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玉所拿的寶劍,還是白水玉千方百計向做右相夫人的相姐討來的,是他姐夫得一官員所贈。
說是從一座礦山上,意外挖出一塊天然白鐵打造制成,寶劍不但鋒利堅硬,而且吹毛斷發(fā),肖鐵如泥。
但此時就這么一把寶劍,具然讓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給掰斷了。
白水玉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呆愣地看著手拿一半的寶劍和掉到地上的劍尖,心中羞憤難當,臉色兀地被氣得通紅,連雙眼都眨起了紅光,看著面前少女惡狠狠地喊道:
“你……你具然……弄壞了我的寶劍,我要殺了你”話一說完就舞著他那半截寶劍向著田雨默身上各大要害處招乎。
田雨默也沒想到這柄劍會這樣脆弱,她還只有了四分之一的力道,想著只要不傷及手指就好,也沒想要把寶劍弄壞,事實寶劍就這么壞了。
但那怎么能怪她嗎?只能說他的劍不結(jié)實好不好,這么脆弱的寶劍,這要不弄壞,在以后做戰(zhàn)中也定會有影響,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至于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嗎?
田雨默嘮叨滿腹,一邊左擋右躲地還手一邊喊道:
“你的劍不結(jié)實,怎么能怪我,再說了,一把破劍而已,至于你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嗎?”
“你定是和暗衣舞一伙的女魔頭,今天我就要殺了你替武林除害”白水玉越想越氣,邊打邊喊著泄憤。
田雨默看這位打得瘋狂,也不管什么招數(shù),都一股腦的往外倒,就笑笑回道:
“我還真替你丟人,打不過人家就血口噴人,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正派人式,難道你們江湖上的正派人都和你一樣,就會歪曲事實,想殺人還得找借口搪塞,你雖不是魔頭,不過我看也和魔頭差不多了”說完又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白水玉更氣了,現(xiàn)在怎么看前眼的少女怎么可惡,邊打邊喊了句:
“你……你這個小妖女,我今天要不殺了你,我就不姓白”
這人越氣,田雨默越笑得開心,邊接招邊笑著回道:
“哈哈,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吧!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其實內(nèi)里就是個卑鄙小人”
白水玉氣得想吐血,長這么大,大家一直都說他是豪爽大氣的俠客,是鏟奸除惡的正義之士,那里聽過這樣難聽的話,嘴里氣得吼道:
“你個妖女,少說費話,今天要不殺你,難泄我心頭之恨”
“怎么?說點實話你就生氣了,真是的,這年頭還真不讓人說實話了”田雨默發(fā)揮了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在一邊坐著休息的暗衣舞突然哈哈大笑兩聲叫道:“好”接著又對白水玉說道:
“想不到英俊瀟灑的白教主,今天具然真成了卑鄙小人,這要讓江湖人知道,你欺負個姑娘還要殺人滅口,不知道你這正義大俠的名聲還保不保得住,而且這盟主之位,筑怕也得另選他人了”
白水玉在這面聽著心神更亂,此時他發(fā)現(xiàn)眼前少女的武功很是不簡單,武功招式他完全沒見過不說,就是這力度明顯在他之上。
本來以為眼前的小姑娘年輕好對付,沒想這一交手才知道,具然是位絕頂?shù)母呤?長此下去自己一定吃虧。
如果這時暗衣舞再插一手,那他今天必死無疑。
想到這白水玉也不敢戀戰(zhàn),徐晃一招,就轉(zhuǎn)身飛去。
田雨默本想看看這山下江湖人士的武功招式,就沒用快招,只逗弄著這人打幾下,沒想這位十招還沒到而且連聲都不支一聲地逃走了。
她奇怪地看了眼暗衣舞,又指了指白水玉遠去的方向,不相信地道:“他……他就這么逃了,也太慫了吧!”
“姑娘你很有意思,這是他們正義之士一慣的套路,不過可能還有后招,我勸姑娘還是早些離開的好”暗衣舞笑著說道。
田雨默被眼前人的笑迷住了,本就俊美無雙的臉,因這一笑顯得更加風(fēng)光齊月,明艷動人,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怎樣的一個奪人心魄。
“姑娘?”田雨默只顧盯著這人看,沒聽這人說什么,尷尬地輕咳兩聲,嘀咕道:
“一個男人沒事長那好看干什么,真是的”
暗衣舞本也是武林中絕頂?shù)母呤?耳力也是驚人,第一次被一個少女當面夸漂亮,有些難堪,嘴里生硬地道:
“姑娘先走吧,不用管我”
“我也不想管,誰讓趕上了呢?對了,你受傷了嗎?看你的樣子不像啊!”
剛才他看這人和白衣人對戰(zhàn)時,武功應(yīng)該不弱,怎么一下就沒力氣抵抗了呢?
暗衣舞無所謂地道:
“不知道,只頓覺混身無力”
田雨默看這妖孽男子說得輕松自在,心里有些生氣,沒好氣地道:
“看你這么不把性命當回事,我怎么覺得白救你了,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暗衣舞依言笑笑沒回,聽話地把伸出右手。
田雨默看面前這支手,白皙細嫩骨節(jié)分明,比自己手上的皮膚還要好上幾分,這一比,她的手都不好意思往外拿了,要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有明顯的喉結(jié),她定會以為這是個女人。
“怎么?”暗衣舞手伸了好半天,看眼前少女沒反應(yīng)。
“沒什么,只奇怪,你一個男人手為什么保養(yǎng)得這樣好”
“呵呵呵,要不你以后跟著我我就告訴你”暗衣舞又笑起來。
田雨默輕手搭上這人的脈搏,心里吃驚,這人具然中了毒,而且也有些時日。
“怎么?”暗衣舞依然毫不在意笑問道。
“你中毒了,而且很久了”
“中毒,呵,看來這些人真是無孔不入,能解嗎?”
田雨默看這位的表情說輕松毫不在意,像說的不是他自己,這種毒雖能解,但卻不太好辦,表情沉重道:
“能,不過要費些功夫,還有,你這段時間不能再運氣動武,要不然毒將滲透血液,就不好辦了”
“呵,這么麻煩,那我不成費人了”
“差不多”
“那姑娘你能保護我嗎?”
田雨默盯著這人幾分鐘才道:
“這個嘛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不免費”
因她忽然想到自己身無分文,那位大院主師父和清風(fēng)師兄走時具然沒給她帶一分錢,也不知是摳門還是忘記了,如果趁這時賺點外塊也不錯。
(周未總是過得很快,什么也沒做時間就沒了,嗚嗚嗚,求收,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