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若一直看著凌蕭的每一步,總似艱難,她感到不放心于是想走到他身邊。手臂卻忽然被一雙手抓住,回頭一看竟是靜嬪。只見靜嬪對她搖搖頭,示意她莫要妄動。正想問為什么的時候,蘭雅若聽得園外馬蹄聲揚,再見凌蕭已是眉頭緊鎖。
“南詔王到!柔蕙公主到!”太監(jiān)高遠細長的聲音響起,蘭雅若看見凌蕭的目光更深邃了。只見凌蕭對道賀的人視若無睹,審度般轉(zhuǎn)身看向凌葳,似乎衡量著什么。待來人腳步近了,他方才展露一絲笑意,向著群臣擺手示意他們安靜,自己大步走至園口,負手而立朗聲笑道:“芯兒回來了?!?p> 蘭雅若被凌蕭的舉動弄得有些糊涂,她看向靜嬪想得到解釋,靜嬪沒有解釋只是低聲說了句:“芯兒是柔蕙公主。她的駙馬是南詔王,玉貴人的哥哥。”她聽了訝異,不曾想玉貴人與皇家的關(guān)系千絲萬縷,怎么人方小產(chǎn),南詔王就來了,時刻恰得如此準時。
“陛下萬歲。”南詔王夫婦向著凌蕭行禮,只是在蘭雅若眼里看到了不敬。怎么會如此?妹子小產(chǎn),哥哥有氣行禮敷衍也情理之中,可柔蕙公主不是凌蕭的妹妹么?怎么也這般敷衍?“柔蕙,是祁王的胞妹?!膘o嬪仿似看出她的疑惑,再次悄聲道。蘭雅若聽得心里起伏不定,又是凌葳,為何總感到凌蕭的一切都被凌葳挾持著,所有的皇親重臣好似都當凌葳是第一等要人,可分明凌葳才是當今皇上!
“珍瑜小產(chǎn)了,朕正打算去看看她。南詔王是否同往?”凌蕭倒無視南詔王的敷衍,只穩(wěn)聲問道,見南詔王眼神帶著寒光,先看向身旁的妻子又看向自己,半晌才回話:“豫王生辰要緊。本王道皇家正氣,王妹該安康的?!?p> 南詔王在諷刺!心里突兀地冒出自己的想法,蘭雅若蹙眉憂切地看著凌蕭。玉貴人臨近生產(chǎn)才出意外,又豈安康?他分明在嘲諷這皇家的氣數(shù)不正。“王爺舟車勞碌,本王想芯兒也累極了。不如先歇息吧,明日再進宮探視玉貴人。想來小蘅也不會怪王爺早退宴席的?!彼胫?,一直沉默的凌葳卻溫潤地笑著邊說邊走到南詔王身邊,似要替凌蕭解圍么?蘭雅若再次看不明朗狀況。
“是啊,姐夫先離去到府里休息好,再去看貴人嫂嫂。小蘅這生辰宴無關(guān)緊要呢!”凌蘅見氣氛壓抑,眼珠一轉(zhuǎn)順著凌葳的話,奔到南詔王身邊,意欲解圍。只是本不說話的柔蕙公主拉過凌蘅,輕聲說:“皇子的生辰豈有不重要之理?莫胡言,若父皇天上得知,可是要氣著的。”言語間也不看凌蘅,只盯著凌蕭說。
喻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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