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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錯也無法忘記的

51.求支簽

即使錯也無法忘記的 仲大力 5644 2015-10-27 18:57:22

    “那……是什么辦法?”別小晴其實心里也很期待一個萬全的方法。

  “首先你要相信我!”修奕卿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別小晴深吸一口氣“我信!你要奪的話,剛才開啟的秘密你也看到了,沒必要還來跟我周旋……我信你!”

  “那我也跟你坦白,外面的那個基文,我認(rèn)識他……不過你別誤會,我也是剛才上了車才發(fā)現(xiàn)是認(rèn)識的!”修奕卿把曾在BJ救過基文的事詳細(xì)的說了一遍“我是憑著這點舊交情,才和他多換了一天的時間?!毙揶惹漕D了頓,看別小晴神色并沒有特別激憤,便接著說道“之前我是想讓你交出去保命的,不過聽完它的故事,現(xiàn)在有了別的想法”修奕卿看著兩人期待的目光,也不再吊胃口“我明天會盡量說服他,幫我們把這個字卷賣掉……”

  “不行……”別小晴激動的打斷她“萬一他私吞了怎么辦?”

  “你別激動!聽我說完!”修奕卿看著她。

  可別小晴仍是有些激動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氣息才慢慢平靜下來“你說吧……”“我的計劃并不一定能成功,的確不排除被他私吞的可能,但除了這樣我們就只能陪著這副字卷一起死……

  “我只是希望盡力一試”修奕卿分析道“除了保我們的平安,還有二個關(guān)鍵,一是讓這副字卷以和你完全沒有瓜葛的姿態(tài)售出,二是保證這副字卷落到值得的人手里。”

  “嗯,對……”林遠(yuǎn)慧和別小晴不約而同的點著頭。

  “我是這樣想的,天亮之后,我會再去同基文談一次,我會盡量說服他幫我們把這副字卷委托到一個信得過的中介方的手里,通常做這一行的都不是普通人物,至少不會像之前那些人那樣沒下限,然后,最好能用他們的手,將它流通到別的國家,流通的地點越多越好,給這副字多渡些水回來……”

  “這……是什么意思?他們要是不送回來怎么辦?”林遠(yuǎn)慧擔(dān)心的問,別小晴也疑惑的看著她。

  “具體的操作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有的價值過高產(chǎn)品,聽說并不一定是以真品的方式做流通展覽的,可以用圖片或電子郵件的形式去找買家,對方有意圖后再附上真品,小晴的東西,只是放出風(fēng)去,讓別人知道東西不在我們手上就可以了,保障我們的安全是第一步?!毙揶惹漕D了頓接著說“然后我打算讓我媽找人聯(lián)系一些假拍的買家,最好是國藏館的老師,把這件東西‘買’回去。”

  “我怎么越來越聽不明白?”林遠(yuǎn)慧急得直搓手。

  別小晴卻是低下眼“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從東西離我的手開始,一路都是假拍,直到炒到理想價值的時候,再由他們正式出手,因為他們有利益,所以才能真心幫我們辦事,又不用擔(dān)心我們事后追究,光明正大的取得最大的利益,對嗎?可是,我還是想捐給國家……”

  “嗯,我懂,這都是后話,如果以后有愛國又肯資助的人出現(xiàn),我們可以私下再談的,只要基文有利益,賣給什么人,他都是不挑的,前題是你一定手中也要有能拿捏住的東西?!毙揶惹湔f著看了看她的頸間。

  “我懂了……”別小晴看著天開始放光,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的安定下來“只是全家人舍命這么守護(hù)的東西,我最終還是沒守住……”

  “別難過了……”修奕卿安慰道“如果你父母還在,也像你對對方的企圖這么明顯,相信他們早就這么做了,之所以要把東西送給別人做流通,就是為了以后不會再有人糾纏你……不過那些官員……”

  “其實我對他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些村官,具體官銜我也說不上來,不過他們也是一直找中介辦事的,如果那個基文真的肯幫我們,至少我在美國期間應(yīng)該是安全的,等到回國……事情應(yīng)該也就淡了吧?”別小晴淡淡的說著。

