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銘怎么了,一幅失了魂的樣子?手都燙傷了?!比~離坐在他對面道。
都消失怎么多年,他每每派出去的人都了無消息,這次突然回來難道是想家了?
“葉離,我有事情,先走一步?!?p> 說完,鳳銘就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葉離一個人在那里抓耳撓腮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叫他出來喝酒的。
來到客棧鳳銘就急不可耐的話打聽甘喬霞在的房間,掌柜看他一眼知道不是普通人,就如實回答。
得知消息后,鳳銘就火急火燎的來到房間門口,猶豫了片刻,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才敲門道:“有人在嗎?”
聽到聲音甘喬霞她以為是客棧讓小廝送飯來了,重新帶上面紗和稚帽,回道:“有,來了?!?p> 可一打開門就在看見一個長相妖艷的男子,眼睛眨了一下道:“這位公子怕是走錯了吧?!?p> 說著準(zhǔn)備關(guān)門,當(dāng)鳳銘聽見她稚嫩的女音有一瞬間的呆滯,此時又看見她要關(guān)門,不顧被燙傷的手直接擋住門。
看著卡門的手,甘喬霞底罵道:“你瘋了?!”
剛剛?cè)绻昧?,現(xiàn)在他的手恐怕都骨折了。
鳳銘沒有說話,直接闖入她的房里,要不是不想動靜太大驚動姜叔,鳳銘這么可能進(jìn)得去,甘喬霞默默把門關(guān)上,進(jìn)去死死的盯著他。
甘喬霞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看不出眼前人的修為,所以他要么沒有修為,要么在她之上。
“說,你到底是誰,來我在要準(zhǔn)備干什么?”她身上的冷氣一層一層冒出,防備的眼神,宛若冰霜,盯的人頭皮發(fā)麻。
而鳳銘,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
他的直覺告訴他她不是她,但她又一定和她有關(guān)系,不然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相似的兩個人。
“我是越丹國國主鳳銘,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故人,故此來看看,沒想到竟不是,冒昧打擾姑娘,實屬抱歉,品完這茶我便走?!彼恼Z氣飄飄然,絲毫沒有一點擺架子,說時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表情。
“證明?”甘喬霞才不會那么傻十分信任一個不請自來的人。
“這,足夠了吧?!兵P銘拿出國主令和一個雙生鈴鐺。
要是說國主令可以偽造的話,那雙生鈴鐺一定不會,它放眼整個大陸只有越丹國他母親一個人有,因她寵愛弟弟,便分了一個給他舅舅,那這人肯定就是她舅舅了。
甘喬霞卸下所有偽裝,露出自己的面容,她是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美貌。
她的眉眼與鳳銘有三分相似,臉如芙蓉,兩頰在燭火下顯得有些暈紅,眉眼生波,一襲白衣更是將她襯托得膚如白玉,嬌媚動人。
“舅舅在上,請受侄女一拜?!备蕟滔脊蛄讼聛?,語氣也沒有剛才的冰冷,此時軟綿綿的,和剛才形成鮮明的對比。
鳳銘也被她這一弄的有點懵了,他直覺告訴他她與姐姐有關(guān)系,但他沒想到直接差輩份了,自己竟直接當(dāng)上舅舅,特別是她的面容完全遺傳了他姐姐鳳琴,讓他不由產(chǎn)生幻覺以為是他姐姐回來了。
“你先起來,和我說說你娘最近過得怎么樣了,還有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一下子坐不住了,直接從位置上下來懶得品茶了,直接將她扶起來道。
甘喬霞也不廢話,直接拿出留影石給他看,由于里面內(nèi)容頗多,就不一一列出了。
看完后,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難怪他每每派人出去打探她的消息都沒有,原來是她已經(jīng)撒手人寰了。
甘喬霞一直在注意鳳銘的神情,見他臉色難看和初次告知自己姓名時他的表情可以推出,她這個舅舅看來什么都不知道。
母親啊母親,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這父親,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讓你如此,真是麻煩。
“小霞啊,竟然你母親那么說了,那舅舅一定對你傾囊相助,如果你不想尋那賊人,舅舅暗網(wǎng)遍布各地,找到了告訴你也行?!兵P銘,眼里閃過一絲戾色。
“謝謝舅舅,我可以的,需要時我會的,這次來的倉促只是認(rèn)認(rèn)親,并沒有打算?!?p> “嗯,你今晚要在這里將就一下還是隨我回去?!兵P銘語氣軟了下來,看了看周圍有些嫌棄道。
“在這里吧?!备蕟滔疾⒉幌肽敲绰闊┑馈?p> “行吧,那你晚上注意安全,明天早來些,你畢竟是姐姐的女兒,該有的身份還是要有的,那樣舉辦神女大典的服飾也好趕出來,今晚我就去準(zhǔn)備,現(xiàn)在告訴你也好讓你明天有點心理準(zhǔn)備?!?p> “好的舅舅。”甘喬霞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只能認(rèn)命道。
“真的不準(zhǔn)備和我走嗎?”鳳銘還是想帶她離開著。
“真的?!备蕟滔紵o奈道。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