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根本不是這樣的”,祝菀滿臉著急的打斷她,“綠茉,娘娘平日里也沒虧待過你,你為什么要這樣陷害她”。
“是啊,皇上,小哲子絕無半句虛言”,小哲子驚慌的道,“喜兒也可以作證”。
“綠茉,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誣陷你的主子”,太后怒氣沖沖的叱喝,“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皇后勾唇紅唇,笑道:“太后您未免也太急躁了些,這幾個奴才都是口說無憑,您又怎知哪個說的是真的,說不定小哲子、祝菀和喜兒三人串通一伙的也說不定”。
“皇后,你是在質疑哀家是嗎”?太后冷下臉不悅。
“臣妾倒不敢,臣妾也理解太后您擔心她們倆,畢竟秦將軍是您侄子,貴妃娘娘您平日里也挺喜歡的,只是今日朝中重臣還有烏平國的使者都在,總得把案子審的合情合理”,皇后一雙無辜的美眸看向皇帝:“皇上,您說是嗎”?
“母后,皇后說的有幾分道理”,姬赫遙泛著幽冷的眸子落在綠茉身上,“你既然說貴妃去了東南邊那邊小樹林,你可有證據(jù),綠茉,你在宮中也算是老資輩的人了,你可得知道若是說謊會受到怎樣的罪責”。
“奴婢都明白”,綠茉深深的吸了口氣,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讓周統(tǒng)領去小溪邊去找找,一定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和腳印的,而且奴婢好幾次看到小哲子從外面回來后便神神秘秘的進了瑤華宮,有一回奴婢進去的時候還看到娘娘把一封信著急的藏到了衣袖里”。
華鳳蘭難以置信的瞪著綠茉,平素她以為她是太后的人,便一直相信她,不曾提防她,哪像今日她便反過來咬她一口,那些書信今日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和秦云荻怕是在劫難逃了。
姬赫遙看了看她煞白的臉色,沉聲道:“周護,馬上帶人去瑤華宮給朕里里外外的搜一遍”。
“臣遵旨”,周護帶人再次離開,每一分鐘對華鳳蘭和秦云荻來說都是種煎熬。
周護去的快,也回來的快,華鳳蘭看到他手中捧著的熟悉小錦盒時,心狂亂的一跳,那個錦盒裝的都是平日里秦云荻偷偷讓人捎進來的書信和小禮物,她舍不得扔,都小心翼翼的珍藏著,她忽然有種絕望的感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錦盒落入皇帝的手中。
“臣在貴妃娘娘的衣柜里發(fā)現(xiàn)了這只錦盒,盒子上了鎖,不過臣大膽把鎖劈開了…”,周護神態(tài)欲言又止。
姬赫遙打開,里面都是些書信和絲絹、香囊、紅葉,他陰霾著臉取出幾封信,冰冷的字句從他喉嚨里發(fā)出來,“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云荻留字”,他哧的一笑,將信遞給旁邊的秦國公,“秦愛卿,好好看看,這是你兒子的字跡嗎”?
秦國公接過一看,眼睛里閃過沉痛,猛地抬頭朝秦云荻怒喝:“逆子,你明知貴妃已經(jīng)是皇上的人了,竟然還敢大逆不道寫這種信給貴妃,還不跟皇上叩頭認錯”。
秦云荻咬緊牙根立刻用力磕頭,“皇上,臣知錯了,是臣私下里愛慕貴妃娘娘,都是臣一廂情愿,這事和貴妃娘娘無關”。
“云荻哥哥…”,華鳳蘭看他額頭一下子磕出了血,痛心不已的撲過去拉他,“云荻哥哥,你別磕了,你頭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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