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砸得挺好,下次別砸
江綠卻賣起了關(guān)子,“我餓了,還想吃點東西?!?p> “你要吃啥?”周春禾急忙問道,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有啥吃啥?!苯G就說道,現(xiàn)在的處境她沒法挑食。
“家里還有紅薯,可是生的,也不好吃吧?土豆?也是生的。還有啥呢……”周春禾犯了難。
“就沒點零食小吃啥的?”江綠不滿意道。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零食小吃?”周春禾脫口而出。
江綠氣鼓鼓地撇過臉,不看他了。
“祖宗,家里實在是沒啥零食小吃,你這樣,你告訴我,你想吃啥,我明天給你弄去。”周春禾一見媳婦生氣,頭皮就發(fā)麻,渾身不得勁。
“就現(xiàn)在想吃,餓了?!苯G很自然就說道,自己也沒意識到她這是對周春禾撒嬌。
顯然,周春禾意識到了,咧著嘴直笑,“明天準給你備好,你想吃啥?”
“那你聽好了,核桃味的瓜子、奶油的花生、麻辣小魚干、醋溜花生米、香辣豆干、鴨脖、鴨架、涼拌菜、還有開心果,暫時就這些?!苯G一口氣說完,說完更饞,恨不得當下就能吃到嘴里。
周春禾前面還能聽懂,后面壓根就聽不明白了,“媳婦,你說的這些都是人吃的?”
“咋不是人吃的,還特別好吃?!?p> “弄不來。”周春禾直接就表達了態(tài)度,沒一點回旋的余地,這些東西他聽都沒聽過,就是去搶,都不知道去哪里搶。
還有他很好奇,他媳婦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你咋知道這些東西的?”
“自然是吃過?!苯G幽幽道。
“什么時候?”周春禾追問。
“上一世?!?p> 周春禾:“……”逗我玩呢!
“好了,不為難你了,我告訴你方法吧?!苯G也知道,周春禾哪里去弄這些東西,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
“那你說?!敝艽汉探o媳婦遞過去擦腳布,又給她把洗腳水倒了。
“租?!苯G說出一個字。
“租?什么意思?”周春禾費解。
“給村長錢,一天五毛,讓他把自行車借給你。騎壞了你包修,他準能答應(yīng)?!苯G支招道。
“還給錢???”周春禾摸了摸頭,不是很樂意,還沒開始賺錢,就要先給錢,再說,這也不符合他的氣質(zhì)啊。
“以后咱做的都是正經(jīng)的生意買賣,自然一切要合理且合法,你之前那魯莽武力的一套不能再用了,你要答應(yīng)我?!?p> “一定要這樣嗎?”周春禾還想再掙扎一下。
“你想掙錢且有命花嗎?”江綠反問道。
“想?!敝艽汉滩簧?,錢再多,沒命花有啥用。
“那就聽我的,非不得已,不要動武。”
“行!”周春禾重重點下頭。
“你自己說的話可要記住,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你要是出了事,我?guī)е愕膬鹤咏o別人叫爸爸去?!?p> “你敢!”周春禾說著就一把抱起了江綠,直接就給放倒在了床上。
“小心點我肚子……”
“媳婦,我給你坦白一件事,你別怪我,你要是早跟我說這事,我興許就不會這么干了。”周春禾從江綠噴香的身體里抬起頭。
“你說?!苯G喘著粗氣道。
“我把你爹家的玻璃砸了。”
“砸了幾塊?”
“就一塊,我保證再也不沖動了?!敝艽汉贪l(fā)誓道。
“砸得挺好?!苯G說道。
“???你說什么?”周春禾怕自己聽岔了。
“我說砸得挺好,不過下次別砸了,那屋子我遲早收了回來,砸壞還得我們自己修?!苯G笑嘻嘻看著周春禾,雙手主動勾上了他的脖子。
“媳婦,你太饞人了,我可以……”
“不可以!”江綠翻身睡覺去了。
她剛剛也是情到深處,露出了渴望,但是為了孩子,還得忍忍。
“蒼天啊,還要多久?”周春禾仰面長嘆,生無可戀。
“還有好幾個月呢,且熬著吧?!苯G補上一刀。
“死了算了!”周春禾說道,起身朝外走去。
“干啥去?”
“沖澡……”
江綠張著嘴,很是佩服這廝,這倒春寒的天啊,真的不會凍壞了嗎?
這幾個月相處下來,她是越發(fā)的中意這個男人了。雖然有些魯莽,有些粗糙,但是做事果斷,愛憎分明。特別是對她,那是疼到骨子里了,這些她都心知肚明,只是他好色這一點,苦了她。
周春禾果然去沖了個澡,回來,江綠已經(jīng)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感受到一只大手把她撈了過去,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江綠在他的懷里又拱了拱。
周春禾緊繃著神經(jīng),不敢動一下,他只期待著媳婦別再亂動了,不然又得洗澡去,但是,他又期待著媳婦再動一下,真是矛盾的結(jié)合。
過了些日子,地里的菜都長出來了,那禾苗也呈現(xiàn)出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周春禾去村長家借自行車,江綠沒啥要緊事,吃了早飯,就出門溜了溜自己,肚子已經(jīng)顯懷,走路也沒以前那樣敏捷了。
走到河邊的時候,江綠見鞋有些臟,就想去擦擦鞋。
才蹲下身子,后面一個聲音叫道,“你站著,我?guī)湍??!?p> 江綠抬頭往后一瞧,是林文舒,村里會計王建國的媳婦,也是王家壩村唯一一個沒有返城的知青。
“謝謝了,不過不用,我能蹲下去?!苯G笑道,對這個林文舒,她是有印象的,為了孩子,毅然放棄了回城的機會。這一點著實令人佩服。
“你別動,這看著沒事,石板上還是有些滑的,這幾天下了雨,長了青苔了?!绷治氖嬲f著,拿著刷子就挪了過來。
江綠一時有些窘迫,平日里并不和她很熟識。
“你別在意,我是生過孩子的,知道懷孕的不容易,你這身子也有些沉了,更要注意,還是頭胎吧?”文舒寬慰到她。
“是的,第一個,的確是沒啥經(jīng)驗?!苯G笑了笑。
“沒事,誰都是從不會到會的,以后你要是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我就住在你家隔壁的?!蔽氖鏌崆榈?。
“那怎么沒怎么見過您?”江綠有些奇怪。
“白天我都在學校,吃飯時候才回來,我看你也是不大出門的,又是剛嫁過來,自然沒怎么見過面?!?p> “你就是村里的林老師?”
“是的,代課老師?!绷治氖嫘α诵ΑI厦嬉恢闭f給她轉(zhuǎn)正,卻一直沒有下文。
痩西風
咱就說,狗娃啥時候能解饞(●ˇ?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