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南琪兒生日宴
周六晚五點,不少人陸陸續(xù)續(xù)來到南家,參加南琪兒的生日宴。
南琪兒換了一身純白的長紗裙,看著像靈巧的天使精靈。
她坐在大廳中央的鋼琴前,手指輕抬輕放,優(yōu)美的琴音旋律便從指尖泄露。
賀寧澈拎著蛋糕上樓,看見南琪兒,他屬實覺得有些可愛得過分。
等彈奏結(jié)束,賀寧澈將蛋糕和禮物遞過去,祝賀:“琪兒,生日快樂。”
賀寧澈的父母也過來了,殷歲秀連忙接待:“賀先生,賀夫人,你們快里面請?!?p> 賀州氣場強大,目光沉穩(wěn)老練,一看就是商場上的老將。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淡淡地沖殷歲秀擺了擺手:“不用?!?p> 賀州的妻子盧美婷卻欣喜地笑笑,友善地看向殷歲秀:“我在這看著賀兒就好?!?p> 殷歲秀感嘆:“小賀和琪兒的感情很好呢?!?p> 說完,她笑著撫上盧美婷的手:“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嗎?今天趁著琪兒的生日,順便把兩家要結(jié)親的事情公布出去,改日再辦個訂婚宴,以后我們就是親家了!”
盧美婷:“是啊,但前提是你們一定要能解決朱家那件事。我也一直很喜歡琪兒呢,琪兒要是成為我的兒媳婦,我會開心死的。”
“一定能解決,放心好了!”殷歲秀拽著盧美婷朝屋里走:“盧夫人,我最近在一個國外的秀展上買了個包,我覺得那包和你的氣質(zhì)很配,帶你去看看,你要是喜歡就送你了。”
殷歲秀和盧美婷笑著朝屋里走去,乍一看去,像親閨蜜似的。
看著兩人的背影,賀州蹙了下眉,但也沒說什么。
“司徒大師來了!”
人群里不知誰高聲喊了一句。
門口進來的人穿著一身白色長袍,長發(fā)長髯,像中古世紀(jì)穿越過來的得道高人。
眾人心里都是一驚,司徒里安是嵐城排名第一的國畫大師,在整個華國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很多上流社會的人見到他都要恭敬三分。
他從不收徒,但去年卻突然破例收了南琪兒。
可想而知,南琪兒是多有天賦。
以后,南琪兒一旦出師,那她的水平必定就是大師級別。
這個孩子,未來大有前途!
在場的各位都是各行各業(yè)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家兒女后輩大多天賦平平,因而看著南琪兒的眼神都透露出贊賞和羨慕來。
南永坤立馬帶著南琪兒迎上去。
南琪兒提著裙擺,跑到司徒里安面前,臉上含著笑,恭敬地打著招呼:“老師,您來啦!”
司徒里安抬起手順了下胡須,看著南琪兒,笑得頗為欣慰,抬手遞了個禮物過去:“生日快樂。這是師傅送你的禮物,打開看看?!?p> 南琪兒當(dāng)場拆開禮物,細長的禮盒里放著一個卷成圓筒的畫卷。
她取出畫卷,慢慢將其鋪展開來。
“是萬里江山圖啊!”
畫卷還沒完全展開,就有人認(rèn)出這幅畫,立馬驚喜地喊了出來。
南琪兒眼睛一亮,她驚喜地看向面前的人:“師傅!您真的要把這幅畫送我嗎!”
司徒里安“咦”了一聲,眼神寵溺:“師傅什么時候騙過你,送你了?!?p> 大廳中央,人群圍著司徒里安和南琪兒,烏泱泱的一片。
不知道這幅畫的人紛紛詢問,知道這幅畫來頭的人自發(fā)講起來。
“萬里江山圖是十五年前國畫大賽的冠軍作品,就出自這位司徒大師之手。”
“聽說當(dāng)年那場大賽,司徒大師前期一直隱藏實力,讓著其他比賽選手,到后期才展現(xiàn)出真正的實力。”
“決賽時他突然拿出這幅作品,震驚全場,直接成為年度國畫黑馬,一舉奪魁!”
