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本想快點回去,好研究下這本無字天書是怎么回事,沒想就碰到這么幾位美女。
那位右相嫡女畢明月,又不客氣是冷嘲暗諷,田雨默真不知道,原主到底那里得罪了為位,讓她這樣看不順眼。
其她那兩位美女聽到畢明月的嘲諷笑了笑,右邊穿黃衣的那個美女對中間的白衣少女說道:
“青煙,你說她是不是被你給推下臺階給摔傻了,都聽不懂人話了,你看那傻樣,上午她還用崇拜的眼神看你呢?對了,失憶,可能失憶了,呵呵呵”
“碧玉你說得對,我看像”
這時田雨默也知道,中間那個,自己看似溫柔的美女就是推原主掉下臺階的顧青煙,虧自己還認(rèn)為她人好,真是人不可貌像,還是古話說得好,越會掩飾的人,心腸越如蛇蝎。
右邊的這位叫碧玉的,不用說也定不是個好貨色,三人看樣子都是一丘之貉。
田雨默看他們自說自話依舊沒出聲,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在她這位成年人的眼里見多了,也不屑和她們玩,也沒說話,就想從幾人身邊繞過去。
但沒想這位右相嫡女畢明月依舊不放過她,站在前面伸出雙臂攔住她的去路,還囂張地問了句:
“怎么?摔了一下你啞了,以前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不說話了?”
田雨默聽到皺了皺眉頭,想這幾位還真是閑得沒事干沒完沒了了,她不發(fā)威真拿她當(dāng)病貓,隨即也不走了,雙手抱胸地問了句:
“我和幾位有仇還是有恨,讓你們這樣待我,要不我把全校的學(xué)生都叫來,好讓他們給評評理,看看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下的仇怨”
幾人聽著田雨默的說詞,都有些微的吃驚,嘴巴張了幾張,互相對望了一眼,誰也沒出聲。
田雨默看自己的話把她們鎮(zhèn)住了,也不再理會,就快速從她們幾人身邊繞過去,走了。
走到不遠處,她才聽后面的畢明月,用尖利的嗓聲喊道:
“她變了,變得囂張了”
那位叫碧玉的少女也說道:
“難道這一摔換了心智,不過看這么多天還是個沒通氣的白癡,也一定聰明不到那去”
田雨默本不想聽,但還是聽到二院主的女兒顧青煙說道:
“難道大院主的預(yù)言實現(xiàn)了”
“預(yù)言”,“什么預(yù)言”,旁邊的兩人都出聲詢問,但顧青煙卻打岔沒說。
田雨默聽到這也是一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本想聽全面了,但后面的人也都相繼走了個干凈。
“預(yù)言?”她邊走邊在心里念了句,不知道這個顧青煙說得是什么意思,這件事情還真沒聽到有人和她提過,不知道這說的是好是壞。
她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屋,里面空空蕩蕩的,翠竹還沒回來。
近幾天她才知道翠竹本就是這里的打掃丫環(huán),因為和原主要好,原主才和她一起打掃的。
而眼前的這個屋子本是學(xué)院給她住的,后來原主就讓翠竹也搬來和她一起住。
這些都是麻婆婆告訴她的,但對于原主的來歷翠竹和麻婆婆都是不知道的。
當(dāng)田默雨第一眼看到翠竹時覺得她還單純可愛,但沒想到,這人心隔肚皮,看著要好的人,心里也不一定和你好。
來了古代,沒想她的眼神具然出了問題,也有看不清人的時候。
翠竹回來還和每天一樣,滿臉笑意地進了屋,看到田雨默說道:
“怎么回來的這樣早,是不是不好玩,不好就別去了,還不如和我掃掃院子開心”
田雨默這時真替原主悲哀,被人欺負就罷了,沒想還被騙,而且還被一個丫鬟騙,這人活得還真夠窩囊的。
想到這她笑了下說道:“過來”
聲音有些冷,和平時判若兩人。
但翠竹畢竟和原主生活得久,還沒這個意識,笑呵呵地走到床邊說道:
“怎么了雨默?”
田雨默沒出聲,而是接直伸手照著翠竹的臉,就狠狠刪了個嘴巴,接著聲音狠利地說道:
“本小姐也是你這個丫環(huán)能問能說的?你以為你是誰,具然慫恿我去和你掃地,你說我要把這事告訴這里的主管,他會怎么收拾你,是把你逐出書院好呢,還是扔到后山好”
在書院里田雨默聽到了幾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就是對生活在書院里的任何人,犯了大錯不想被逐出師門的就會被扔到后山一晚,算做懲罰,如果能活著走出來就會和以前一樣生活,如果走不出來也只能埋葬在大山里,尸骨無存。
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能進青山書院是家族里無尚的榮耀,如果被逐出書院,不但自己以后抬不起頭做人,連家族都得受辱蒙羞,所以犯了錯的人一般都會選擇后山,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選擇被逐出師門。
但不犯大錯是得不到這樣的懲罰,只有傷人性命才會如此。
而翠竹也算間接地害了原主的性命了。
此時翠竹早已嚇得跪倒地上,眼淚順著雙夾滑下,她沒有辯解一二,只是默默地哭泣。
“說,你以前為什么要騙我,還顧意接近我,不讓我去學(xué)習(xí),而和你去掃院子,還把我的一言一行告知他人,說,我以前到底那里不好讓你這樣”
?。ㄌ鞖庠絹碓嚼淞?,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快凍成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