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跟著太監(jiān)走進了皇城。
左瞧瞧又看看
“這也和電視劇里面的樣子,差不多嗎,和我去過的那些古縣城沒什么區(qū)別阿,
哦對,沒有收我門票錢嘻嘻。”
太監(jiān)看到她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禁心想這么漂亮的姑娘腦子不好使,真是可惜了。
“姑娘,宮里有宮里的規(guī)矩,你不要東張西望了。
萬一看到什么不該看的,那可是要掉腦袋啊?!?p> 太監(jiān)邊在前面帶路,邊語重心長的講著:
“這宮里啊,不必外面,你在外面看到什么,說了什么,沒人會在意。
可是這里面,實在是我為人真誠愿意說實話,所以和姑娘你講。
宮里啊,千萬不能說錯一句話,干錯一件事,聽到了嗎?”
等了一會,發(fā)現后面沒有回應,往后一看。
“人呢(=?Д?=)”
一個活生生的姑娘不見了,這可把太監(jiān)急壞了。
這要是把皇上要見的人給弄丟了,這可不是挨頓板子就可以沒事的。
只見太監(jiān),顧不上宮里的禮儀,從來的方向一路小跑。
無垢皇城
塵殿
一個慈眉善目的和尚說到:
“殿下,我們不如就取您宮殿的塵字為點,各作一首禪理詩,以證內心之想,如何?”
只見和尚對面站著的溫和男子,點了點頭。
“可以,秀師您先請”。
和尚往前走了兩步,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大樹。
富有歲月滄桑的聲音穿了出來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p> 殿下啊,這就是貧僧的想法,無論是修為自己,又或治理國家。
都需要時常擦拭,修為自己需要的是自省,而治理國家需要的是苛法。
唯有這樣,人才能常新,國才能長久啊。
只見男子聽到這話后,溫和的眼神中,短暫的出現了迷茫,
不由男子多想,近期在和父親談論治國理政時,對于治法有了極大的困擾。
治國非得延續(xù)青朝老路嗎,不見青朝百國來拜,只見城墻下堆滿了枯骨。
如此強盛的國家,最后還是消滅在歷史中。
想到這里,男子又堅定了下來。
“秀師,您還是堅定您的想法嗎,這無垢皇朝的發(fā)展非得嚴苛法律嗎。
您可知道,曾經的青皇,青律苛刻,一人犯法,數人連坐。
市集酒樓無人敢高聲講話,街頭小巷無人敢歡聲喜悅,這難道就是您所認可的大善么。
秀師,您的禪理高深,修為自己,我認為十分奧妙。
可治國這樣的觀念,恕我無法認可”。
和尚見無塵如此抵抗自己的想法,內心不禁嘆了口氣。
心想
佛宗自青開始重視苛法而崛起,看似難以置信。
但事實的確如此,佛教人接受現在,安于現狀。
正是統(tǒng)治者的好幫手。
可自無垢皇朝開始,苛法不在,俠義大行。
佛教生存的土壤越來越小。
當今圣上不聽佛說,只能從大皇子處下手。
可大皇子太過仁義,看來只能慢慢引導了。
“無塵殿下,這只是貧僧的隨口小詩,請您不要多想。
如若您沒有好的詩,我們就此作罷,圣上那邊還等著您過去呢?!?p> 說罷,和尚搖了搖頭,準備起身離開。
無塵心中本有了一首不錯的詩,但是秀和尚的詩中蘊含了太多理念。
本就沒有新的方向和道路,現在一首小詩都能搗亂自己心緒,看來自己還差的很遠。
算了,不作也罷。
這時,
菜菜在門外聽不下去了,直接跳了出來。
作為貼吧滿足大神,遇到這種又裝又立的行為。
不狠狠打臉都壓不住她的一腔憤慨。
“你這大和尚的歪理屬實欺負人,我是聽不下去了。
什么塵埃,什么擦拭,真是心臟的人,總是臟的。”
兩人頓時看向了菜菜。
心里不經疑惑,這可是皇宮,看著少女的裝扮,不像是侍女,宮外來人竟然亂跑到這里。
這時候無塵說話了。
“不得無理,秀師在無垢皇朝的佛家地位無與倫比,豈是你能質疑的,快給秀師道歉。”
“秀師,抱歉,這是我的表妹,年少無知,煩請您不要見怪。”
雖秀師性格溫和,但是他的跟從者卻不是如此,如果這件事傳出去。
這個少女的家族豈不是受到無辜之罪,到時候她可是會被家族拿出來謝罪的。
即便是自己,對于秀師的想法,也需要尊敬一二。
只見秀師擺了擺手,
“無妨,既是殿下的表妹,那就是皇親國戚,哪是我一介平民敢怪罪的。
只是我想問問這位姑娘,說我說的是歪理,那么正理何從而來呢?”
秀師自從名譽天下后,還沒有被人這樣侮辱過,
今日本就未能勸說皇子,心中不滿,又遇到這刁蠻無理的女子,這氣不由發(fā)到了她的身上。
無塵看到秀師言語中任由怪罪,正欲勸說。
“什么表妹,什么皇親國戚,菜菜我就是一平民老百姓,至于歪理正理。
看來我得教教你什么是道理?!?p> “你聽好了,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世間萬物都是干凈的。
聽懂了嗎大和尚,內心啊不要那么多臟東西,干干凈凈不好嗎。
至于那個溫柔帥哥,法是手段,德是根本,你用德控法,大同不會很遠的。
多大的人了,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
作為后世經過無數理念洗禮的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番話,對于兩人理念是何等的沖擊。
現代無數觀念交雜,是百花齊放后的繁榮。
而且事物和理念都在不斷的變化,容易接受新的思想。
但現在,苛法的理念還是根深蒂固。
那首小詩一出,兩個人已經沒有再聽她后面說什么了。
“難道這么多年是我錯了嗎,本來就沒有菩提樹,也沒有明亮的臺子,
我一直擦拭內心的塵土,一直想著苛法治國,這都錯了嗎。
師兄臨走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秀,師兄不和你爭什么,因為沒有什么可爭,師兄希望你永遠干干凈凈,內心沒有塵土”。
那時候他以為師兄是為了刺激他,給他心里留下陰影”。
在一旁的無塵也陷入了沉思。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難道就是父親對我的期許嗎,我好像懂了。
這條路我會走到底的。”
這時候太監(jiān)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無塵殿下,不怪我啊,我剛帶著這丫頭去圣殿,一轉頭人就不見了。。?!?p> “無礙,帶她出去吧。”
太監(jiān)看著有點奇怪的無塵殿下,迅速起身拖著菜菜就離開了塵殿。
剛出塵殿
“姑娘阿,你想要我的腦袋,你就直說,拿去就是了,別折磨我阿,我還沒活夠呢。
這幸好是最溫和仁義的無塵殿下,要是別人,我的這腦袋早沒了。
姑娘我求求你,別搗亂了”。
菜菜一臉不滿,
“什么搗亂啊,你不知道,剛才我可是…”
太監(jiān)眼疾手快用手堵住了菜菜的嘴,
“誒呦喂,我的姑奶奶,千萬別說出來,我真的不敢聽。
趕緊和我去圣殿吧,圣上一會該召見您了?!?p>

零丁洋里嘆口氣
過渡過渡,小高潮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