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璟溪看著眼前的望月,額上的血管一直在突突的跳,這人是什么時候來的!
沐璟溪嘆了口氣,萬分無奈的坐在了這個紅衣妖孽的旁邊問到“你怎么來了?”
看著沐璟溪一臉疲倦的樣子,望月抿了抿嘴,將原本想要嘲笑的話語收下去,只是打趣道“今天大殿上小溪兒的表現(xiàn)可是讓我刮目相看呢~沒想到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小溪兒會有那么大的氣勢。真是讓人驚訝!”
這下是換沐璟溪驚訝了,她撐著腦袋,掀了掀眼皮子,問道“你也在呀?”她真是困極了。又是來了一個生死邊緣的來回跳,又是和離殤及納蘭月初的解釋,就已經(jīng)耗費了她大部分的心力了。
“是呀!怎么?沒想到嗎?”
“嗯?!便瀛Z溪應(yīng)完之后,頭就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一下。
望月無奈的笑笑,然后道“其實我只是想跟你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跟你走了,畢竟小溪兒這里有著最好的觀戲位置嘛?!?p> 沐璟溪實在是困極了,但在這時她還是忍不住嗆上一句“惡趣味。”
望月輕笑一聲不再言語,沐璟溪本以為他還要說些什么,就這么等著,結(jié)果就這么不小心睡著了,最后還是望月把她抱到床上的。
解決了諸多(?)事宜的沐璟溪,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就準備一手抓著月初,一手提著沐錦之做生意去了,畢竟談和的事宜,是在下午申時開始,還算早。
也不知道,這沐錦之是怎么說服納蘭渝的,就這樣放他走了,不過這沐錦之的外貌也太惹人注意了,沐璟溪看著沐錦之一時無言,最后還是去找了離殤,看看他手底下有沒有什么人可以用。
至于望月?昨天那家伙還說要跟著自己,今天一大早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此刻————離殤屋內(nèi)——————
離殤看著眼前這個清瘦又與沐璟溪有些許相似的的‘男子’有些茫然道“你是璟溪?”
那名清瘦的‘男子’——沐璟溪點點頭道“是呀,怎么樣?這偽裝還算可以吧?”
離殤點了點頭道“騙過外人還是可以的,就是這跟璟溪你原本的樣貌還是有些許相似的?!鳖D了頓又道“不過,你看起也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這是為何?”
沐璟溪笑道“我沒用易容術(shù),我也不會這個東西,我只是上了點胭脂,并且加了下增高鞋墊罷了?!?p> 增高鞋墊,這是何物?
離殤一臉茫然,
沐錦之笑而不語,
納蘭月初卻已經(jīng)早已習慣了,甚至說,納蘭月初更熟悉沐璟溪這個樣貌,身高也不為過。
離殤雖不是很明白沐璟溪在說些什么,卻是沒問,只是道“璟溪,來找我應(yīng)該不是為看讓我看璟溪的變裝技術(shù)吧?”
“當然不是,離殤,我想帶錦之出去,可是,他這眼睛和頭發(fā)著實麻煩,還有他長的實在是不像。。?!便瀛Z溪認真的看了看沐錦之的臉,卻發(fā)現(xiàn)沐錦之長得也不似純正的外國人那樣,反而,怎么說呢,倒是有點像東方人,就是皮膚白了些,怎么回事?
“我想問問離殤這有沒有擅長易容的人,幫這家伙換換樣子?!被剡^神的沐璟溪道。
沐璟溪昨天一直沉浸在他鄉(xiāng)遇故人的欣喜下,卻沒有認真的打量沐錦之這位故人的長相,今天細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沐錦之這長得也不差,要不是沐璟溪對沐錦之這一類的美男不感興趣,估計在沐璟溪的心里,沐錦之的顏值都足以跟離殤媲美了。而望月,他跟這兩人不是一個類型的。
離殤點點頭道“有?!比缓蟊阏姓辛耸郑阌腥送蝗幻傲顺鰜?,沐璟溪看著嚇了一大跳。
她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暗衛(wèi)這種人的吧,但卻出來都沒有習慣過,就算沐璟溪身邊也有暗衛(wèi)陪同,一來,沐璟溪壓根沒感覺,畢竟沒武功不是;二來,沐璟想其實在這,這么久就從來沒有使喚過暗衛(wèi),暗衛(wèi)的出現(xiàn),一般情況下都是有人刺殺的時候,平常都見不到,沐璟溪哪里會有所察覺。要不是身邊有個青芙夠機靈,平常,看不能被外人見到時,幫沐璟溪趕走,不然沐璟溪怕是無所察覺,也就上次去見望月時,突然想起望月的規(guī)矩,要不然,沐璟溪是當真沒有身邊是有暗衛(wèi)的存在的意識。
可奇的是,沐錦之竟然沒有絲毫意外,只是看著離殤淡淡道“從剛才進來就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我還以為你們沒有察覺,原來是你的人?!?p> 對于沐錦之能夠察覺出有暗衛(wèi)這件事情,不得不說,不僅離殤和納蘭月初吃了一驚,就連沐璟溪也感到驚訝。
離殤見所有人都是驚訝的模樣,率先回神對沐錦之笑道“沒想到你的警覺性這么強?!?p> 沐錦之一楞,然后道“一直是這樣的。”
對此,離殤不可置否,沒有理會。
最后,沐錦之在那位暗衛(wèi)先生的幫助下,大抵是不同了吧,為什么怎么說呢,因為沐錦之的臉是沐璟溪幫忙化的裝,而沐錦之的那一雙眼睛,就算暗衛(wèi)先生的易容能力超群,但在這個世界里也沒有什么人眼睛顏色是不同的。
是以,暗衛(wèi)先生平常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變換眼睛的顏色,所以說,我們的沐錦之同學(xué)只能裝瞎子了,為此沐璟溪還臨時給他做了個拐杖,不過,沐璟溪怕沐錦之走的不順暢,還在他遮眼睛的布條上扎了幾個孔,雖然好像也沒什么用處,但是沐璟溪的心里是安了。
至于頭發(fā)嘛,暗位先生特別慷慨的從自己身上剪了下來,嘴里還嘟囔道“早就想剪了,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早就跟他們沒關(guān)系了,要不是主子和他們攔著,當初我就剪了?!?p> 離殤:。。。
沐璟溪:。。。真是抱歉,這點嘟囔的聲音他還是聽的見的。
沐錦之:。。。我這算不算做了一件好事,幫他了了一樁心事。
納蘭月初:。。。我也許不該進來的吧。
對于沐錦之的出門準備,納蘭月初只有一個想法:這孩子真不容易,出個門,忒麻煩,好好的一個人,沒病沒殘的,偏偏要裝成一瞎子,唉,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