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京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他毫不在意的笑笑了:“被一只貓給咬了。”
程今夏咬的是在脖頸,周時京有幾個會議肯定是不能去了。程今夏吃著面包聽著周時京打著電話吩咐會議推后。
男人穿著白色家居服,站在落地窗旁邊。他的神色怡然,凈是大局在手的掌控。
男人打著電話說著英語,地道的倫敦口音如同在泰晤士河為淑女提裙擺的紳士口音。
程今夏不耐的擰眉,在她起身要走時,男人拉住了她的手。周時京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掛了電話。
程今夏望著他:“干嘛?”
周時京指了指脖頸:“給我上藥?!?p> 李媽看到這一幕,識趣的她早早把醫(yī)藥箱提過來,并且把門關(guān)了。
客廳里就剩程今夏和周時京二人。
程今夏看著他,眼里滿是不愿意。
周時京笑了:“不愿意?”
他掏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只過幾秒,電話里頭的人就接通了:“少爺?!背探裣哪樕M失,這個聲音她非常熟悉,上次幫她打庇護(hù)的小何。
他在警告她,如果她不聽話,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程今夏沒有想到,周時京的手伸的這么長。
周時京玩味的看程今夏,她的臉色蒼白,嘴巴動了動想說什么。感覺差不多,他掛了電話。
程今夏啞著嗓子開口:“周時京,你為什么會有小何的電話號碼。”
周時京冷笑:“程今夏,你怕是忘記誰送你到醫(yī)院?!?p> 在程今夏和路澤明結(jié)婚的兩個月,周時京動了想搶人的心思。可是,就在周時京準(zhǔn)備動手時,一輛車朝著程今夏撞去。
周時京大驚,驅(qū)車沖向那輛車。
可惜還是遲了一步,當(dāng)他打開車門時,程今夏紛紛躺在血泊中。
周時京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抱起程今夏,她的血慢慢浸濕了他的手。
這時,路澤明的管家聯(lián)匆匆到來攔住了他,“周先生,請放開路太太。”
路太太?周時京氣笑:“路澤明這個沒有能力的廢物保護(hù)不了她,你也沒有資格叫她太太?!?p> 就在這時,路管家接到一通電話:“什么?少爺也出了車禍?!敝軙r京瞇眼看來這起車禍并不簡單。
周時京沒有理他,找了c國最厲害的腦外科醫(yī)生做了手術(shù),所幸,程今夏恢復(fù)的不錯。
更令人驚喜的是,路管家那邊也打了電話。
“周少爺,想請你辦一件事?!?p> 路澤明傷在大腦,可是在轉(zhuǎn)運(yùn)的過程中被路家的死對頭何家攔下來了。這里是c國,是周時京的天下,路管家迫不得已打電話給周時京。
“讓我答應(yīng),可以!”周時京唇角微勾:“給我看到他們的離婚證?!?p> 這場世家的陰謀成全了他,他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程今夏的身份又悄然換了一種,周太太。
他不疾不徐的從酒柜里拿出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醇香的酒溢出來,他小酌一杯,點了根煙,在煙霧繚繞的中,程今夏提著醫(yī)藥箱不情不愿的走過來。
“咳咳?!背探裣谋粏艿目攘藥卓?。
周時京不動聲色將煙熄滅,女人打開醫(yī)藥箱,將棉簽沾著酒精往周時京脖頸上涂。
那脖頸上的齒印如此深,程今夏也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她咬的這么深。
周時京看著女人內(nèi)疚的眼神,心里更舒服一點,算她有點良心。
“對不起?!彼従徴f道。
從小到大,她都是心腸軟的那一個,只有別人對不起她,從來沒有她對不起別人。周時京剛才確實激怒了她,她才下重口朝他咬去。
看到這么深的牙印,她才醒悟。
她確實不應(yīng)該這樣。
周時京心柔軟的一塌糊涂,他的甜甜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心軟的姑娘。
所以,洞察人性的周時京才能拿捏住她。
這個傻姑娘,周時京嘆了一口氣,他拉住她的手:“甜甜,你就心太軟了。不過,還好你心太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