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
沈佰承一個震驚,直接從座椅上翻了下來,眼睛幾乎要瞪出來:“怎么回事?大師不是說驅(qū)邪這事情急不得嗎?”
“你不知道,今天你一走,兒子就哭著喊著肚子難受,抱著肚子在床上滾,我只能先把電話給大師打過去......”
“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點跟我說!”沈佰承在一邊猛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恨鐵不成鋼,氣得想直接沖回家好好罵上她一頓。
這么大的事,最后才通知他,要不了多久,兒子眼睛中就沒有他這個親爹了。
“我馬上回去!”沈佰承氣沖沖地撂下一句話,就準備帶著鑰匙往家里去,卻被侯翠翠給攔了下來。
她聲音有些急切,電話那頭似乎有大師的聲音,正念叨著不知名的咒語。
“你先給我轉(zhuǎn)過來些錢,大師說等不了了,必須馬上開始驅(qū)邪?!?p> 聽著電話那頭焦急的聲音,沈佰承捂住自己的腰腹有些猶豫。
他手頭沒有什么余錢,貨款還沒有到賬,現(xiàn)在上哪里也整不出來這么多錢。
沈佰承的氣勢肉眼可見地矮了一截,低聲問道:“要多少?”
“先拿來三十萬吧?!?p> 侯翠翠猶豫了一瞬,給他報上了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價格。
拿出來三十萬,沈佰承要放出來一點血,但數(shù)量又不算太大,讓他直接生疑。
“神醫(yī)能治好兒子嗎?”沈佰承猶豫了一瞬,這一次的報價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萬一最后治不好人,可不就是人財兩空了嗎......
侯翠翠心中有些急切,跟沈佰承一起出著主意:“你知道神醫(yī)的本事啊,你的氣運不就是他給改好的嗎?實在不行,你看看能不能跟沈瑤借出來一點?”
沈佰承一拍大腿,心中不住地感謝著侯翠翠給他找來了一個新思路。
確實,他也能向沈瑤借出來一點錢。
淺舟的生意做的這么大,怎么可能連區(qū)區(qū)三十萬都掏不出來?
她的弟弟受了傷,做姐姐的幫襯一些不是應(yīng)該的?
沈佰承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直接用銀行卡給侯翠翠轉(zhuǎn)了三十萬,接著就拎起手中的衣服往家里趕。
這三十萬直接花出去跟打了水漂一樣,就算最后花的不是他的錢,他也要馬上趕過去聽一個響。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還不忘隨手拖過來一個秘書給他開著車。
在往回家趕的路上,沈佰承抽出手機,給沈瑤打過去電話。
電話鈴還沒響夠兩聲,已掛斷的界面提示便毫不留情地出現(xiàn)在了沈佰承的手機上,徹底擊碎了他心中的那一點幻想。
這丫頭真是,怎么連電話也不接?
不會是被當(dāng)成騷擾電話了吧?
沈佰承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甚至得出了以后要多陪一陪沈瑤的結(jié)論。
看看,太久不聯(lián)系,電話就被當(dāng)成騷擾電話掛斷了。
他信誓旦旦地將秘書的手機借了過來,將沈瑤的電話號碼重新輸入,再度打了過去。
“喂?”
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沈佰承自信開口:“瑤瑤,我......”
再度回答他的是又被掛斷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