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趕走蛀蟲
君九歌坐在床上翻閱著那本書,發(fā)現(xiàn)那本書并非凡品,那本書名叫丹經(jīng),里面記載著許多上古丹方。
要知道從上古傳承至今,大陸上已經(jīng)不剩什么完整的丹方了,要不然像洗髓丹這種上古時期存在的丹藥也不會失傳了。
這本丹方中不僅有各種上古丹方,還記載著許多失傳的煉丹手印。
有了這本書,君九歌就相當(dāng)于有了一個上古時期的師父直接走在了眾人的前面。
君九歌捧著丹經(jīng)入迷的看了起來,就連時間的流逝也不曾感應(yīng)到。一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君九歌合上丹經(jīng),活動活動僵硬的身子才感覺腹中饑腸轆轆。
吃完飯后,君九歌打算嘗試煉制最基礎(chǔ)的丹藥聚元丹。
她拿著從君衡那里順來的令牌到了煉丹房。像君家這種大家族都會有自己的煉丹房,培養(yǎng)自己的煉丹師。
君九歌剛一走進(jìn),就被人攔了下來:“練丹房重地,任何人不可擅闖!”
君九歌拿出令牌在侍衛(wèi)面前晃了晃,侍衛(wèi)就恭敬的放行了:“小王爺,請?!?p> 君家有君凌這個商業(yè)奇才,那是相當(dāng)?shù)母挥?,練丹房里的藥材就是難得一遇的靈藥,丹爐也是花大價錢拍來的二品靈器。
君九歌剛一進(jìn)去,就被一道聲音喊住了:“那個誰,你是新來的藥童吧,幫我把這些藥渣清理掉,然后再把那些藥材處理了,我要煉丹?!?p> 君九歌看向他丹爐旁的藥渣,發(fā)現(xiàn)他的藥渣明顯比一般煉藥所剩的藥渣多得多。而且他指得那些藥材,發(fā)現(xiàn)那都是寫二品靈藥,隨便一株就是百兩黃金。
“愣著干嘛!還不快去!”張大師又開口催促道。
這一次他還明目張膽的將一些靈藥裝進(jìn)自己的儲物戒指里。
君九歌看著他,眉梢染上一抹肅殺,冷聲道:“張大師這是把我君家的煉藥房當(dāng)成自己的了嗎,隨意將靈藥帶走,難怪煉藥房的靈藥損耗遠(yuǎn)遠(yuǎn)高出不少?”
張大師這個時候才看清了之前他以為的小藥童其實是君九歌,不過他并未將君九歌放在眼里,以為君九歌還是之前那個沒腦子的君九歌。
出聲忽悠道:“小王爺你不是煉丹師你不懂,本大師這是在煉藥,煉藥需要藥材,所以這藥材損耗會比較大,這也是正常的?!?p> 也要是以前的君九歌,被他這么一忽悠,興許就還真的相信了。
但如今的君九歌已經(jīng)變了一個人,可不是之前那個被人隨便忽悠的傻子,她不可置否的說道:“原來,張大師這二品煉丹師的身份是靠忽悠來的啊,這么會忽悠,不去搞傳銷可惜了?!?p> 還未等張大師開口,君九歌朗聲道:“來人,將這個只會偷盜我君家藥材的廢物給我扔出去。讓府中最會算賬的賬房先生來好好算算他這么多年一共貪了多少,吃了多少就讓他給我吐多少出來!”
“還有,這個丹爐,我看上了,找人幫我搬到我房間去。”
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侍衛(wèi)就把丹爐送了過來。
丹爐送過來后,君九歌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里。
還沒等君九歌靜下心來,外面就傳來一陣嘈雜聲。
君九歌皺著眉頭打開房門,一抬眼就看到南宮瑜那張討厭的臉。
君九歌又不是原主,不喜歡他,也懶得跟他虛與委蛇,直接了當(dāng)說道:“太子殿下有何貴干?”
南宮瑜似乎沒想到君九歌會如此冷淡,驚詫的說道:“九歌怎么如此生分,以往你都是喚我瑜哥哥的?!?p> 嘔,
真惡心。
明明心里不喜歡君九歌,卻還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番話,這南宮瑜也是個人才啊。
君九歌聽后也沒說話,就淡淡的看著他。
南宮瑜等了一會見君九歌不說話,也坐不住了,率先開口道:“九歌上次的傷可好了,這是皇室供奉所煉的二品愈靈丹和補(bǔ)血丹?!闭f著,還拿出了兩瓶丹藥。
君九歌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不客氣的收下了。當(dāng)然君九歌也將南宮瑜臉上肉痛的表情盡收眼底。
二品丹藥珍貴異常,就算他是太子也不是隨便可以拿來送人的。這兩瓶應(yīng)該是他的私藏。
收下了丹藥,君九歌就開始趕人了:“太子殿下,丹藥九歌收下了,如是無事,還請殿下先回去吧?!?p> 君九歌絲毫不給南宮瑜面子,逐客的話不加掩飾的說了出來。
南宮瑜在聽到此話還面上有過一瞬間的龜裂,不過想到自己和母妃多年的布局,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縱然心中不滿,南宮瑜面上還是一臉寵溺的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九歌你好好休息?!?p> 南宮瑜離去后,君九歌看到身旁的兩個丫頭都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自己,面露疑色。
兩個小丫頭相視一笑,開口為君九歌解惑道:“以往太子殿下來府中,小王爺你都會打扮好久,而且都是想盡辦法讓太子殿下多留一會,盼著能與太子殿下多說幾句話,像今天這樣直接趕太子殿下走,這還是第一次呢?!?p> 若不是這就是君九歌,她們都要懷疑君九歌是不是被人頂包了。
不得不說,她們在某種方面來說,確實是真相了。
君九歌聽后,挑了挑眉,面上帶著一絲譏諷:“死過一次,也認(rèn)清了許多事,許多人。”
說完,直接進(jìn)了房間。
這次也是一樣,還沒等君九歌靜下來,門外又嘈雜了起來。
君九歌帶著怒氣打算去開門,可門還沒開,一大群人就烏泱泱的擠了進(jìn)來。
其中一位婦人,一進(jìn)來什么也不看,就直接跪坐在地上放開了嗓子開始哭嚎:“九歌啊,我苦命的侄兒,你怎么年紀(jì)輕輕就去了???你放心的走吧,鎮(zhèn)北王府你也不用擔(dān)心。好好上路吧。”
哭的那個真情實意,那個傷心啊,要不是君九歌自己就是婦人哭嚎的那個人,她都要為婦人的真情實意點(diǎn)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親生兒子死了呢。
而且她怎么不知道她原來已經(jīng)死了啊。