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古市拍賣會!
周漠跟方適己一進門,古市場的經(jīng)理就跟了過來。
他以有些難為情的開口,“不好意思,小方少,這間房間您可否讓出來,我給您騰出一間比這個間更好的包間?!?p> 方適己詫異了兩秒,反問,“為什么???”
經(jīng)理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這間房間一直是預(yù)留給帝都沈家,
因為預(yù)訂員的操作失誤,訂給了方適己,
不巧,沈家大小姐今天也來了,指定要這個包間。
所以經(jīng)理只好冒著得罪人的風(fēng)險,過來跟方適己分說清楚。
“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苯?jīng)理擦著額頭上的虛汗。
方適己大概聽明白了,“這樣啊,我得問問我家祖師爺!”
回了句,看向觀展臺上的周漠!
周漠頭也沒回的說,“都可以!”她無所謂在哪個包間,只要能拍到想要的東西,這些都是虛的。
聽到周漠的話,經(jīng)理面上一喜,方適己摸了摸鼻子,“你也聽到啦,給我家祖師爺安排一間好的?!?p>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門被猛力踹開,門把手都踹掉了。
方適己擰著眉頭,看了進來的人,那人長著一張國字臉,倒三角眼,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身后還站著一位年紀十七八歲的少女,穿著一身白色衣裙,長長的頭發(fā)別在耳后。
她是帝都沈家大小姐,沈碧凝!
“沈小姐,您……您怎么來了?”經(jīng)理有些無奈,這下完了。
沈碧凝一臉不爽,眼睛輕飄飄的掃了屋里的人。
看到方適己,她一臉不屑,視線一轉(zhuǎn),周漠那張十足美麗的臉直擊她眼球。
她眼底的驚艷一閃而過,又涌起一抹妒忌的陰狠。
“這房間是我們沈家的,你們是自己走著出去還是我讓人把你們?nèi)映鋈??!?p> 她說話都不帶喘氣,下巴微微揚起,很高傲的模樣。
喲呼~
第一次見到比她還要拽的人,周漠很神氣的吹了一記口哨。
伸出手拉過一旁的椅子,很散漫的坐下,手肘子搭著搭腦。
周漠勾了勾唇,拽氣十足,“那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我踹你出去?”
“祖師爺我來踹,不用勞煩您的腳。”方適己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架。
不就小小的沈家,還敢跟他們方家叫板。
沈碧凝當(dāng)慣了大小姐,世家圈子里的人她鮮少認識。
在她的眼里,想要巴結(jié)他們沈家的人很多,誰見了她都得禮讓她三分。
還是頭一次有人這么給她面子。
她生氣了。
沈碧凝眉頭一蹙,給一旁的國字臉使了個眼色。
國字臉看了方適己幾秒,面色一頓,他小聲提醒著沈碧凝,“小姐,這是方家的小少爺……”
話音剛落,沈碧凝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呼他臉上。
國字臉錯愣了幾秒,臉上的肉肉眼可見的顫抖了幾下,“方家算個什么東西,我叫你打你就打,讓你廢話那么多,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p> 沈碧凝是出了名的蠻橫,只要一點不順她的意,她就對你喊打喊殺。
方適己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被打的不是他。
“嘖,年紀這么小,卻這么喜歡劃花別人的臉?”周漠開口,語氣里充滿了十足的陰涼。
最討厭這種蠻橫無理的人。
沈碧凝冷笑,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姿態(tài)高傲,“沒錯,我就是喜歡?!?p> 這話一說完,沈碧凝只看到一個殘影,嗖了的一下在她臉上劃了幾下。
沈碧凝嫌棄的皺著眉頭,“你干嘛啊?”
很嫌棄的撫了撫臉。
登著眼睛,就看到周漠已經(jīng)站在她跟前,似有似無的唇角上揚。
那張十足美麗的臉上透著幾分邪氣!
沈碧凝氣炸了,對著國字臉說,“把她給我抓起來,跪下給我道歉?!?p> 國字臉一聽到沈碧凝的號令,二話不說就上去抓周漠,可手還沒有碰到她,就被周漠一抬腿,直接踹飛出門。
摔了一丈之遠。
沈碧凝見狀,面色驟變,惡狠狠的瞪了周漠一眼,她雖然驕縱卻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給我等著?!绷滔潞菰挘浜吡寺?,踩著高跟鞋,高傲的走出來。
周漠輕笑,“我等你回來!”心情大好。
她剛才用靈術(shù)畫了僵臉符,不出半日,沈碧凝就會找上她。
到時候,她應(yīng)該也回T城了,就好沈碧凝僵著臉上門求她。
直到沈碧凝離開,經(jīng)理才回過神來,艱難的開口,“那……那我不打擾二位了?!?p> 也打擾不起,經(jīng)理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順便把門關(guān)上。
然后叫人送了些點心上來,以表歉意!
一場小風(fēng)波過去之后,古市場的拍賣會也即將開始。
周漠跟方適己坐在觀展臺前,禮儀小姐端著拍賣的第一個物品。
是一副山水畫,來自靈淵的作品!
當(dāng)聽到拍賣官念出靈淵名字時,周漠眉頭不動聲色的聳了下。
嘖~
司儀,“靈淵先生的《涌泉歸山圖》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佳作,鑒于靈淵先生已故,這幅畫,起拍價是十萬元。”
拾萬?
價格這么高?
周漠思忖著。
方適己看不懂,但也知道靈淵先生是當(dāng)代很有名氣的國畫家。
據(jù)說他當(dāng)年憑著這幅畫,直接選中畫協(xié)會長,至今都沒有變更過。
“祖師爺,要不要拍?”他看祖師爺好像對這幅畫興致很高。
周漠翹起二郎腿,搖了搖頭,“不拍!”
她又不是有錢沒地方花,自己拍自己的畫做什么。
再說了,這幅畫不過是她當(dāng)年隨手畫的,送給別人的。
方適己點了點頭,一把抓起茶幾上的瓜子磕了起來。
倒是要看看誰會拍下靈淵先生的作品。
“貳拾萬?!币晃簧泶┣嗌r衣的男生舉起牌子。
司儀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其他賣家繼續(xù)競拍。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幅畫已經(jīng)叫到了五百萬的價格。
司儀臉上的表情依舊,對這個價格不是很意外,唇角笑意明顯,“五百萬一次……”
“陸百萬!”再度開口的是青色襯衣男人。
這邊觀展臺,女人戴著黑色的墨鏡,剛準備要舉起牌子,就被一旁的男人給攔下,“小姐,陸百萬已經(jīng)是極限,不能再加價?!?p> 女人擰著眉頭,似有不滿,“靈淵先生的畫作,豈是區(qū)區(qū)陸百萬能衡量的?!?p> 在司儀準備一錘定音,女人再次提起手中的競拍,“柒佰萬!”
“哇,祖師爺,都柒佰萬了?!狈竭m己磕著瓜子,“也不知道會被誰拍到?!?p> 見周漠沒理他,方適己笑呵呵的,“反正不是我?!?p> 周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