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們有鮮美的海蛇肉吃了”白江江手法嫻熟的將手中海蛇處理干凈后,又對束寧幾人說道“我下河在抓幾條魚上來?!?p> “哎,這條海蛇怎么辦?它是不是中毒了?”天涯海海指著岸邊上,半死不活的海蛇,好奇的問道。
“它怎么可能中毒,它自己本身就有很強的毒性?!卑捉氐?。
“那它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喝醉了?”天涯海海說道。
“它是在害怕”白江江回道。
“害怕?”天涯海海挑起眉毛,不禁又問道“它在害怕什么?害怕你嗎?”
“差不多吧!它怕我把它吃了。”白江江笑嘻嘻的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天涯海海又指著白江江身后上岸的海蛇說道“快看,有不少海蛇爬上岸?!?p> “我把他們攆下去”白江江不等說完,轉(zhuǎn)身驅(qū)趕上岸的海蛇,只要白江江離近那些海蛇,海蛇就會轉(zhuǎn)向另一邊,或者返回水里。
“沒想到他還有這本事”天涯海海感嘆道。
束寧見恰恰爾身上的傷被水泡的腫脹,拽住恰恰爾的手腕,說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不用擔(dān)心,這些傷口只是看著嚇人罷了?!鼻∏柗礌科鹗鴮幍氖郑凵涑鲆还裳婊鹪诘?,又說道“冷吧!我們坐下來烤烤火?!?p> 天涯海海見恰恰爾和束寧兩個人此時就似一對恩愛的夫妻,不禁心想“他們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親密了?”
“還是恰大哥的火有用,一下子將所有的海蛇驅(qū)趕的不見蹤影?!卑捉艿交鸲雅?,直接將手中海蛇扔進(jìn)火里“呼啦”一下,海蛇成灰。
“哎呀……哎呀……我怎么忘了,恰大哥的火不能烤肉吃!”白江江撇了撇嘴,起身又說道“我再去弄幾條海蛇來”
“你身后不是有一條海蛇嗎?”天涯海海指著地上的海蛇說道。
“就一條怎么夠吃!”白江江說道。
“不是還有魚嗎?”恰恰爾又說道“夠了”
“不夠,不夠”白江江心想“這些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呢。”
“我們剛從荒野中走出來,不可一下子吃的太飽?!鼻∏栒f道。
“那我去拾些柴”白江江說道。
“周圍沒有樹木,又上哪里拾柴去?”天涯海海反問道。
白江江東張西望,十里之內(nèi)確實不見一顆綠樹,想了想說道“那……那……你們可吃的慣生魚肉?”
“誰要吃生魚肉!”天涯海海寧愿餓死,也不會吃生肉。
“呼”的一下,恰恰爾射出一道細(xì)小的火焰,焰火在地上圍成一個圈。
“把魚扔到中間空地上”恰恰爾對白江江說道。
“哦”白江江一邊扔一邊祈禱“不要燒成灰才好!”
當(dāng)恰恰爾收回焰火時,香味肆意開來,五個人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真好吃”天涯海海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吃過最美味的一條魚。
“你們嘗嘗海蛇肉,滑嫩可口,好吃極了!”白江江對束寧和天涯海海兩個人說道。
“我吃過,我更喜歡吃魚,魚肉鮮美無比,才是人間美味?!碧煅暮:R呀?jīng)把一條魚吃完,回味著口齒之間的鮮香。
“呼”的一聲,恰恰爾從手掌間射出一道藍(lán)焰。焰火將身后悄聲靠近的白狼燒焦。一股難聞的焦臭之味立馬竄到五個人的鼻尖。
“真臭!真臭!”天涯海海捏著鼻子說道。
“好臭!”五個人頓時沒了食欲!
恰恰爾覺得不可能只有一只白狼,所以對束寧幾人說道“這里不宜久留,我們最好現(xiàn)在起身離開這里。”
謝書白最先站起身來,直接跳到駱駝的背上。
白江江見狀不禁問道“現(xiàn)在就走嗎?”
“不走做什么,聞臭味嗎?”天涯海海也跳上駱駝身上,想立馬離開這里。
白江江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后,用自己破爛的衣衫,兜起海蛇肉,心想“走得也太急了些!”
“我……我怎么上不去……”白江江兜著海蛇肉,都不知道先邁那個腿好了。
天涯海海見白江江笨拙的模樣,不禁取笑道“吃了海蛇肉,怎么反而變得蠢笨了呢!”
白江江尷尬一笑,說道“吃了海蛇肉,也變不了海蛇?!?p> “嗷嗚”
“嗷嗚”
“嗷嗚”
白江江一聽到狼嚎聲,立馬竄到駱駝的身上。
天涯海海見狀,“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倒是惜命!”
白江江拍了拍駱駝的脊背,對駱駝?wù)f道“快走,有狼來了?!?p> 駱駝并不懼怕狼,從容的向前走。
“嗷嗚”
“嗷嗚”
“嗷嗚”遠(yuǎn)處塵煙四起,一群白狼蜂擁而至。
“哼哧哼哧”
“哼哧哼哧”
“哼哧哼哧”駱駝見群狼奔襲而來,意識到危險,立馬加快速度,跑了起來。
“啾啾啾”
“啾啾啾”
“啾啾啾”突然,半空之中出現(xiàn)一群大雁,大雁在五人頭頂之上盤旋,不斷歡叫。
“嗷嗚嗷嗚”
“哼哧哼哧”
“啾啾啾”一時之間,荒涼之地?zé)狒[了起來。
“這些大雁都是從哪冒出來的?”天涯海海不解的喊道。
“不是大雁,是剜鷹?!鼻∏柡暗馈?p> “剜鷹?”白江江見過剜鷹,抬頭細(xì)看,不禁嚇得一身冷汗,磕磕巴巴的喊道“是剜鷹,真的是剜鷹,怎么辦,我們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天涯海海問道。
“是剜鷹……”白江江拍了拍駱駝的脊背,又喊道“快跑啊,快跑啊,不然你我都會成為剜鷹嘴中腐肉!”
“哼哧哼哧”駱駝又加快速度,飛跑了起來。
“嗷嗚嗷嗚”
“啾啾啾”
“嗷嗚嗷嗚”白狼追了上來,幾十頭白狼欲要把幾個人包圍。
“啾啾啾”頭頂剜鷹越飛越低,細(xì)長尖利的嘴,似一柄長劍,向束寧五人刺了過來。
“哼哧哼哧”駱駝停了下來,不在奔跑,眨著濃密的長睫毛,抖著牙,站在原地。
“你怎么不走了,快走??!”白江江焦急的拍打著駱駝的脊背。
“嗷嗚……”白狼一點一點試探性的靠近。
“小心……”束寧見一只剜鷹撲到恰恰爾的脊背上,尖嘴扎進(jìn)恰恰爾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