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是咱浩明乖,姑姑本來就不胖唄?!毕乃枷s隨即彎腰一把抱起三歲的小侄子浩明,在他紅撲撲的小胖臉上啵的香了一下。
小家伙害羞地趕緊用小手擦著小臉蛋:“姑姑是女的,不能親明兒。”
“哈哈……!”
小家伙一句話,頓時叫家人開心大笑,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因為夏思蟬今兒回門,父兄都特意請假在家陪著她用膳。
桌子上的膳食不用說,都是她愛吃的。
在家人輪番的給她夾菜下,夏思蟬理所當然的給吃撐了。
飯后,夏醇首先離席,對著倆個兒子打個手勢道:“允之,松之隨為父到書房里來。”
“是,爹爹?!毕乃嘉母乃纪饝?yīng)著,對著丁氏跟妹妹打聲招呼,緊隨夏醇身后離去。
“娘,兒媳先把明兒送回去睡午覺,等會再來陪小姑說話?!蹦忧逍愕拇笊钍蠎B(tài)度親和地跟夏思蟬說道。
夏思蟬小手下意識的揉了揉肚子,笑道:“沒事的大嫂,你還是先陪著明兒吧,不然,他醒過來找不到你,怕是又要哭鼻子?!?p> 她是知道小侄子還小,粘人,特別是睡醒后見不到楊氏便會哭鬧。
見大嫂帶著孩子離開,夏思蟬心中知道必然是母親聽了什么,因此等到兄嫂還有下人們都離去才起身笑道:“知道母親有話要問,您且說吧?!?p> 如今房中只剩下她們母女兩個人,丁氏便也開門見山,蹙眉問道:“寶兒,你老實告訴娘親,那姑爺?shù)降讓δ愫貌缓???p> 夏思蟬先前看她臉色,就知道必然是孫嬤嬤先跟她說了什么,畢竟奶娘是過來人,知道她沒跟姑爺圓房的事。
此時聽得這話,頓時了然,因斟酌道:“娘親放心,姑爺待我很好。”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刻意做出了幾分嬌羞的模樣。
雖說跟魏子騫說好一年后便和離,但如今才是新婚,若是此時她便挑明二人關(guān)系,怕是未來一年家里都得跟著操心了。
與其如此,倒不如先瞞著,等時機到了再說。
夏思蟬眼神中的開心不似作偽,原因當然是自己還活著,能見到家人,見到娘親當然開心了。
丁氏聽了心中仍有疑慮,頓了一頓方才道:“那你們……”
縱然都是女子,又是親娘,可這話她仍有些說不出口,咬了咬牙才含糊道:“怎么還未圓房?”
話說,講究的人家娶親,不管成婚是否倉促,一切都是盡善盡美,就連女子的月事也是避開了的。
然而夏思蟬的新婚帕上卻是潔白一片,甚至那之后兩日新房里也是悄沒聲息。
孫嬤嬤憂心,卻見自家小姐渾不在意,這才回來先行回稟了夫人。
夏思蟬倒是忘記了這一茬,此時聽得娘親的話,也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
雖然前世魏子騫一輩子都沒有碰過她,可到底她是做了幾年的婦人,因此了解那是怎么回事的。
不過她臉紅只是一瞬間,片刻便恢復正常,輕咳了一聲,做了一副嬌羞的模樣道:“娘親……這事兒其實有些隱情。”
夏思蟬想起前世看的畫本子里有那方面能力不行的男子故事,便拿出來盜用一下,敷衍眼前的尷尬。
于是低下頭,遮掩住了眸子里的狡黠,一本正經(jīng)的黑魏子騫:“其實,是夫君他,他似乎那方面不行,故而找大夫看過后說是補一補就好了?!?p> 反正前世他們之間清清白白,成親幾年他不納妾外面也沒女人,說不定他是真的有毛病呢!
此時,正快馬加鞭奔往沙洲的魏子騫猛然‘啊嚏······’連聲打了幾個噴嚏。
緊隨其后的魏一擔憂著:少爺這是受涼?
這邊,夏思蟬眼中帶著幾分惡趣味,然而因著低頭的緣故,所以丁氏絲毫看不到她現(xiàn)在的表情。
聽完女兒的話,丁氏倒是著實有些擔憂:“補一補,能行嗎?”
她聽了孫嬤嬤那話,憂心了半日,生怕女兒是強顏歡笑。
加之那位女婿雖說不是過分淡漠,只是也熱絡(luò)不到哪里去。
誰知這結(jié)果竟然是這樣,雖然不是二人不和睦這樣嚴重的事情,可也似乎沒有好到哪里去。
沒想到女婿是個身形俊朗的,雖沒過分的碩壯,可也不像是孱弱的呀!竟然有隱疾?
唉,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難怪他而冠之年一不娶妻,二不納妾可謂潔身自好世家子弟的楷模。
原來是有難言之隱。
看女兒的模樣,丁氏也不忍心再問,畢竟這事兒實在是難言得很。
因此她心中暗暗記下,等明日便使人去丁家藥鋪給女婿抓些壯陽的藥材過來,時常送到魏府去,給姑爺補補身子。
夏思蟬見娘相信她的說辭,這才收斂了惡作劇的笑容,正色道:“母親,女兒把侍畫送到莊子里去了。”
丁氏聽得這話,卻是徑自點頭應(yīng)了:“好。”
夏思蟬都做好要跟她解釋的打算了,誰知見母親卻直接應(yīng)下,反倒是楞了一下,問道:“您不問問我,她做什么事兒了么?”
丁氏愛憐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已經(jīng)嫁人了,行事有自己的主張。娘也相信你,不會瞎處置人的。”
丁氏說完,想了想,又道:“我身邊有個二等丫鬟鴻雁,你也熟悉,是個妥帖穩(wěn)重的,等你走時將她帶回去吧?!?p> 丁氏這話一出,夏思蟬笑著回道:“母親,她還是留著伺候您吧,女兒已經(jīng)叫程大哥去幫我買幾個會武功的,這樣子,女兒不管在家還是外去,安全。”
丁氏建議道:“外面買來的丫頭不知根知底,哪有為娘的調(diào)教好了給你,才放心。你要是想要會武功的,讓你二哥替你找。”
丁氏想著自己次子如今在軍營里,替女兒尋來倆個忠實可靠會武功的侍衛(wèi)還不是輕松的一樁事?
“那,也行吧,只是娘您舍得把鴻雁給女兒?”夏思蟬對著丁氏擠著眼,彎著眉說道。
丁氏不由得好笑道:“傻孩子,跟娘說什么舍不舍得?你可是為娘的心頭肉呢!”
淡淡紫Y
丁氏:女婿竟是有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