒。
透亮液體澆在傷口之上,殷暮倒吸一口氣。
“太子忍忍,馬上好了?!?p> “嗯?!?p> 他語氣隱忍。
部分膿液沖不掉,手邊又沒有棉簽,今芙只能上手。
柔軟指腹壓在殷暮傷口,殷暮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今芙專心為他處理傷口,沒發(fā)現(xiàn)。
扣除膿液,撒上藥粉,纏上布條。
今芙退開一步,“好了?!?p> 殷暮松開手,衣料垂落,他看向今芙。
“謝謝你?!?p> 今芙擺擺手,“你救了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嗯?!?p> 今芙汗顏,單字‘嗯’,她怎么接話?
今芙試探道:“天色不早,太子要回宮嗎?”
“好?!?p> “送嗎?”
“要?!?p> 秋梨巷道路上沒有鋪石頭。人來人往,黃土壓實(shí),不下雨的日子,泥土宛如打磨光滑的玉,堅(jiān)硬有光澤。
殷暮站在黃土之上,今芙站在門邊,她手握著門,看著殷暮。
“夜深路黑,太子仔細(xì)腳下?!?p> “送到這?”
“……對?!?p> “可以送到巷子口么?我怕黑?!?p> 小巷里伸手不見五指,今芙叫人取來一盞燈籠,遞給殷暮。
殷暮接過,垂眸,手中燈籠燭火晃動。
“太子不走?”
“為何不送?”
“送了……送到門口了,還要送遠(yuǎn)些嗎?”
“送我到人群吧,我怕鬼?!?p> 今芙上下打量殷暮,他體格健碩,怕鬼?真不是在騙鬼嗎?但他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再推辭也不好。
今芙關(guān)上門,走到太子身側(cè)。
“走吧。”
還沒到宵禁,巷外尚有人走動。
一人推著兩輪車,車上有兩個大蒸籠,腳步匆忙;一人穿著襤褸,捧著草藥包,臉色焦急;一人跟在一女子后頭,大包小包身上攬,甘心情愿當(dāng)苦力。
今芙瞧見那雙人,下意識往殷暮身上看,四目對視,殷暮笑顏似陽,照暖今芙胸口……
“我到了?!彼f。
今芙呆呆與他告別。
殷暮目送今芙回屋,等到今芙關(guān)上院門,殷暮移動到墻角,撐在墻壁,捂住胸口。
殷暮臉色發(fā)白。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慢慢往回走。
殷暮嘴角下垂,他掐掐臉頰,試圖緩解僵化的肌肉。
“完美果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嘀咕道:“本宮今天應(yīng)該沒有哪里做的不好……請她送本宮,她會不會不耐煩?”
“……她真可愛?!?p> “吃飯的時候只提了一次殷時,嗯!她不喜歡殷時?!?p> 殷暮又笑了,他額頭冷汗直流,加快腳步,離開秋梨巷。
殷暮一路走走停停,見到‘東宮’門匾后,再走不動了,松開燈籠,趴到石階上,有氣無力地喊:“小福貴……”
門口守衛(wèi)見了,趕忙進(jìn)府傳話。
小福貴很快走出門,攙住他往府里走。
“太子這是怎么了?”
“遇上對的人了?!?p> “是那位么?”
殷暮抬眸看向小福貴。
二人走到門邊,小福貴提醒他抬腳,越過門檻,小福貴解釋道:“今日太子不說,只讓奴找塊石頭,一次次摔進(jìn)你懷里……奴自行揣測了,望太子恕罪?!?p> 殷暮搖頭。
他身上不痛了,但想到先前痛的要死,覺得自己有必要裝一下嬌花,撫慰一下自己。
所以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到小福貴身上。
小福貴又問:“按太子的吩咐,太子妃一日去了八次茅廁,那瀉藥還下么?”
殷暮搖頭。
“太子究竟見了誰,憔悴成這樣,奴見了都心疼?!毙「YF聲音哽咽,悄然抹淚。
“……有什么好哭的?”
小福貴吸了吸鼻子,笑了。
“笑什么?”
“太子不讓人哭,又不讓人笑,想讓人做什么呢?”
殷暮:“……”
“太子這般難受,是因?yàn)槟枪媚锊幌矚g太子嗎?”
殷暮站起身,語氣憤慨。
“胡說!本宮謀略無雙,條件也好,哪有人不喜歡本宮?要是有,那一定是本宮兵書看的不夠,快扶本宮去書房?!?p> 小福貴看了看空蕩蕩的手臂,目光探究,道:“太子不難受了?”
“咳,”殷暮靠到小福貴身上,“難受喲,好難受?!?
干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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