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又失憶了!”天涯海海眨了眨眼睛,數(shù)不清自己失去了多少回記憶了,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咕嚕?!緡!碧煅暮:R恢倍⒅疽柏i,恨不得將整頭野豬都吃進自己的肚子里,讓自己的肚子不在鳴叫。
“糊了……糊了……”天涯海海突然站了起來,跑到火堆旁,翻動已經(jīng)有些焦糊的野豬。
白江江也爬了起來,跑到火堆旁,傻傻的笑著,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的兇險,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烤野豬!
“寧兒”恰恰爾見束寧醒了,放開束寧后,聽到束寧的肚子“咕嚕咕?!钡慕袀€不停。
“餓了吧!”恰恰爾溫柔的問道。
“束姐姐,烤肉好了,快來吃?!碧煅暮:5炔患傲?,自己先撕下野豬蹄子啃了起來。
“好香?。 卑捉财炔患按乃合乱粔K肉,低頭狂吃。
謝書白捂著胸口,睜開眼睛,見束寧四人圍著熄滅的火堆吃烤野豬,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謝書白慢慢的坐了起來,胸口雖然疼,但是并無大礙。
“咳咳咳”謝書白干咳了兩聲。
“謝大哥,你醒了。”本來埋頭吃肉的白江江,聽見謝書白咳嗽的聲音后,立馬將手中的肉塞到嘴里,從新撕下一大塊肉,跑到謝書白面前,雙手遞給謝書白。
謝書白接過肉,又咳了兩聲。
白江江跑到恰恰爾身旁,要來水壺,遞到謝書白面前。
“謝大哥,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白江江見謝書白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禁擔(dān)心的問道。
“拿走”謝書白吃了兩口野豬肉,便扔給白江江,說道“太硬了,一點也不好吃!”
“怎么會不好吃呢?多香啊!”白江江將謝書白吃剩下的野豬肉塞進了嘴里,一邊吃一邊說“多香??!怎么會不好吃呢?”
謝書白見白江江一點也不嫌棄自己吃剩下的東西,眼中閃現(xiàn)一絲驚訝之色。
“咳咳咳”謝書白忍不住又咳了幾聲。
“謝大哥喝點水”白江江又將水壺遞到謝書白面前。
“嗯”謝書白輕聲回應(yīng)了一聲。
這一聲,白江江根本沒在意,可是這一聲卻是謝書白第一次及時回應(yīng)別人的一聲。
“白江江快把水拿過來”天涯海海因為吃的太快,噎到了。
“哦”白江江拿著水壺又跑到天涯海海身旁。
“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在說了,這么大一頭野豬,足夠咱們吃兩三天的了?!卑捉瓕μ煅暮:Uf道。
“兩三天?”天涯海海打了一個油膩膩的飽嗝,眉毛一挑,下巴一抬,眼睛一轉(zhuǎn),示意白江江看恰恰爾。
白江江轉(zhuǎn)身看向恰恰爾時,束寧剛好開口說道“我吃飽了!”
“你真的吃飽了嗎?”恰恰爾覺得束寧吃得太少了!
“真的,你吃吧!我去旁邊休息一下。”束寧對恰恰爾說道。
白江江見恰恰爾竟然一人吃掉一半野豬肉!不禁驚訝的愣在原地。
天涯海海揉了揉自己圓鼓鼓的肚子,見恰恰爾的肚子一點也沒有隆起來,不禁感嘆道“恰大哥,你也太嚇人了?你把肉都吃哪里去了?”
恰恰爾笑而不語,他的食量確實比一般人大,在草原時,人們都稱恰恰爾為大胃王。但是吃下半頭野豬肉也是頭一次!可能是太餓了!
“你們都吃好了吧!我把剩下的包起來,我們留著明天吃?!卑捉饕獙μ煅暮::颓∏杻蓚€人說道。
天涯海??戳艘谎?,說道“沒有肉了,你包什么?骨頭嗎?”
“還有好多肉呢!”白江江指著一堆骨頭說道。
白江江耐心且細致的將骨頭上的肉,一點一點摘了下來,竟然摘了一小包碎肉。
天涯海海不禁給白江江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真厲害,竟然從一堆骨頭里,變出這么多的肉?!?p> “如果有刀的話,我還能在割下好多軟骨肉來。”白江江又對天涯海海說道“軟骨肉很好吃?!?p> “吃的好飽啊!我得好好睡一覺。”天涯海海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心情因為吃飽飯而變的很美好。
恰恰爾走到束寧身旁坐了下來,問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盡快回到浦齊國”束寧對恰恰爾說道。
“你想要怎么做?”恰恰爾似乎猜出束寧的心思。
“……”此時的束寧是矛盾的,她想讓恰恰爾喚出也鴻,盡快帶著他們回到浦齊國,又怕炎庭發(fā)現(xiàn),那樣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有的努力怕是都白費了!
“我們黑天飛回浦齊國可好?”恰恰爾問道。
束寧看了一眼恰恰爾,心想“他們幾個人黑天若是在地上行走,炎庭許是不屑追找,但是要也鴻帶著他們飛回浦齊國,怕是不能躲開炎庭耳目!”
“怎么樣才能躲避炎庭的耳目呢?”
“沒有任何辦法!”束寧在心里自問自答。
束寧不想在這樣耽誤下去,這樣慢的像只蝸牛,她想盡快回到浦齊國,確認落影是否寂藏青原之身。她想集結(jié)剩下的六顆瑰靈魄,回到蒼碧山。
“師父,我……”當(dāng)束寧一想到要回蒼碧山竟然有些不舍。
束寧看向恰恰爾,心中有很多話想要跟恰恰說。
“你想說什么?”恰恰爾總是能第一時間捕捉到束寧的心思。
“我……我只是想盡快回到浦齊國!”束寧將目光轉(zhuǎn)向在一旁干咳的謝書白身上。
“我們不如賭一把”恰恰爾對束寧說道。
“賭一把……”束寧根本賭不起。
“有些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復(fù)雜,或許迎難而上,才是最佳的選擇?!鼻∏柨闯鍪鴮幍拿?,也知曉束寧所擔(dān)心的事。
“有些事比你想的還要可怕!”束寧不敢去賭。
“如果我有把握可以不被他發(fā)現(xiàn)呢?”恰恰爾對束寧說道。
“你有把握?你想要怎么做?”這回是束寧問恰恰爾。
“我可以低飛,跟在他身后走?!鼻∏栒f完后,束寧立馬問道“跟在他身后怎么走?讓他帶我們?nèi)テ铸R國嗎?”
“不能讓他知道我們要去浦齊國,我們可以根據(jù)他離開的方向,決定我們走什么路?!鼻∏枌κ鴮幷f道。
束寧看著恰恰爾,還是沒能理解恰恰爾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