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塵回到暮雅閣便給單君臨寫信告知相關(guān)證據(jù)。謝含辭知道哥哥回來了,便去廚房端了一碗面到暮雅閣:“阿兄,你還沒用膳吧,我讓廚房給你留了碗面。”謝暮塵見她無事獻殷情,便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果不其然,謝含辭道:“阿兄,你在宋府搜到了什么???”謝暮塵沉吟道:“辭兒,這件事,你就先別管了,殿下之前來信也讓你不要參與進來?!敝x含辭撇撇嘴,道:“阿兄,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的,不過就是慢了點?!?p> 謝暮塵拗不過她:“罷了,告訴你吧?!甭犕辏x含辭道:“看來,這宋成印果然是烏蘇國派來的奸細了。不過這黑月堡在中間充演了什么角色還不得而知?!敝x暮塵頷首道:“也不知他們是拿錢辦事還是本就是烏蘇國的一個組織,若是后者,那就有點麻煩了。算了,不想了,這事就讓君臨去查吧,我們能想到的,他必定能預(yù)料到?!?p> “君……臨?”看來阿兄與殿下的關(guān)系要比我想象的更好啊,謝含辭打趣。
又過了五日,單君臨帶著大軍回朝。也查清了黑月堡只是一個單純的殺手組織,而他們的堡主也已經(jīng)被單君臨殺了,現(xiàn)在的堡主是由單君臨推上去的。不過此事,除了單君臨身邊的方修,沒有任何人知道,畢竟一個皇子跟殺手組織有關(guān)系,傳出去總歸不太好聽。宋成印被押入天牢,于兩日后問斬。
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謝含辭去瑾辰王府尋單君臨,得知他不在,剛要離開,便被人叫住了。來人是方修:“謝小姐,我家殿下離開前說他大概過一個時辰就會回來,若您來了??梢韵仍诟泄涔??!?p> 謝含辭走至蓮池,現(xiàn)在是五月上旬,荷葉已經(jīng)開始立葉、展開。她慢慢走至蓮池亭中,見亭子已經(jīng)安上了牌匾,正是之前自己題的“不染亭”。亭正面的右柱上題有“看取蓮花凈”,而左柱上則是“應(yīng)知不染心”。謝含辭看著上面的字,越來越覺得熟悉,突然,后腰被人攬住。
“辭兒,怎么一直站在這,在想什么?”
謝含辭回過頭,見到單君臨,她的眼眶泛紅,晶瑩的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單君臨一下子慌了神,忙拭去她臉上的淚珠,問道:“怎么了,我不在這幾天有人欺負你了?”
“哪有人能欺負我,我只是這么久沒見你,想你的緊”,說完,謝含辭又羞赧的低下了頭。
單君臨見小姑娘害羞的樣子,低低笑了起來,謝含辭見他笑,也不惱他,指著柱上兩排字問道:“這是你寫的?”
單君臨點點頭,“怎么樣,喜歡嗎?”
謝含辭低低應(yīng)了一聲,又從袖中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單君臨。這是一枚圓形玉佩,約一寸見方,玉質(zhì)晶瑩剔透,呈淡綠色,中間雕有一并蒂蓮,花瓣略呈白色,兩色相間,顯得格外明艷。玉佩下方掛有白色流蘇。單君臨看著雕工并不精致的玉佩,問道:“這莫不是辭兒親自刻的?”
謝含辭點點頭:“我可是向城中刻玉師傅學(xué)了很久,你可不準嫌棄?!?p> 單君臨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自然不會嫌棄,這可是辭兒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怎會嫌棄?!?p> 謝含辭輕哼了一聲,又道:“這玉你就掛在你的寒光劍上,你平常出征打仗我不能陪你,就讓它替我伴著你?!?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