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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妖九年我做了天下第一

三十、四吉、四兇

平妖九年我做了天下第一 躡影無蹤 3078 2023-12-02 09:22:40

  東海有仙山,分別是岱輿、員嶠、方壺、瀛洲和蓬萊,世人將這幾座仙山,稱之為歸墟。

  然而歸墟仙境卻并非是世人虛構(gòu),在修行界,歸墟卻是一處真實(shí)的洞天福地,仙山秘境。

  此地虛無縹緲,是一處無甚可知如何進(jìn)入的地方,因此修行人也將其歸于禁地之一,對歸墟知之甚少。

  姜家,之所以能在平江郡屹立百年不倒,除了自身底蘊(yùn)過硬,更是因?yàn)樗麄兪菑臍w墟而來的一支神秘家族。

  族里實(shí)力雖然比不上其他幾家強(qiáng)勁,但有一個(gè)奇妙的陣法,名為八洞乾坤陣,這個(gè)陣法據(jù)傳是祖上在從歸墟出來之時(shí)帶來的,陣以八卦為基礎(chǔ),選八個(gè)天資卓越的修行者演陣,能發(fā)揮出超出個(gè)人自身的能力。

  此陣講四吉生氣、延年、天醫(yī)、伏位,四兇禍害、六煞、五鬼、絕命,以生氣位做持陣,多種變化玄妙無比,八人組合起來,在平江郡便可橫著走,在這個(gè)地方為姜家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姜仙泉看著下頭白破祟與那小丫頭拼斗在一起,臉色變幻莫名,只覺得恍惚在她身上看見了幾十年前的故人。

  姜家到了她這一代,持陣之人便落到了姜家少主,她的姐姐身上。

  然而在大齊成立之初,世家勢力面臨歸順和打散的選擇,姜家同樣面臨這樣的局勢,為了整個(gè)家族,姐姐便帶著四兇位一齊去往域外與大齊交接的云橫關(guān),將剩下來的他們留在了平江郡。

  直到她戰(zhàn)死在云橫關(guān)的消息傳來,姜家日漸萎靡,無論她如何努力想要扛起姜家,姜家仍舊是日暮西沉。

  過去了這么多年,都快忘記姐姐的模樣了,卻不想在今日,被一個(gè)小丫頭勾起了這番回憶。

  姐姐當(dāng)年若是留下子嗣,大約也就和這人差不多的年紀(jì)吧。

  姜仙泉抿著唇,輕輕喃喃道:“姐姐……”

  姜鈺并沒有要與面前少年拼命的想法,她提著登仙且戰(zhàn)且退,還能分心操縱著銜云飛刃找他的破綻。

  李吒原本還想幫一把手,但瞧見上頭姜仙泉兩人并未出手,而姜鈺手下過招輕松,便站在一旁,摸出了老神仙,提防著對方突然出手。

  長刀架住了勇猛襲來的長棍,姜鈺迫近對方,小聲道:“少俠我們許是有一些誤會,不如咱們先停手聊一聊?”

  白破祟劍眉一挑并不答話,只是將雙唇緊抿,手下長棍卻是橫掃而來,十分狠厲。

  他師從西北龍門山,學(xué)的是小伏魔棍法,打法上以攻為守,出手講究速度快準(zhǔn)狠,但拳怕少壯,棍怕老郎,對上姜鈺,他還稍微差了些火候。

  姜鈺的刀法出自戚引雀,戚引雀是誰?天地間異獸成靈,先拜入天下第一人陶星衍門下,傳他登仙刀在九天集會后力敗群雄,在陶星衍之后,誰人不知星衍宗神將登明的名號,后又入了冥山銜云,進(jìn)了登仙閣,潛心教習(xí)姜鈺,將登仙刀傾囊相授。

  她握了登仙刀近十年,對上白破祟,只有游刃有余的份。

  姜鈺暗自嘆息,游走在他棍間偏處,白家這地方指不定就有對方埋下的暗子,她倆暴露是小事,但對方就會得了先手。

  棋差一著,就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若是能將那太歲直接取走就好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二人手底下已過了百招,姜鈺已經(jīng)是有些不耐煩,登仙長刀隱約有風(fēng)雷之聲,壓制對方一頭,白破祟有些吃力,竟是處在了下風(fēng),姜仙泉蹙著眉頭看著下頭的情況,驀然聽見背后響起白家長老的聲音。

  “姜三娘子,人和東西我找來了?!?p>  白家長老本來樂呵呵的領(lǐng)著人走出來,沒想到正巧就看見了自家小郎君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壓著打,臉色大變!

  這是哪來的小毛賊,居然在白家撒野!

  這聲呼喊將姜鈺李吒的視線也喊了過去,白家長老身后跟著個(gè)披頭散發(fā)的青年人,他蓄著須,目光澄澈卻渙散無光,佝僂著腰身,懷中緊緊抱著某個(gè)東西,口中呢喃自語,神色慌張不已,形同瘋子。

  李吒眼尖的瞧見青年懷中東西露出了一角,驚呼出聲,那東西正是她先前瞧見的寶貝,太歲。

  姜鈺也瞧見了,這人竟然將太歲抱在懷中不肯松手!這下有點(diǎn)棘手了。

  兩頭都瞧見了對方,白家長老目露兇光,姜鈺一把揮開白破祟的長棍,往李吒身邊退了過去。

  “我拖住他二人,你去吧!”

  在她說話之時(shí),那白家長老箭步上前,手中拋灑出一把豆子,劍指豎在胸前,大喝聲起,這把豆子竟然幻化了許多身披木甲的守衛(wèi),如神明降世一般,一個(gè)個(gè)手中端著長刀,金瓜,紅纓槍,作勢圍攻了過來!

