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自己的房中了。
“阿諾,阿諾”她撕扯著喉嚨叫喚阿諾。
“小姐,你終于醒了?!?p> 映入眼前的是阿諾一張哭兮兮的臉,她頓時眉頭緊皺。
“青楓呢?他怎么樣了?”她拉著阿諾的衣袖問到。
“青楓他在自己的房中呢,受了點傷,還好傷得不深,也已經(jīng)用過藥了,不過……老爺因為他偷偷帶你出去,你又受傷了,所以就讓趙伯鞭打了他。”
“什么!爹不知道他為了保護我而受傷了嗎!”
她又是生氣又是懊惱,眼淚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奪眶而出,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當眼淚似玉珠般從她的臉上滾落下來時,她才知道自己落淚了。
阿諾見她如此,連忙安慰到:
“已經(jīng)擦過藥了,趙伯雖然受了命令,但好歹是他師傅,應(yīng)該沒有下重手的,放心吧?!?p> 又見她盯著一處想著些什么,于是又說:
“小姐知道嗎,你們落水后漂流了好長一段,后來青楓抱著你拉住一樹才上了岸,不久后少爺和趙伯他們就趕來了。”
“還有小姐,之前追殺我們的那群人就是帶走你的那些人,青楓看一人面熟,就想跟過去看看,誰知小姐你就被帶走了?!?p> “是同一批人?”司馬家為何要多次傷害我,我與他們有何冤有何仇呢?她越想越亂,迷迷糊糊間便睡著了。
夢里她好像聽到了塞外的笛聲,悠悠揚揚,帶著她的夢一起到了那遙遠的塞外。
自她上次落水后身體就一直不太好,常??人?,后來北風(fēng)越來越寒酷,她又感染上風(fēng)寒,整人消瘦了不少,想丟了魂一樣,上次高樂悠來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祖母見到她時也是這么說的。
夫人聽了老太太說起她的情況覺得可能真是丟魂了,于是找來了一位道士。
道士嘴里念著咒語,拿著桃木劍在她面前舞了起來,最后從衣襟里掏出幾張符紙燒在碗里要她喝下。
“這真的能喝嗎?”她一臉苦笑地問林夫人,林夫人勸她趕緊喝,多少人都喝過也不見誰喝這個死的。
可是,她喝了后真的要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符水反噬了,她喝了符水后反而越來越嚴重,身體發(fā)熱,一天比一天沉重。
于是林夫人又請了大夫看,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只說是氣脈較虛,然后就開了很多幅藥,可是吃了許久也不見好轉(zhuǎn)。
找了許多人也不見得好轉(zhuǎn),于是林老爺告示誰能治好林二小姐的病必有重賞。
于是很多人踏入林家的門檻,但是又沮喪地離去。一天來了一人,他手拿著黑色的扇子,一身白衣入門,他說他能治好林二姑娘的病。
林家對這句話見怪不怪,都沒認真看他,待林玉軒一聲“司馬睿,你怎么在這里?”才轉(zhuǎn)目看他。
“見過林老爺,林夫人?!彼ЧЬ淳醋饕締柡谩?p> 而林老爺此刻臉上卻滿是不悅,林玉軒更是拔出劍來指對著他。
“在下有法子治林姑娘,我想林老爺、林夫人也很想治好她的病吧。”他帶著笑意,看起來有十分的把握。
“哦?司馬公子還會醫(yī)術(shù)?”林老爺有些質(zhì)疑問他。
“是的,我曾去過苗疆,那里盛行巫蠱之事,聽聞林小姐的一些病癥,我想林姑娘可能是中巫蠱了,但是具體什么情況我還需要看完林小姐才好確定?!?p> 林老爺看他很懂的樣子最終同意讓他醫(yī)治。
眾人正往林晚歌房中走來,青楓不知道從哪兒迅速落擋在了司馬睿的面前,伸出手阻攔之態(tài),林老爺揮了揮手后才側(cè)身讓路。
司馬??戳丝此笾虑闆r后,拿出針灸給她的頭上、身上都扎滿了針灸,她好似一只昏迷的刺猬,接著又給了一粒藥丸給她服下,說三日之內(nèi)便可痊愈就離去了。
臨走時,留下一句:“待林小姐痊愈后還希望林老爺能兌現(xiàn)承諾!”
果真三天以后,林晚歌的病就好了,但是林家又開始擔(dān)心對司馬睿的承諾,不過好在司馬睿沒有提出具體的要求,想來送他一些奇珍異物和萬兩黃金也算是可以了。
經(jīng)歷了這場不小的風(fēng)波后,林家又再次忙碌了起來,可只有林晚歌是個閑人,她幾乎每天都在房里待著,還有偶爾去陪陪祖母。
“噠噠噠”,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林晚歌抬頭見是自己的朋友傅嬰寧兩眼放光,終于是有人和自己打發(fā)這無聊的時光了。
“你怎么來?”
“我聽說你病了早想來了,但是想到林府肯定忙亂了,我來了也做不了什么反而給大家添亂,于是這會兒過來看看你恢復(fù)得怎么樣?”傅嬰寧滿懷歉意。
“你來得正好呢,我這會兒很是無聊,除了每天在府里哪都去不了,府里又是這樣的無趣,你來了我也有個人好說說話,聊聊天。”林晚歌開心不已,拉著她便是喋喋不休。
“聽你說了這么久,我很是好奇這位司馬公子是何等人,他為何抓你又為何救你,這人真是奇怪呢?”傅嬰寧聽了林晚歌訴說自己的遭遇感到一絲疑惑。
“是啊,我覺得這人很奇怪,感覺這個人神秘難測的,不懷好心?!绷滞砀钁崙嵳f到。
“不過,我聽聞這司馬公子長得很英俊,你不是見過他嗎,怎么樣怎么樣?”
“啊,他那樣討厭,我都沒好好正眼瞧他?!?p> “哈哈哈,希望我可以親眼目睹一下這位司馬公子的容顏?!?p> “你瘋了嗎,他那樣對我,而我是你的朋友,你還想著見到他,你可真的是重色輕友呢!”林晚歌用指尖撮了撮她的腦袋,接著又不挺的撓她,笑聲在房中徐徐傳來。
等到日落時分,傅嬰寧便辭別了,又只剩下她一人,明明剛剛房間中還是一片歡聲笑語,現(xiàn)在卻人走茶也涼了,門外又是一幅日落西山之景,眾鳥歸巢,頓時一種孤寂之感漸漸地又涌上了她的心頭,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呢?
爆辣海帶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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