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成災(zāi)
房間里。
溫摯將莫栗牢牢鎖住,她不由呼吸一頓,只覺得自己這顆冰涼的心一下就被他捂熱了。
這一刻,她真的好想永遠就這樣呆在他的懷里,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當一個幸福的小米蟲!
她的大腦開始有些混亂,心一橫朝他的脖頸處發(fā)起了進攻……
這一瞬間,溫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他只覺得有一股電流竄了出來,擊中了他身體里每一個細胞,最后直擊他的心臟。
他不禁呼吸一滯,眼神里綻放出幽深且危險的光芒。
大半個月不見,他對她的思念己經(jīng)達到臨界值,她這樣的舉動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邀請!
他的呼吸逐漸加重,聲音也變得低沉且有磁性,于是他口頭警告了起來,“栗子,別玩火!”
莫栗全然不顧,含著淚搖了搖頭,堅決不肯松口。
溫摯實在忍無可忍。
大手將她拉開,當目光觸及到她眼角的淚水時,他的心猛得一緊,俯首親了下去。
頓時莫栗就像踩在云朵里一般,干涸了大半個月的心,也就在這一瞬間得到了滋潤……
而溫摯仿佛要將他這大半個月苦苦壓制的思念全都宣泄出來!
莫栗回應(yīng)著,雙手還不忘揪住他的衣服,眼角的淚水也流得更兇了。
太想念了!
若不是溫摯那枚冠軍戒指的陪伴,這段時日她一個人完全撐不下去,經(jīng)常會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此時窩在男人懷里的莫栗偷偷哭了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了安心,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港灣!
……
感受到懷中女孩的異樣,溫摯憐惜地捧起了她的小臉,眼里柔情似水,“在家里受委屈了?”
莫栗抿著嘴含著淚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之前很委屈,但見到你之后就不委屈了!”
溫摯心疼極了,伸手揉著女孩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莫栗心一跳,語氣有些悶悶地說道:“以后不準離開我這么久了……”
聽到這句話,溫摯心里很自責(zé),他感覺自己對莫栗太不上心了,沒有給到她足夠的安全感,也沒有護她周全,還讓她不停地受傷,受委屈……
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做得不好,是他想得太少,是他不夠強大!
想到這兒,他的眼里不由閃過一絲隱晦。
……
共進晚餐后,兩人說說笑笑地牽著手漫步在Y國的繁華街道上,路邊光彩奪目的燈光將整片空氣都映成了斑駁的彩色,相比于白天而言更為迷人。
一直到莫栗感覺腿有些酸了,兩人才打車回到了酒店。
溫摯將莫栗送到她的房間門口后,道了句晚安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其實他一直在隱隱忍耐著,他必須趕緊回房間沖涼,否則今晚大概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
深夜,莫栗毫無睡意,躺在床上盯著落地窗外似近似遠的絢爛景色,有些失神地伸手隔空觸摸著……
這時,手機突然震動了。
莫栗翻了個身,從枕頭下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溫摯發(fā)來的短信。
“寶貝,睡了嗎?”
莫栗咬了咬唇,笑著回復(fù)道:“還沒,我睡不著……”
“要不活動一下?”
“給老子死!”
莫栗羞得直接扔掉手機在床上打起滾來。可她的心卻開始躁動,大腦也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莫栗猛的從床上坐起,撓了撓凌亂的頭發(fā),暗暗自嘲了起來,“莫栗,你真的沒救了!”
下一秒她又躺了下去,眼神放空地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突然,她聽到房間門外有腳步聲!
難道是溫摯?
莫栗立刻跳下床,赤著腳跑到了門口。
透過貓眼,她看見溫摯身著浴袍站在門口,一臉猶豫不決的模樣。
她的心怦怦跳動著,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捏緊了一下,不聽使喚的就把門打開了。
四面相對,暗流涌動。
為了遮掩自己的意圖,莫栗故作鎮(zhèn)定,假裝好奇,“阿修?你怎么在門口?”
溫摯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徑直走進了房間,還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房間里依舊沒有開燈。
此時落地窗外絢麗的燈光映照在兩人的身上。
莫栗緊張地咬了咬唇,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她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來了。
“你……你要干嘛?”莫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誰知男人伸手直接將她推倒,完全不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下一秒就壓了下來……
莫栗全身僵硬,卻絲毫不敢掙扎,因為她感覺到了他的異樣,跟上次一樣!
溫摯抿緊薄唇,面露痛苦。他已經(jīng)沖了好幾遍冷水澡,可體內(nèi)卻越演越烈,他想她想得快瘋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想再等等!再等等!
觸碰到男人手臂上冰涼的皮膚,莫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將他眼中的痛苦與想法盡收眼底……
真是個憨憨!
他是想憋死自己嗎?
而溫摯卻被嚇的一哆嗦,剛想起身,又被莫栗一把按了回來,語氣霸道至極,“給姐老實呆著!”
不一會兒,房間里面就傳出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
此后,溫摯一臉心滿意足,而莫栗卻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溫摯寵溺地笑了笑,立刻給她揉起了胳膊,能在她這里得到一絲絲的慰藉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你還笑!都怪你!”此時莫栗滿臉通紅,她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大腦出故障了,所以才做出那樣的決定出來!
溫摯虛心接受批評,看著女孩害羞的模樣,他又懷念起了她剛剛女王般的風(fēng)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銀發(fā),“任憑差遣!”
“哼!那是自然,我要罰你給我當抱枕!”
“求之不得!”
……
兩人相擁而眠。
睡夢中,莫栗柔軟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正在做著美夢。
而溫摯睡顏安詳,仿佛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人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