  竟是撒豆成兵之法!

  姜鈺拍了拍腰間的紅葫蘆,剩下的五把飛刀也徑直吞吐了出來!

  小小鐮葉飛刀,卻能以小博大,靈炁包裹之下飛舞而至,也能直接將這些木甲守衛(wèi)給劈開個(gè)大口子!

  除了給沈摘星護(hù)身的飛刀,她已將銜云飛刃盡數(shù)用上,乾坤游仙錄也不是能直接拿出來的法寶,若是高臺之上的婦人出手,她不一定能拖得住!

  白家長老冷哼:“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你擋得住這招,那這下呢!”

  話音剛落,那些被飛刀砍碎的木架守衛(wèi)殘軀居然迅速生長變化做無數(shù)根須藤蔓朝著她蜂擁而來!

  這些藤蔓仿佛被賦予了思想一般,如嗅到了血腥味的長蛇朝著姜鈺纏繞過來,姜鈺揮舞著登仙,砍在上頭卻只能留下一些深深的印子!

  五行木屬,生發(fā)之法!

  這是想要將她活捉住啊!

  姜鈺躲閃藤蔓,那白破祟也藏身在藤蔓之中,時(shí)不時(shí)以棍法擾亂她躲避的步伐,很是陰毒。

  這邊戰(zhàn)的正酣,李吒那邊也落到了青年人的身邊。

  澤魚驚呼,急切的推搡著站立著的姜仙泉:“三娘子!那賊人過來了!”

  李吒顧不了那么多,知曉姜鈺以一敵二壓力很大,只求能快速解決麻煩,將東西拿到手。

  她伸出手去搶奪青年人藏在懷里的東西,那人被嚇得跌坐在地,嘴里連連尖叫,高喊著不要搶不要搶。

  不搶是不可能的,李吒心中暗道聲得罪了,屈指成爪猛然抓了下去,從青年懷中將東西拉了出來!

  這是個(gè)四四方方被粗布包起來的包袱,只是在拉扯中被翻開了一角,露出了里頭的大半的東西來。

  那東西上覆蓋著巴掌大的湛藍(lán)色鱗片,迎著日光更是熠熠生輝,恍若孔雀翎。

  這便是,太歲?!

  然而還不等李吒高興,一道破空之聲便從不遠(yuǎn)處傳來,她腰間一輕,是斗筆老神仙出了手,無人執(zhí)筆卻徑直快速書寫了起來!

  凌空畫符!

  李吒被背后這股強(qiáng)大的力量震蕩了一下,腳下踉蹌兩步,轉(zhuǎn)過頭去,卻是那一直站在原地的婦人不知什么時(shí)候到了她的背后,抬起的手掌中還散發(fā)著炎熱的氣息。

  老神仙落地,饕餮紋中睜開了眼睛,護(hù)佑在李吒身前。

  婦人嗤笑一聲:“法寶器靈?多少年沒見過了?!?p>  老神仙冷哼:“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老丫頭片子背后偷襲,果真最毒婦人心?!?p>  這話說的歹毒,姜仙泉臉色一變,提起靈炁一掌向著老神仙轟去!

  那老神仙確實(shí)跳起貼著姜仙泉,筆鋒沿著她的裙擺書寫,左躲右閃卻是避無可避,姜仙泉?dú)獾难腊W,面前這個(gè)法寶宛如活魚,滑不溜手,完全捉不住。

  瞧見老神仙給李吒爭取到一線生機(jī),姜鈺扭過頭喝道:“李吒,且退了!”

  話音剛落,她拍了拍葫蘆,十一柄飛刀速速收了回來,她這一往后撤,叢生的藤蔓中白破祟突然出現(xiàn)的長棍如跗骨之蛆一般糾纏上來,還未至跟前,少年卻是被陣白霧晃花了眼睛。

  霧中似有銅墻鐵壁,一棍打去,直震的他戶口發(fā)麻,竟無法再往前一步!

  白破祟往后收棍,退了回去,這才驚覺是一只法寶斗筆飛來,那筆尖毫毛不知道是什么靈物毛發(fā),竟然如生長般變長變密,如同拂塵一樣,看似柔軟,實(shí)則如鋼筋鐵骨,銅墻鐵壁,讓人動彈不得。

  卻是從臺階上飛來,落入趕過來幫忙的李吒懷中,李吒抓住老神仙,沖姜鈺急道:“快走!師父只能拖住她片刻!”

  姜鈺不疑有他,提了一口氣作勢便要離去,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眼見兩人做勢就要離去,臺上之人卻驀然出聲:“慢著!”

  剎那間竟有無數(shù)草木根系聚集生長成了藤蔓,從附近苗圃中彈射而出,抓住兩人腳腕子上,藤蔓上帶著尖刺,扎在腿上滲出了鮮血,姜鈺揮刀砍向這些藤蔓,卻發(fā)現(xiàn)憑登仙鋒利居然無法將其砍斷!

  這下糟了!

  “鐮葉飛刀,器靈法寶。這般手段,兩位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姜仙泉渾身沾染著復(fù)雜的符文墨跡,她單手掐著訣,身上宛如束縛的墨跡卻是緩緩?fù)嗜?,仿佛剛才出手只是意外,她還是纖塵不染的仙人。

  她往前踏了一步,腳下靈炁瞬間蔓延開來,以她為中心仿佛形成了一個(gè)牢不可破的陣法般,讓人退無可退。

  “不如留下來,把拿走的東西給我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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