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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536韋陀花一現(xiàn)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2089 2024-08-02 00:27:14

  重明翹唇道:“就是把舌尖卷翹起來,用舌尖來抽打嘴唇,再把無憂兒說快點啊,”一邊說著,他還做示范,一邊唇舌翻轉、吞吐著連帶喊她的名字,“無憂無憂無憂嗚吁~~”

  這哥們兒話說得好好的,一串刺耳的哨聲就水靈靈地從他嘴里吹出來了。

  當這男人沖她吹了個清脆悠長的流氓哨,元無憂臉都綠了,娘嘞,被調戲了。仿佛名字和耳朵眼睛都被人強那啥…奸了……

  “你住嘴!不準再直呼孤的名諱??!”

  “那殿下學會了么?”

  聞聽此言,元無憂忍無可忍地手腕一翻,把劍再次指著眼前這四眼哥的喉嚨!

  “閉嘴!…這是好事嗎就讓我學?!”

  元無憂今天算沒白來,學會用自己名字吹流氓哨了,就是這事兒跟誰說都難以啟齒。

  更令她無語的是,重明忽然笑道:

  “殿下可曾見過十里曇花同時盛開?可想去看曇花拜月?”

  “哪兒有十里曇花?”

  “我家。我家的曇花一眼望不到頭?!蹦凶用佳鄹咛?,整張臉都是一副輕佻表情。

  “今晚,殿下與我一同回家看曇花如何?”

  元無憂聽他這番話,總覺得哪里怪異,卻一時察覺不出。

  “才第二次見面,這恐怕不合適吧?”

  重明趁熱打鐵道:“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請相信在下,殿下會很喜歡那里的,保證讓殿下欲罷不能,有來無回?!?p>  聽到這里,元無憂才明白毛病出在哪。

  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紅衫獨臂姑娘,登時眉眼慍怒,忍無可忍地再次亮劍指著馬下男子。

  “放肆!你住口…休要玷污曇花在孤心中的高潔之姿!”

  她話音未落,就聽身后突然傳來一陣馬蹄子聲,還有人疾呼:“少主!小心前面!”

  元無憂循聲抬頭,只見面前那匹沒了主人的白馬背后,忽然傳出一聲——“多謝公爺幫忙拖延,本宮來遲了!”

  隨聲而來的,便是重明的白馬身后,突然呼呼啦啦冒出十幾匹騎兵,個個身穿白袍頭戴燈籠帽。

  而她面前的白衫男子,也在這時放肆的大笑起來!還沖元無憂身后招手:“撤!”

  隨著一聲令下,元無憂扭頭一看,他那十幾個穿勁裝的叛軍都呼呼啦啦撤出來,顯露出后頭趕馬車的羌兵,和沖在前面的伽羅。

  眼見對面的十來個白袍軍縱馬走近,自己的手下也回來了,重明隨即翻身上自己的馬,把馬頭上的幕離往腦袋上一扣,擰身走了。

  伽羅回到元無憂身側時,還道,“那幫人攔住馬車讓我等人來,我剛審問出,他們要等的是南梁江夏公主?!?p>  “江夏公主?”一聽這話,元無憂方才所有的疑惑都豁然解開了!

  果不其然,重明與白袍軍為首的短袍女將擦肩而過時,那女首領還詫異地問了句:

  “公爺今兒怎么穿成這樣?您不是說白的像奔喪,晦氣嗎?”

  白衫男子刻意壓低了嗓音,語氣慵懶道,

  “投其所好么。試驗過了,果然好用?!?p>  女將聞言,臉上揉出一抹了然的笑:

  “哈哈哈…公爺這是想將世間女子盡數(shù)收入囊中啊?”

  倆人的交談聲不大不小,元無憂并未聽清倆人的對話,但聽出了蕭桐言的聲音。

  原來這個叛軍首領對自己如此了解,都是蕭桐言告的密?那便不奇怪了。

  元無憂此時右手還舉著劍,見倆人不知說了什么,笑罷之后毅然錯馬分開,便望著男子的背影怒斥:

  “等等!重明,你究竟是何人?”

  聽她傳喚,原本抬手想撂下掛在帽檐的、白紗帷幔的男子,循聲半擰過腰身來,沖她回眸一笑。

  “穰縣開國公,殿下大可回去問韋孝寬和宇文雍?!?p>  殘陽似血,重明身穿的白衣被渡上了紅黃斑駁的輝光。而幕離下那張側臉,重瞳的鳳眸溫潤含笑,眉眼不像之前那么刻薄鋒利,反倒柔和精美,有種慈祥悲憫的神性之感。

  元無憂緩緩垂下了握劍的手。

  “你真叫重明?姓重么?”

  “族譜上的名字,早被他們抹除了,我現(xiàn)在也叫……韋陀花。”說著,男子撂下了白紗帷幔,轉回頭去,悠悠傳來一句:“韋陀花是曇花的俗稱,曇花一現(xiàn)為韋陀?!?p>  說罷,那曇花一現(xiàn)的韋陀花,就穿過白袍軍讓出的路離去。

  只留下白袍軍里,為首的短袍女將催馬上前,擋住她的視線,笑問元無憂:

  “如何?赤水的花國太子魅力挺大吧?連華胥女帝都對他一見鐘情了?”

  元無憂愕然,“他就是那個花國太子?”隨即想起他剛才拿自己名字吹口哨的輕浮之舉,嫌惡地搖了搖頭,“那就對了,我說他怎么流里流氣的……”

  “流里流氣?”身穿銀甲,頭頂馬尾的蕭桐言面露訝然,“他不是跟安德王一樣輕佻又流氓么?你都能瞧得上安德王,居然還嫌棄他?”

  元無憂收回視線,把目光落在眼前的白馬女將身上。蕭桐言近日的流寇生涯許是混得不錯,多日不見,她不僅沒憔悴,反倒養(yǎng)的一臉氣血旺盛。連褐色眼珠子都恢復了滴溜锃亮。

  同樣是一身白,柳葉細眉桃花眼,此刻的蕭桐言與初見她那一幕,簡直判若兩人。

  元無憂仍記得,當初她與姓崔的鬧和離,可是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棄婦般的哀婉幽怨,而今真是野心與王氣養(yǎng)人,全然看不出這位在三國交界處,浪尖弄潮的亡國公主,曾有過那么一段……被負心漢坑殺在深宅的悲慘過往。

  畢竟也曾并肩作戰(zhàn)過,又同被安德王那個“伯樂”撈過,元無憂對蕭桐言始終恨不起來。就憑自己曾親身體會過她所經(jīng)歷的那些苦難,只要蕭桐言不逼她太甚,元無憂都愿縱容她。

  “怎么又扯到安德王了?”

  蕭桐言嘖聲道,“你沒覺得他外形像周國主,衣裳一脫像蘭陵王,性子又像安德王么?這么個把你喜歡的仨男人融為一體的尤物,你敢說你沒動心?”

  端坐馬鞍上的紅衫姑娘,彼時沉著臉道。

  “我親眼見他殺人罵街,又調戲我又不好好穿衣裳,有何可動心的?況且他穿著衣服還有幾分酷似懷璧的錯覺,一脫就油膩了,高長恭可是從不在人前露肉的?!?

老貓釣鯊魚

其實這哥們兒是原定大綱里的貪狼星男主位置,但因為出場太晚人設挑不起大梁,而且缺少魅惑系人設男主,這哥們的星位設定就讓位給原定背景板配角的高延宗了。   劇情寫著寫著把高老五抬上桌成主菜了,這也是最初設計里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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