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職業(yè)的緣故,稍微拯救了下她本就冰冷的心,讓她有點責任感。
白君婳想起昨晚他背上的劃痕,抿抿唇。
知道他這是在找借口,但也沒法反駁。
總不能被他救了之后,再來一句‘我又沒求你救我,你完全可以作壁上觀的’。
她雖然是冷血了些,但也不是個沒有良心的人。
起碼是個人。
說不出這么人渣的話來。
她瞪了眼許翊,“我家里有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