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與癡男怨女無關(guān)
正當花錦玉開始敘述起過往部分記憶,王欣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發(fā)現(xiàn)快要過凌晨了,連忙在界面上把今日免費一抽抽了。
不報任何期待的她,被彈出的字幕驚喜到了。
【恭喜宿主,獲取一枚納物戒?!?p> 她來到這修真界,能裝東西的除了界面包裹,就是納物袋了。
想到納物袋的空間,都不夠她裝東西的,更何況是界面包裹那點格子。
這次很不錯,自帶絢爛光芒,她大膽猜想,這必是一個大空間戒指。只有好品質(zhì)的東西才會有光芒,心情特別好的去查看詳情。
以至于根本沒怎么聽到花錦玉開頭說的那幾句話,所以,正好沒聽他開頭說的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
“那人一開始把我當成了野雞,想吃我的肉,當時我開口說話的時候,還嚇了他一跳?!?p> 發(fā)現(xiàn)王欣容好像沒認真聽他講話,他把說話聲提高了些,繼續(xù)說下去。
“我遇見那人時,還從來沒和人接觸過,他是第一個。然后,我聽他提及許許多多外面的事情,我才后來,這后來跟他無關(guān),繼續(xù)說他。我那時以他的模樣化形,他還說到自此他的面貌再也不是舉世無雙了。
當時也沒太記著他說的許多話,只有一點,他總說自己該死,我問了,他又在那直搖頭,還讓我以后不要成為第二個他。再后來,他沒氣了,我挖坑把他埋了。誰知道他沒死吶,自己爬出來,說什么他又不想死了。
容我好好想想,他好像是說他辜負了許多人,愧對了誰誰,一堆名字,沒記住。
后來,我們分道揚鑣,各奔東西。我問他要去哪,他說去找一個人,當面把誤會說清楚。
我當時真以為我們就此別過,再見很難。剛分別兩日,又遇見了。他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長得很好看。”
“那個女人——”
柳翠兒打斷他的話,盯著他看,雙眼冒火。
“那個女人長得跟你比較像,冒昧問一句,你們不會是認識的吧?或者說血親?要不然就是你?”
“不是我,….”
柳翠兒陷入沉思,神情落寞哀傷。
“那女人一開始還分辨不出我和他呢,有時候會把我當成他,現(xiàn)在回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p> 花錦玉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想起那女人得知他不是那個男人時,還會譏諷他是一只野雞來冒充鳳凰。
當時他沒跟那女人計較,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后悔,應(yīng)該跟她吵幾句,可惜當時自己好像完全不在意。
“我也一時間也會分辨不出,如果你們站在一起?!?p> 柳翠兒抬眼看著花錦玉,嘴中喃喃道。
“對了,他們是兄妹啊,哥哥妹妹的喊,應(yīng)該是兄妹吧。你也是他妹妹?”
“呸!誰是他妹妹!”
看到柳翠兒生氣的樣子,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兄妹了。
“然后吶?”
王欣容聽到這個,她想著估計是一對情深如兄妹的男女。
“然后,我跟他們分開了,我又不喜歡跟他們在一塊,看他們膩歪勁兒,我多余?!?p> “哦,那什么,還有什么沒說的嗎?”
王欣容想著沒啥說的,真的可以休息了。
“他真的是心中沒有我這個人了,怪不得吶,有了她,哪里還記著我?!?p> 柳翠兒眼淚嘩啦啦的就往外冒出來。
“別為那些不值得的人掉眼淚,怪不值得的,你要開心活著?!?p> 王欣容出言勸慰,想著不能在她還傷心的時候就走開。
“只因為我的脾氣不好,沒有她能忍讓,他就看我不順眼,對我不耐煩。明明一開始我們一起感情很好,許諾過會一直對我好,最后一次激烈爭吵后,我走了,他竟然沒來找我?!?p> 眼淚在流著,話也在說著。
王欣容聽她這么說,有一種錯覺,好似眼前這個女子脾性壞不招人喜歡。
“他以前說過,我在他眼里是最美好的女子,誰都比不上,結(jié)果吶,遇見個跟我長得一樣的,性格稍微不一樣,就對我棄之,我不甘心,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他要變心?。俊?p> “這…….”
王欣容想說什么又覺得沒什么好說的,她想人本來就不是一成不變的。
“他為什么要在我變心之前變心,讓我成了她眼里的笑話,我以后還怎么面對她,所以我才生氣選擇離開。哈哈,我當初在她面前說起他的好,還在他面前說她的好,現(xiàn)在想起覺得可笑?!?p> “那個,她是你什么人?竟然能跟你長得很像?!?p> 王欣容不得不往雙胞胎或者易容那兩方面猜想。
“她是我的影子,哈哈,真可笑。她應(yīng)該覺得自己擺脫了影子身份,可以光明正大了?,F(xiàn)在,她是我了,我是她了。哈哈,真可笑,”
說到激動之處,柳翠兒會來回走動來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是我救回來的,沒有我,她早死了。不懂感恩的家伙,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她說拋棄就拋棄了,就為了一個男人,一個壞心的男人?!?p> 嗯?王欣容覺得怪不得她變得這么瘋癲,感情和兩個感情好的人鬧崩了,想不開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結(jié)果吧。
“她好像又要犯病了?”
高魁母親一把摁住狂躁邊緣的柳翠兒。
“我,我到如今還想著他們能來找我,向我道歉,結(jié)果,他們逍遙去了。”
柳翠兒越想越抓狂,她恨啊,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煩惱著痛苦著,不甘心啊。
“沒有啊,他們被打死了?!?p> 花錦玉語不驚人死不休,立馬把柳翠兒驚住了。
“你接著說明白點。”
王欣容瞪著他,他這嘴巴說話都不利索,話都不知道撿重點的說,凈說那些給人添堵的。
“是這樣的,后來,好久之后啊,我遇見他們了,不過,是他們的身軀,已經(jīng)沒氣了?!?p> “怎么回事,你一口氣說清楚點。”
王欣容被他的敘述事情的不利索勁兒鬧的心情不太好。
“是這樣的,我需要去邊界找點東西,恰巧遇見他們的身體了。”
為了讓柳翠兒心情好點,他努力想著怎么瞎編下面的話。
“這么巧?這也太——”
“世事無常啊,誰能想到吶!”
他連忙接過王欣容的話,免得還要說太多。
“他們真的死了?”
柳翠兒止住悲傷氣憤,又覺得心里一瞬間好像缺了某樣?xùn)|西,懷疑是自己聽岔,開口問道。
“是啊,躺的直直的?!?p> 聽到他這么說,王欣容立刻明白了一件事。之前她說過這樣的話,對他說過。
那是他直挺挺的躺地上的時候,她要割他身上肉,說他躺的直直的跟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