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為什么父親和我,都做不成將軍了?”
“因?yàn)椤驗(yàn)榘 覀兇笱?,只容得下天子一神。?p> “可我和爹爹都不是神,我們只是皇上開疆拓土、抵御外侮的刀。”
“功高震主…留賀樓王侯之位已是仁慈。這話,你要嚼碎了咽進(jìn)肚子里,此生此世,都莫要與外人相道?!?p> “阿玉明白?!?p> “本王乃是帝王親封的鈺卿王,無論是持紅纓還是拾筆墨,本王都能輔佐皇上,讓大燕的家國軍民,共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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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來。朕記得,你十六歲那年,第二次隨父出征便取了那犯燕蠻人的項(xiàng)上人頭?;鼐r(shí),劍花輕挽便惹得一路擲果盈車?!?p> 皇帝收了鏤金龍紋劍,緩緩平遞給賀樓玉,凝視著他的眼:
“來,為朕,舞一次劍。”
賀樓玉對(duì)上皇帝閃著異彩的瞳,垂眸掃了一眼那劍柄上的龍紋。
隨后溫良的勾了勾唇角,斂目拱手,淡淡道:“皇上恕罪。自臣年歲十七后,便再未提過劍,此時(shí),怕是連劍該如何握,也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