  “那我們現(xiàn)在剩的就是等了……”修奕卿拉住她的手說。雖然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一夜之間,兩人的心卻是不知不覺間貼進(jìn)了很多。三個人在找到出路的時候,雖然對于是否能成功還是很忐忑,不過還是很振奮的等著基文的再次到來,好在恰好是雙休日的第一天,不用擔(dān)心學(xué)校請假的問題??沙龊跻饬系氖?,她們等了整整一天,基文卻沒有出現(xiàn)。她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天的時間里,基文卻是一點都沒有閑著,為了她們的安全跑前跑后,找了很多人,搭了不少人情,才讓幾個當(dāng)?shù)卮罄斜容^給面子的點頭,以后都不再接和修奕卿她們有關(guān)的生意,還十分積極的把香港佬給趕回了香港。她們?nèi)齻€一直等到晚上,折騰了兩天一夜沒睡過覺得三人紛紛撐不住的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三天一大早,大家還睡的昏天暗地,就聽到門鈴聲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三個人卻不約而同的幾乎同時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修奕卿走出房門,看到林遠(yuǎn)慧和別小晴也站在了各自房間的門口,彼此對視了一眼,修奕卿咬咬下,走下樓去打開門。

  “你們太慢了,小姐們!”打開門,門外卻只站了基文一人,一臉的不耐煩,可手上還拎了中文的早餐。

  “你這是?……”這下輪到修奕卿怔住了。

  “送外賣!”基文白了她一眼,徑自走進(jìn)了屋里。別小晴和林遠(yuǎn)慧第一次見到基文的樣子,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右邊眼鏡框下面的那顆紅痣。

  “你們這是……還沒起床?”基文完全是一副進(jìn)了自己家的自在樣子,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有些不可思議的感嘆“我以為你們至好該把我的早飯準(zhǔn)備好!”雖然本來是該很緊張的時候,可是三個姑娘都忍不住想笑。別小晴細(xì)細(xì)打量著基文,頭發(fā)不似外國人卷的那么厲害,只是微微的有些弧度,皮膚很白,被墨鏡遮住的眼睛,看不清目光,依稀露出的劍眉,卻顯示出硬漢的味道,嘴唇……別小晴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不由想著:怎么這么紅?

  基文看她打量自己,不禁挑挑眉“太可憐了,這是誰干的?”抬手指了指她的臉。

  別小晴一下子尷尬的低下了頭。

  “還不是那個香港佬!”修奕卿沒好氣的說道,然后指了指別小晴“這位是苦主!”

  “什么苦主?應(yīng)該是金主才對!”基文聽到介紹便熱情洋溢的上去抱住了別小晴,對他來說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甚至是有些玩笑的擁抱,卻是把別小晴給狠狠的電了一下子。

  林遠(yuǎn)慧下意識的撇撇嘴,往旁邊大跨一步離他又遠(yuǎn)了一些?;挠行o趣的坐到桌邊“還不吃飯?”這一聲招呼,餓了一天的姑娘們紛紛想起還沒洗漱就跑出來見人的囧境,趕忙跑開。基文就這么靜靜的等著,一直看她們收拾好,走出來,再絲絲文文的吃完早餐。

  “你們先上去吧,我跟他談一談”吃完飯,修奕卿發(fā)了話。

  “不,現(xiàn)在是我們?nèi)齻€人的事了!”林遠(yuǎn)慧堅定的說。修奕卿感激的笑笑。

  “嘿,姑娘們,不要這么嚴(yán)肅,我會緊張~”基文嘻笑著說。“本來就是很嚴(yán)肅的事情”修奕卿看著他,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包括別小晴家族保護(hù)書卷的歷史,和一家人因些受的苦難,修奕卿一邊說,別小晴跟著在一旁做補(bǔ)充。