“就因為這幅決賽作品,這位司徒大師的知名度一下打開,成為藝術(shù)界的頂流人物?!?p> “后來,甚至有人想要拍賣這幅畫,出價最高甚至達到了五百萬!”
“沒想到這位大師今天竟然要將這幅畫送給了南琪兒,看來南琪兒真的是天賦異稟,很受大師重視??!”
“······”
一時間,人群中贊譽滿滿。
南琪兒站在人群中,她雙手捧著畫,分外享受著被追捧的感覺。
她邀請了火箭A班全班人和學(xué)校其他班級的一些人來參加宴會。
此時,他們很多人看到南琪兒收到那么貴重的禮物,臉上更是羨慕萬分,不禁夸獎:
“琪兒真不愧是才貌雙全的校花!”
“我要是有琪兒一半的成就就好了!”
“我早就知道琪兒會畫國畫,但沒想到她竟然是司徒大師的親傳弟子?!?p> “······”
南永坤聽著人群議論,也一下明白這幅畫的重要價值,對著司徒里安的態(tài)度也更加恭敬起來。
司徒里安被請入大廳,位置安排在上座。
談瓷從云山水岸回南家別墅,剛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人群嘈雜,都在討論著南琪兒手里的禮物。
談瓷定睛看去,看到司徒里安,眼神便先涼了一片。
眼睛漫不經(jīng)心掃視一圈,緊接著便被南琪兒手里拿著的那副《萬里江山圖》撅住了注意力。
她正百無聊賴把玩著手里的硬幣。
此時,拇指抵著硬幣背面發(fā)力。
“吭——”
硬幣飛過頭頂又極速落下,在她拇指關(guān)節(jié)上飛速打轉(zhuǎn)。
談瓷手腕朝前頂了下,手心張開,硬幣便穩(wěn)穩(wěn)落在手心。
她勾了勾唇,硬幣滑入口袋。
下一秒,她邁步走進大門。
談瓷長得妖艷,在嵐城一中行事更是毫不低調(diào),因而她剛一出場,很多學(xué)生就認(rèn)出了她來。
“那不是談瓷嗎?她怎么來了?”
有人了解一些特別班的情況,聞言解釋:“大概是琪兒的弟弟邀請過來的吧。聽說南勉似乎跟她玩得挺好的?!?p> 季幽棠站在他們兩身旁,聞言冷哼:“不過是個鄉(xiāng)下長大的野人,誰會邀請她?。俊?p> 季幽棠這聲音不小,聽到的人都面露詫異。
在鄉(xiāng)下長大的?
南琪兒也看見了談瓷,掩住眼底厭惡的情緒,她甜甜地笑著沖談瓷喊了一聲:“姐姐,你來啦!”
談瓷半挑著眉,對南琪兒今天的態(tài)度感到意外,但稍微瞥了眼周圍的人,也就明白了。
又開始演了。
周圍的人聽到南琪兒對談瓷的稱呼,都很意外。
“我怎么記得南家只有兩個孩子來著?這孩子和南家什么關(guān)系?”
“南琪兒叫她姐姐,難不成她是南家的私生女?”
“不會吧,誰會把私生女領(lǐng)回家?。坎贿^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p> “我剛聽人說她在鄉(xiāng)下長大,那現(xiàn)在突然回南家,怕不是看中南家的財富了?”
“呵呵,也對,南家畢竟也是富貴人家,誰有點關(guān)系不想攀上來?!?p> “唉,那究竟有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連個牌子都沒有,估計南家也不待見她吧。”
“······”
人群討論聲、猜測聲滔滔不絕。
南永坤聽到人群里的奚落,皺了皺眉,卻也沒說話。
恰這時,他余光瞥見熟悉的人影。
朱家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