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做完這最后一首的時候,已經(jīng)醉的有點站不穩(wěn)。
眼前已經(jīng)沒有酒了,還想喝酒的她,便準(zhǔn)備拿起酒壇來倒酒。
提的時候,
手臂傳來劇痛,
“啪”酒壇掉地摔碎。
她愣愣的看著酒水四濺,又看著胳膊傷口處的衣衫,漸漸染紅。
有點不知所措。
這時候旁邊的無喻正好看到了,連忙走到了身邊,擋住了傷口。
隨后一個公主抱,抱起了她。
“父皇,悅妹妹醉了,我?guī)バ菹ⅰ!?p> 皇帝看著醉酒的菜菜,不知在想什么。
“去吧”。
隨后無喻便帶著她大步走出門去。
剛出門
無喻便迅速抱著她跑到了太醫(yī)殿。
沖著太醫(yī)喊到:
“快,她胳膊不知道為何受傷了,已經(jīng)出血了?!?p> 準(zhǔn)備放在病榻上,但是菜菜還是醉醺醺的,拉著無喻不放。
他只好坐在她身旁,
這時她醉乎乎的開口了:
“三哥,你喜歡她就喜歡,干嘛在我宴會上秀恩愛啊,
不就有錢嗎,她有我漂亮,有我文采高嗎
哼,都是渣男…”
看著嘴里胡言亂語的菜菜,無喻心里也是復(fù)雜。
沒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也會為這種事不開心。
雖然被說,但無喻心里不知為何有些歡喜。
“不行,我還有一首詩呢,現(xiàn)在給你念出來。
剛才皇帝在,我都沒敢念呢嘻嘻。
你可不能亂說哦?!?p> 無喻無奈到,都受傷了,還念呢。
今日之后,全天下都會知道你的文采橫流了。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fēng),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yīng)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p> “撕拉”
太醫(yī)迅速在胳膊出血處,將衣服撕開。
無喻看著這一處刀傷,不禁愣住。
他原以為是酒壇碎片,不慎劃破,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而且這首詩…
故國嗎,說起來
自己的父皇可是殺死對方父母的兇手…
還不等無喻多想,
無戈這時候過來了
他忙完直接回到宴會,在問過太監(jiān)情況后,得知菜菜被無喻抱去休息。
頓時感覺出問題了,所以他直接來了太醫(yī)殿。
果然菜菜還是傷口裂開了。
走近看到菜菜醉醺醺的樣子,嘴里還念叨著,無喻魚雙,比喝酒吟詩之類的話。
無戈臉上不禁有了怒意。
一把提起身邊的無喻
“為什么讓她喝酒,非要鬧這出嗎”。
無喻從來沒有看到過無戈發(fā)這么大火。
不僅愣住了,可是隨即他一把推開了無戈。
“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對嗎,
為什么不提前說。
還有她為什么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p> 無戈沒有回答,隨后看著菜菜傷口被制住后。
就抱著她要出門。
無喻站了起來
擋住抱著菜菜的無戈
“不說清楚,今天就別走?!?p> 無戈用力一推就把無喻推翻在地,冷冷的說到:
“等她醒了你自己問她,還有無喻,讓自己妹妹喝酒,我對你很失望?!?p> 說完就出去了。
無喻坐在地上,想解釋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的確
如果不是自己和魚雙,她也不會喝這么多酒。
第二日
詩報
悅公主醉酒詩百篇
悅公主吟盡千古月
無喻皇子傳世佳作
蘇落和魚雙與詩的秘密
魚府,
魚雙憤然將詩報丟在了地上
“太過分了,什么人胡編亂造,一定是那寒冰。
爹,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魚財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
“魚雙,不要急。
無喻皇子心還是在你這里的,現(xiàn)在只是有人從中作梗罷了。
我已讓管家找人解決此事了,在過幾日就有結(jié)果。
你這幾日在家先緩一緩。
多想想昨日宴會上的事,以后不要為了無喻昏了頭腦。
得罪了一個新晉公主,實為不智?!?p> 魚雙郁悶的說到:
“誰知道,一個新晉的公主竟然如此有才華,壓過了所有人的風(fēng)頭不說。
還把無喻給帶走了。
爹,
你說他們不會有…”
魚財擺了擺手,
“你無需多想
悅公主身份是前朝皇室,
而無喻是今朝皇子,能安穩(wěn)待在一起就不錯了。
無論怎么講,他們父輩之間可是有滅國之仇的?!?p> 魚雙松了口氣,
隨即又說到:
“父親,其實蘇落對我一直不錯,要是能妥善解決最合適不過。
千萬別過了火…”
魚財看了看哪哪不像自己的女兒。
“放心吧,之前蘇落的父親出了點問題,之前便求到我這里。
這點事很容易解決的。
這事你別操心了,最近找找機會,
多和無喻皇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如果有機會,就抓緊獻(xiàn)上去…”
魚雙臉紅了紅,沒有反駁。
大街小巷中
“聽說了嗎,咱們皇朝啊出了一個詩仙公主!”
“可不是嗎,我兒子的同學(xué)當(dāng)時就在宴會上。
只見公主瀟灑喝酒,一步一詩,比詩仙還詩仙呢!”
央朝
某學(xué)壇
“聽說無垢皇朝出了女子詩仙,幾首詩詞,冠絕天下?!?p> “的確如此,看了春江花月夜那首詩,感覺這輩子也不想再吟月樓?!?p> “我倒是覺得那首水調(diào)歌頭的詞更佳…”
悅府
熟悉的床上
“頭好痛…
昨天怎么回事
怎么念著念著就睡著了。
真是喝酒誤事啊…”
聽到屋里傳來動靜,兩丫頭迅速走了屋子。
一個端著解酒茶,一個拿著糕點。
花月說到:
“嘻嘻,悅公主,我倆來給您送吃的來了?!?p> 花魚也一臉激動:
“小姐,你竟然成公主了,還是詩仙公主??!”
菜菜一臉無語的看著兩丫頭,這么小的事竟然如此激動。
還是自己太優(yōu)秀了呀,有點驕傲的她忘了頭疼。
“咳咳,本公主本來就是才華絕代,區(qū)區(qū)詩仙而已。
快告訴小姐,昨天誰送我回來的?!?p> 花魚捂著嘴笑著說到:
“小姐,您不會短片了吧。
昨天是無戈皇子送您回來的,那時候您醉醺醺的,胳膊好像又包扎了。
可把我們嚇了一跳。
還是無戈皇子和我們說沒事,我們才放心。
而且昨天無戈皇子一直守著您睡著,之后才走的呢?!?p> 菜菜臉有點紅,沒想到她喝多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那我昨天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花月調(diào)皮的說到:
“無戈皇子在您身邊,我們哪敢偷聽呀。
不過隱隱約約聽到您說,
無喻皇子怎么怎么壞,無戈皇子怎么怎么好。
還念了好多打仗的詩呢,
什么金戈鐵馬入夢來,什么十步殺一人。
好可怕呢”
菜菜聽后,又躺了下來…
雙眼看著天花板
完了,像個傻瓜。
以后也在不喝酒了…
她只記得自己念完張若虛的詩后,就被無喻抱走了。
最后怎么成了無戈。
算了不想了。
管她呢,現(xiàn)在倒是可以看看昨天大家都送什么了。
“花月呀,給我穿好衣服,咱們一塊去看看昨天收了什么好東西?!?p> 一聽有好東西看,花月伺候她穿衣服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