  基文聽完,眉頭卻是皺的很緊,看著那個臉過了兩天還沒消腫的可憐女孩子,心里泛起了深深的漣漪,他的人生經(jīng)歷中,只有為了利益爭的你死我活的對手,卻沒有為了保護(hù)一種傳承而獻(xiàn)出生命的家人,不知怎么,別小晴的經(jīng)歷聽得他心里直泛酸,原本準(zhǔn)備了玩笑話也都咽了回去,異常認(rèn)真的說“首先很感謝你們把最大利益讓給了我,也說明奕卿修是很懂保護(hù)自己的女生,知道什么時候該舍,原本還對你們的處境不是太放心,現(xiàn)在看來也沒什么擔(dān)心的必要”他說話的時候,卻是一直盯著別小晴“都怪我那天沒說清楚,原本還想看看奕卿修有什么鬼主意,看來是我讓你們擔(dān)心了……奕卿是救過我的朋友,那天在車上見到是她,我就已經(jīng)打算放棄這次行動了……”

  “你怎么不早說!害我們擔(dān)心死了!”林遠(yuǎn)慧埋怨的說。

  “就是,虧我還和你講了半天的條件,敢情是在耍我!”修奕卿也不滿的看著他。

  別小晴只是看著他,覺得他眼神里有一種能讀懂自己的味道,心里突然跳快了幾拍,臉上一熱,趕忙低下頭去。

  基文卻以為她也不高興了,有些緊張的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千萬不要怪我,我昨天也沒閑著,我?guī)湍銈儼严愀劾汹s走了,而且以后這里再也不會接為難你們的任務(wù),看在我出了一天力氣的份上,姑娘們別生我的氣!”

  修奕卿看他一臉委屈,卻是笑了出來“那你說吧,我們的計劃怎么樣?”

  “完全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而且除了必要的人工,我不會收你們?nèi)魏钨M用,你放心……”基文拍著胸脯保證。

  “那前天那30萬?……”修奕卿試探的問。

  “呃……”基文有點為難“這個要給,是那些警察收的……因為他們見到你們的樣子了,不給的話,他們覺得你賴帳,怕以后會有麻煩。”

  “好吧!”修奕卿有些肉痛的撇撇嘴。

  別小晴的心狠狠的揪起,在等了幾天之后,終于能輕輕的落下,這時的她對修奕卿和基文充滿了感激,直到基文和她們?nèi)空勍纂x開的時候,別小晴眼神都沒有再從基文身上移開。

  ——————————————————————————我是回憶結(jié)束的場景分割線————————————

  一片漆黑的房間里,修文仍是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基文……”修文張開眼,想起那個時刻開朗,在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對她們的生活充滿關(guān)懷的陽光男子,修文腦子里雜亂無章的飄過一些關(guān)于她們的片斷,在那件事之后,基文和別小晴就慢慢走到了一起,一直到畢業(yè)的時候,兩個人幾乎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由深深嘆了口氣,那個人……就這么再也見不到了,別小晴剛失去他的時候應(yīng)該是很傷心的吧?也是從那副字卷開始,自己和她們兩人就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一直到別小晴和基文分開,兩人一起陪她回了香港。

  修文一時覺得很慶幸,曾經(jīng)這么寶貴的友情,竟被自己遺忘了這么久,突然有些激動的拿起電話就想打給她,可剛拿起電話,卻被自己的舉動給逗笑了,自己根本沒有她電話呀!想著想著,修文才覺得困了,又重新躺了下去,沉沉的睡著。

  第二天

  “還沒起來?小黃來了!”

  修文昨天睡的太晚,感覺還在做著夢,就被解老媽給推門吵醒了,“這么早?”修文懶洋洋的爬起來,揉著眼睛看著解老媽。

  “還早?都9點了!”解老媽毫不留情的一把掀開被子。修文也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來解釋道“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一邊打著嗑睡往外走,卻見黃毅德和小輝在客廳里正吃著早餐。

  “你怎么來了?”修文趕忙捂住臉“別看我,還沒洗臉呢!”

  小輝看著老媽那雜亂無章的發(fā)型,有些慘不忍睹的低頭嘆著氣。

  “剛才先告訴你了小黃來了……”解老媽出來,又好氣又好笑的看她“還不快去洗臉?”

  修文紅著臉趕忙沖進(jìn)了洗手間,過了一會,梳洗好了走了出來,臉卻仍是通紅。

  “快坐吧,飯都涼了……”黃毅德趕忙招呼她,眼睛卻是一刻也離不開的盯著她傻笑。修文被她看得越發(fā)不好意思,反而覺得他那自來熟的樣子,就像自己才是外人一樣。小輝看他們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就知道傻笑,再次無語的低頭嘆了口氣。

  “小孩子沒事嘆什么氣,快吃你的飯”修文惱羞的瞪了他一眼。解老媽也坐下一邊吃,一邊樂呵呵的看著他們倆眉來眼去。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一行人才熱熱鬧鬧的出了門,臨出門,修文還硬是拖上了自己孤單在家的解老媽。

  “噔噔噔噔!”一上車,黃毅德就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盒子遞到小輝面前。

  “是什么呀?”繼上一次得了黃毅德的好處,小輝深覺對方送的一定都是好東西,果然,在打開的瞬間尖叫了起來“是航模!太美了,還能掛航拍器的吧?”

  黃毅德笑著點點頭,解老媽也不禁笑瞇了眼,在修文的招呼下,趕忙上了車。等到了目的地卻犯了難,解老媽堅決不肯做電燈泡,非要去寶蓮寺上香,小輝卻非要跟著修文一起。解老媽不??粗S毅德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完全沒有一絲的不耐,反而一直親切的牽著小輝的手幫他說情。

  “好吧,那你們也別走的太偏,玩一會就過來找我,我路也不太熟,一會上完了香,我就一直在這里等你們。”解老媽囑托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還不等修文答話,小輝就迫不急待的道別。

  等他們打完招呼,解老媽笑著搖搖往寶蓮寺的方向走去。大嶼山應(yīng)該算是香港最大的島嶼,它的面積比要比香港島大近一倍。許多香港人在周末或者節(jié)假日,都喜歡到大嶼山游玩、休息,所以寶蓮寺的香火也是非常旺。為人父母,如果不是為全家求平安求健康,就是給孩子求事業(yè)和姻緣,解老媽也不例外。原本想著昨晚修文說的類似好事將近的話,就有些雀躍的解老媽,還有點嫌棄自己多事,非要求什么姻緣簽,可人就是這樣,越是好事,越希望得到多方的肯定,于是謙誠的來到佛祖跟前拜了拜,然后去旁邊的卦師那里求了支簽。

  “施主需要解簽文嗎?”旁邊的年輕師付看解老媽拿著簽文一動不動,便小聲的詢問道。以解老媽的國學(xué)資歷,當(dāng)然不需要解,正是因為一眼便看懂了緣由,才一下子呆住,那簽文上卻是寫著“鏡破月缺”分明是支下下簽。

  “一定是我不夠心誠”解老媽轉(zhuǎn)過身又對著佛像拜了拜,再走回來,又求了一支簽,簽文上寫著“虎坐中堂,雞犬相鬧,天不如人求”解老媽一看,心開始沉了下去。

  這個簽文寫的是薛仁貴父子分離多時,在一次射雁的時候看到明明射的是大雕,結(jié)果射中的卻是自己的兒子薛丁山,在以后很多年,薛仁貴再沒有見過薛丁山,而薛丁山卻在征西的時候,明明看到一只老虎,舉箭射過去,卻把自己父親薛仁貴給射死了,雖然只是傳說,但后人多用此句形容所求之事波折異常。

  解老媽嘆了口氣“終究是迷信罷了”雖然是自我安慰,但心情遠(yuǎn)不如進(jìn)來的時候那般清朗。另外三個人并不知解老媽求的簽,在山上仍是玩的不亦樂乎。直到太陽有些西下的意思了,才你追我趕的跑到寶蓮寺來接解老媽。

  雖然解老媽一直強(qiáng)顏歡笑,可還是被修文看了出來,黃毅德送她們回了家,開車離開后,修文才問她“怎么從拜完神就看你悶悶不樂的呀?遇上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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